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年轻人失去意识之前,就听到密林深处那怪异的男女呐喊声,还有一旁的几个男人粗暴的爆粗口的声音。
他终于骗过了童婉婉这贱人的眼,她加诸在别人身上的痛苦,他一定要她自己尝一尝。
密林里,童婉婉经历那个黑人一番折腾之后,她眼神涣散,整个人就像是被遗弃的洋娃娃一般躺在草地上,泪水滑出眼角。
她承受的痛苦,她一定要童依依那贱人承受一遍。
她没有拥有的东西,童依依那贱人休想拥有!
帝都,许蔓莲与霍铭尊一个给丈夫下慢性毒药,已经令对方毒素侵入骨子里,另一个则在给妻子的补汤里加了足以让人对他言听计从的药物。
偏偏他们自以为做的天衣无缝,却被患上了严重自闭症的霍梓橦撞破了他们各自做的好事。
他们以为霍梓橦什么也不知道,却不知道她背着他们,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她亲眼看到父母互相下毒,她该怎么办?
好不容易好转的病情,却因为看到父母互相下毒而再次加重,不得不住进医院里。
心力交瘁,许蔓莲一边照顾着好不容易接回来的霍梓皓,看着他一天天康复,她心情才好了一点点。
每天还得承受毒瘾发作时的痛苦,她借口是自己得了一种怪病,不停的从霍铭尊手里讨要特殊药丸来吃。
她估算时间,觉得霍铭尊距离毒发的时间不远了。
一天天的熬着,终于接到了童婉婉打来的电话,她整个变脸成功,要回帝都了。
一想到自己最愧对的大女儿要回来了,许蔓莲更是欣喜的落泪。
真好,她终于可以安心的去见婉婉的爸爸了,她直到现在才明白,婉婉的爸爸对她才是真爱。
而霍铭尊对她除了利用,再也没有别的了。
“妈妈,是有什么开心的事情吗?橦橦的病情好转了吗?”
蹙眉,霍梓皓很郁闷。
他被人在国外打成重伤,他一直没有搞明白,究竟是得罪了谁。
“不是,是跟一个很久不见的朋友聊天,听了她开导我的话,我觉得心情好很多了。皓儿,你以后就得好好照顾妹妹。不管爸妈在不在,都要照顾好妹妹,知道吗?”
语重心长着,许蔓莲打算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告诉儿子真相。
就算是让他不受到良心谴责吧,可是她那里知道,正是她的迟疑与隐瞒,才让她的儿子被童婉婉彻底毁了。
“照顾橦橦是我这个哥哥的责任,妈妈,你怎么说这么奇怪的话?”
皱眉,霍梓皓隐隐约约有些不安。
他总觉得家里的气氛一直怪怪的,爸爸妈妈看上去很恩爱,实际上他们都是在演戏一样。
他们自以为他们演的很好,实际上那只是他们自欺欺人。
“呵呵,没什么,过几天就是冬至了。你有个表姐要从国外回来,你身体要是撑得住要不要见见她?”
微微一愣,许蔓莲赶紧打起精神微笑着对她儿子说道。
不管怎样,让他们姐弟俩先见见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