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几天沒吃饭了,”萧雨看着米芾狼吞虎咽的样子,就像一个饿死鬼转世似的,惊讶的问道。
“两天,”米芾刚才还说自己喜欢吃素食,等到肥美的羊腿烤好了端上來以后,他自己点的那两串烤韭菜早已经被丢在一边,连看都不看一眼了,“你管这些作甚,赶紧地说,你有什么事情,我时间紧得很,”
你时间紧得很,我还沒有说我时间紧得很呢。
萧雨小小的鄙视了他一下,这才转入正題说道:“我明天回国,我联系了这边的一个朋友……就算是朋友吧,他叫做伯特·摩根,如果你在米国遇到什么麻烦了,可以找他联系,比方说缺钱花了,被警察追的沒地方躲了什么的,都可以,你只要说你是萧雨的朋友,相信老伯特应该给这个面子的,”
米芾刚刚灌了一口啤酒,听萧雨这么说,一口酒差点全喷出來,本着不能浪费粮食的原则,米芾呕了两下,终于坚持着沒有吐出來,老牛倒嚼一般的又咽了回去,看的萧雨一阵恶心。
“至于吗,我只不过事先给你安排一个退路,瞧你激动的这个模样,”萧雨感慨的说道。
米芾大手一挥,一手的油点子飞溅出來,萧雨连忙一个侧身堪堪避过,只听米芾愤而骂道:“屁,这叫激动么,我这叫生气,连激动和生气都分不清楚,你这双眼怎么长的,还当医生,就这个水平,当兽医都不够格,”
萧雨叹道:“那照你这么说,我将來只能给你看病咯,”
“你不够格,”米芾骂道。
“额,我明白了,你刚才说过,我当兽医都不够格,我看果然如此,连你都直接拒绝诊断,果然是不够格了,”
“……”
萧雨招招手,把那大排档的店家叫过來又加了几个麻辣鸡翅,两条葱油烤鱼,这才对米芾说道:“激动,包括生气,也包括过于兴奋,你这个华夏语水平不行,就不要鲁班门前耍大刀了,”
“我靠,”米芾再也气不过,把啃完的一条羊腿的羊骨头狠命的掼在桌子上,那小方桌发出咯吱吱的饱受压迫的声响:“那叫班门弄斧,还鲁班门前耍大刀,分明是关公门前耍大刀,”
萧雨摸摸鼻子,扬起眉毛看了米芾两眼说道:“原來你知道你是班门弄斧啊,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
“你……”
萧雨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每次见到米芾的时候总会不轻不重的阴阳他两句。
在米芾的生命里面,报仇已经成了永恒的主題,甚至为了这个,米芾宁愿把小米和甘甜甜两个年纪不大的女孩子丢在帝京不理不睬,这已经形成一种近乎偏执的精神状态不正常了。
损他两句,但愿他能清醒一点。
“算了,我说不过你,小兔崽子,”米芾气呼呼的坐下,一把把那大排档老板刚端过來放在萧雨面前的烤翅抢了过去,急不可耐的塞进嘴里。
萧雨只能生受了这个小兔崽子的称号,谁让米芾是叔叔辈儿的呢。
“你慢点吃,别噎着,,你怎么不吃这个,”萧雨指了指丢弃在一边的韭菜。
米芾道:“我喜欢吃韭菜,壮|阳草吗,男人谁不知道,韭菜就是我的命,”
“那你还吃肉,”
“有了肉就不要命了,”米芾说道,把整个烤翅一股脑的塞进嘴里,剔了剔牙,扑的一声喷出一块啃得干干净净的小骨头來。
“真是,我这个不会说英语的也忍不住夸你两句了,i服了you了,”
“……”
米芾吃饱喝足,两瓶啤酒也同时见底儿,“再來两瓶,來一叠花生米,”
米芾用喝扎啤的杯子,咕嘟嘟的倒下去,一瓶啤酒也就一杯多一点点的量:“你喝不喝,”
萧雨摆摆手:“我是新时代的好男人,偶尔吸烟,很少喝酒,基本不打牌,少少的去过几次按摩院,”
米芾一直脖子,咕咚咚的一口气何干了一大杯啤酒,这才用手抓着往嘴里丢了一粒花生米,说道:“说真格的,你对这个伯尼了解多少,我去他那里,会不会有危险,”
萧雨道:“这个,了解还真不多,不过伯尼有求于我,应该不会拿你怎么样,这一点我还是放心的,”
米芾摆摆手,说道:“这你就看错人了,你知道刚才为什么我听见你说起伯尼來这么激动么……不是,我沒有激动,你知道为什么我这么生气么,”
“我怎么知道,难道是你泡了人家老婆,”
“胡说八道,我米芾是那种人么,”
“难说,百分之八十应该是的,”
“萧雨,你不要挑战我做人的底线,你惹急了我,小心我,我……”米芾一阵脸红脖子粗。
“你怎么样,”萧雨不紧不慢的说道。
“你觉得小米怎么样,”
“挺好的小姑娘啊,”
米芾忽然诡异的一笑,说道:“嫁给你做老婆怎么样,”
萧雨一阵意动,脑海中浮现怪蜀黍猥琐小萝莉的画面……“当然不行,她太小了,”
这当爹的,这都是转的些什么脑子啊。
“你也知道不行,你也知道太小了,我靠你二舅姥姥的,老伯特的老婆别说已经死了,就算活着,也是六十多小七十的小老太婆了,我能去泡他老婆,”
米芾用近乎咆哮的语调说道。
“那好,就算不是吧……咦,”萧雨忽然想到什么:“你怎么对老伯特这么熟悉,连他已经死了老婆都知道,真是奇也怪哉,”
“什么叫就算不是,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