尤乾坤失踪?刘旺达竟然在老曹爪子下跑掉了?这俩家伙可不是一般水货,至少是原装走私过来的,只不过没报关税。我担心老爸和老妈安危,先跑进屋看了看他们俩情况,呼吸都很均匀,老爸属于旧疾,老妈可能受到惊吓才晕过去的。
我当下让萧影在屋里守着他们二老,自己去帮老曹和聂敏追踪这俩孙子。出了大门后,巷子里漆黑异常,散发着浓密的诡异气息。我们左右邻居周家、刘二水家和小丁家,都因为发生了恐怖的杀人案和不化骨事件,早就搬走了。唯独我老爸老妈,不舍得离开这住了几十年的房子,白天还不怎么样,到了晚上,两侧黑漆漆的,仿佛我们家被夹在左右鬼宅之中。
正因为如此,今晚家里搞出那么大动静,也不会惊动隔壁邻居。
站在门口拿手电左右照射,巷子里积雪被打扫的很干净,压根看不到一丝脚印。老曹和聂敏追往哪个方向了?我略一思索,觉得他们可能去了城西,于是往西跑过去,一口气奔出巷子口,忽然这时耳边又传来了刚才那种刺耳的声音,告诉我人在西头宅子里。
西头这户是马自鸣家,我当时心头就咯噔一下,难道真是马自鸣家搞的鬼?随即我又反应过来,这个刺耳的声音是谁?为啥总在我危难之时及时提醒,帮我度过一次次难关?这不像是七爷八爷的作风,到底是谁啊?它肯定跟那股阴风是一回事,也就是一只鬼了!
“我知道你是谁,出来吧。”哥们这是诈唬对方,没料到它挺机灵,压根不上这当,良久都没动静。
我心说不管是谁,总之是出于好心帮忙,人家不愿露面,那就别逼它了。当下返回巷子里,看着马自鸣家漆黑寂静,老曹和聂敏不像在里面,否则怎么没声音呢?他们不会遭了毒手吧?
想到这儿,迫不及待的去推门,手还没触及门板,黑暗里就听到了轻微的动静。我抬头拿手电往上照看,只见两条黑影越过西侧墙头,瞬间不见了踪影。我转头想去追,可是双腿用不上力气,一步没迈出就差点趴倒在地下。
我急忙扶住门框呼呼粗喘,不行,慢走还能对付,想跑起来绝对做不到。
门在这时吱呀一声打开,我心头突地一跳,举起手电做好了攻击准备,仔细一瞧是聂敏。这丫头也同时看清了是我,拍拍胸口说:“你干嘛一声不响的躲在门外,差点吓死我。”
我急着知道情况,忙问她:“刚才逃走的两条黑影是谁?老曹呢?”
“那两条黑影一个是刘旺达,一个是我哥。”
“里面还有人吗?”我又问
“只有两个老人了,他们被绳子绑着,嘴巴也堵了东西,我不知道什么情况,没敢为他们解绳子。”聂敏满脸疑惑的说。
我一愣,那肯定是马自鸣爸妈,为毛被人绑起来了?他们儿子造孽,但老两口是无辜的,我琢磨着还是进去看看吧,反正这会儿没力气去追敌人。聂敏自知也追不上老曹他们,跟着我回头走向屋子。
进屋子之前短暂的时间里,聂敏把刚才事情简要说了一遍。我在冥海中时,家里忽然停电。漆黑中刘旺达挣脱老曹和她的掌握,翻墙逃跑,老曹和她跟着就追。他们追到西头这户人家里,在黑暗里寻摸了一会儿,最终才发现刘旺达躲在厕所内,由于这里臭气熏天,聂敏没进去,眼睁睁瞧着俩人一前一后翻过墙头不见了。
我推门进屋把灯打开,只见马自鸣父母被五花大绑,嘴里塞了毛巾,坐在椅子上浑身不住颤抖。看到我后,本来就恐惧的脸色,突然变得更加害怕,大冬天的,额头上不住往外冒汗珠子。
看到这情况,我心里就有底了,肯定是他们干的好事。我黑着脸走到跟前,把他们嘴里毛巾拔出来,冷声问:“我什么都知道了,你们实话实说,为什么要请人害我爸?”
马父面如土色,一个劲摇头。马母终究是女人,在哥们冷厉的眼神下,终于崩溃,哭着说道:“小林,我们不是人,不该生这主意,你可怜可怜我们没儿没女的老人,别报警送我们进监狱……呜呜……”
听到她说到无儿无女后,哥们心里登时就软了。不管咋说,他们儿子是我送进号子里的,可能这会儿已经执行枪决了吧?
聂敏听了之后瞪大眼珠,没好气骂道:“你们竟然用这种残忍手段害邻居,还有脸让人家可怜你们?知不知道,这种邪术万一控制不住,会害死整条巷子里人的。”
马父一闭眼睛,老脸显得十分痛悔。
马母跟着哭道:“我们错了,我们老糊涂了,求求你们……”
我叹口气说:“你先别哭,把所有情况一五一十的说出来,我们不报案。”
聂敏气的拧我一把:“他们害了你爸,还不报案,脑子进水了?”
我跟她摇摇头说:“你不知道其中啥情况,先别激动,听他们说真相。”
聂敏狠狠瞪我一眼,她毕竟也想知道真相是什么,于是忍着气不开口了。
马母哭着说老头子你讲吧,我是没脸说。马父睁开眼长长叹口气,一张脸显得更苍老了。他跟我爸年龄差不多,都才五十来岁,可是这会儿两鬓斑白,脸上皱纹纵横,看上去像是个六十岁的老人。
马父眼神中充满了悔意,沉默了片刻后,跟我们说起来。由于膝下就这么一个儿子,儿子死后老两口就没人送终了。当时马自鸣住进监狱后,他们把所有积蓄拿出来,送礼跑关系,最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