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白展计沉吟了一下。总觉得不对。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來。“沒事了。我走了。看好你的工人。做活小心些。”
“是是是。白少说的对。白少说的对。”黑老大忙不迭的答应。
“赶紧走了吧。”铁皮房门口的穆南方。也嘟嘟囔囔的说道。
原本已经走了几步出去的白展计眉头一皱。忽然又转过身來。
“您还有什么吩咐。”黑老大的黑脸。差点就变成了一个坏掉的苦瓜的苦瓜脸了。
“我好像听到一个熟人的声音。”白展计眉头一皱。说道。这声音昨晚也依稀听见过。会是谁呢。
而这个时候的穆南方。早已经溜回了值班室。用枕头压着脑袋。呼呼的睡起觉來。
至于是真睡还是假睡。恐怕就只有他穆南方自己能够知道了。
“总是有什么被我忽略的不对的地方……”白展计低着头。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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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雨黎明时分喝了点水。再次沉沉睡去。这一次他沒有做梦。熟睡状态下的萧雨却也沒有闲着。那被小虫子咬了一口的膻中穴的伤口逐渐愈合。在萧雨和李令月还沒有注意到的时候。就已经消失不见了。
除了这些之外。萧雨的大脑也在飞速的运转。疯狂的吸收着一些混杂进自己脑袋的知识。
虽然大部分都是片段的形式。不过好在绝大部分知识都是与医学有关。萧雨多少有点这方面的底子。就算是囫囵吞枣。也能吞个差不多。最关键最着重吸收的东西。在萧雨看來还是关于“绝脉七针”的第三针的一些演示操作。
然而萧雨的表现在李令月看來就全然不是那么回事了。任何事物高速运转。比如一台机器。。好比一台豆浆机。原本一千转的转速就能解决问題。现在忽然提到到了五千转。带來最严重的后果。就是机器过度加热。再严重的话。就是报废。
萧雨发烧了。
这就是萧雨大脑高速运转带來的结果。
李令月穿着一件睡衣。趿拉着一双棉布拖鞋。往返多次。先是用湿毛巾敷在萧雨的额头上。刺溜一阵白烟。毛巾就变得干燥无比。李令月沒办法。跑到冰箱里找了几个冰块。用毛巾包裹着做了一个简单的冰袋。在萧雨的脑袋两边围了一圈。找了两片退烧药。萧雨却不肯张嘴。
李令月想起电视上教给的办法。先把药片含在自己嘴里。然后对着萧雨的嘴唇。深深的吻了上去。
萧雨这个小sè_láng在李令月用了多种办法也撬不开牙齿的情况下。却被李令月用柔软的小香舌舔舐了两下。轻易的就打开了。
李令月用这种办法。又给萧雨喂了一些水喝。萧雨的热度这才缓缓的退了下去。
“你再不醒。我就用你的额头煎鸡蛋。”李令月恶狠狠的想着。
萧雨叼着李令月的小舌头吮吸了两下。忽然就平稳下來。脑袋也不疼了。身上也不热了……不是。身上更热了。连李令月的身上也热了。
不过此热非彼热。而是……
萧雨把李令月压在身下。又是一番盘肠大战。直到气喘吁吁。呼吸如牛。
然后。两个人的温度同时退了下去。
“讨厌。”李令月心满意足的说道。
“……”
有你这么夸人的么。萧雨呵呵笑着想道。“几点了。”
“哎呀。”李令月翻身一看表。中午十一点了。
肚子不争气的咕噜噜的叫了起來。
“都怪你。……还好。上午沒有我的课。”李令月笑道。
“我也沒课。”萧雨有课也说沒课。
“那就……”李令月舔了舔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