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准。这有什么不准的。俗话说的好。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俗话还说……俗话说。只有享不了的福。沒有受不了的罪。你刚才说什么來着。这病能治。”秦歌双眼发亮。急切的说道。
“别人或许不可以。我还是可以的。”萧雨很有自信的说道:“你应该相信我。”
“行。我绝对相信你。”秦歌几乎连想都不用想就说道。一边说着。把自己衣服下摆扯了一条布条下來。团了团堵住自己的嘴。呜呜的说道:“……*”
“你说啥。”
秦歌掏出布条:“现在就可以治疗了。”
说完把胳膊伸出來递到萧雨面前。再次用布条堵住了自己的嘴。
“现在就要做。你承受得了么。”
“沒问題。”
只要能治疗这个病。别说刮骨疗毒了。就算现在把自己这条胳膊砍下去秦歌也是毫无二话。一副大义凛然即将上刑场的模样把胳膊伸了出來。“开始吧。我受得了。不就是刮刮骨头么。小意思……”
秦歌一边说着小意思。脸上的汗刷刷的就下來了。也不知道是热的还是吓的。
萧雨在衣兜里面摸了摸。什么也沒有摸到。忽然想起这间卧室是凯瑟琳的治疗室。立刻跑到墙角打开一个铁皮柜子。从里面掏出一个医疗急救包來。
戴好一次性的手套。萧雨从一推家伙什里面找出來两把镊子和一把棱形的刀片。安置在持刀器上。用急救包里的酒精消了消毒。然后掏出一个分光墨镜來戴在自己眼眶上。
“我要准备开始了。你如果有什么不适应的。可以随时说话。一切从简。咱就简陋的做了。”
萧雨做最后的术前总结。
秦歌道:“你费什么话。你他妈要是治不了就趁早说。别在这叽叽歪歪的沒问你沒了。”
萧雨挥舞起持刀器。刷刷的两刀。把两排牙印的伤口彻底暴露出來。
然后萧雨做了一个奇怪的动作。把大约有五十毫升百分之七十五浓度的医用酒精。倾倒在秦歌的伤口处。随后迅速的用打火机点燃火苗。腾地一下。一阵蓝汪汪的火焰便冲天而起。
伴随着的是秦歌杀猪一般的嚎叫的声音:“嗷嗷嗷……”
太舒坦了。火候在大一点。直接可以吃宝岛烤肠了。一股股滋啦啦的肉香的气味。从秦歌的手臂上传了过來。
萧雨手起刀落。两篇伤口中间。迅速出现一个半厘米宽。四公分长的**出來。紧接着。便开始所谓的刮骨疗毒的过程。
萧雨正小心翼翼的切除秦歌手臂上的腐肉。一边进行着下一步的动作。
虽然繁杂。但极有条理。
一股巨大的疼痛传了过來。秦歌浑身上下沒有一处不出冷汗的。牙关紧咬的他。连牙龈都咬出血來。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老伯特去而复返。手里拎着一叠纸片。在秦歌和萧雨两人面前晃了晃说道:“你们看。这是上周我的两个保镖的体检报告。他们每一周都要做一份体检报告的。这个报告里。他各项指标正常。沒有艾滋病。甚至连最普通的龋齿都沒有……我挑选保镖。还是有很严的标准的。”
秦歌和萧雨两个人看着秦歌手臂上那条已经被割下來的足足有三两的肉条。各自发出一声尖叫的声音。。
“你这个老不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