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手机铃声把萧雨从睡梦中惊醒,接了电话。
“我,我在教室,”萧雨听那边问自己在那里,随口应道:“对,甘甜甜也和我在一起,”
电话那边不但问起了小雨,还问起了甘甜甜,迷迷瞪瞪的也沒听清楚是谁的电话,看了看号码,也不是很熟悉的一个号。
萧雨忽然感觉道身边的气氛有些不对,静,很静,静的针落可闻,只剩下一片粗重的呼吸声。
萧雨抬起头來,就看见班上大多数学生的目光都停留在自己身上。
甘甜甜站在自己身边,冲自己嫣然一笑,惊倒众生。
那个正在发脾气的老师,气的更是呼呼的头顶直冒青烟儿。
“看见沒,课堂上不顾课堂纪律,带着手机也就罢了,连个招呼也不打就公然接听电话……这是什么行为,这是对老师的不尊重,红果果的不尊重,我敢说,这位同学一定沒有认真听课,”老师大声说着,似乎为了验证他说的话似的,继续说道:“这位同学,你说说什么叫阴阳,”
白展计低着头钻在桌子下面,捏着嗓子说道:“如果我们什么都知道,还要老师做什么啊,”
“哄,,”一片哄笑声。
老师气得脸红脖子粗的,走下讲台,蹬蹬的來到萧雨和甘甜甜面前,说道:“我的课不欢迎两位,请两位出去……”
伸手平指,指着教室门口的方向,学生们分成两派,一部分表示赞同老师的意见,另一部分的和甘甜甜的想法一致,都说这老师们就是合起火來整萧雨。
“尤其是你,”老师指着甘甜甜的鼻子说道:“连学籍卡都沒有,我怀疑你根本就不是学校的学生,出去,离开我的课堂,”
“我有的……”甘甜甜眼眶含泪:“我可以不上你的课,因为你们都太卑鄙了,是阴的,但我不同意你说我不是这里的学生,”
老师的话刺激着甘甜甜的神经,这是她最不能碰触的柔软。
原本就比其他的学生晚來十來天的时间了,好不容易在萧雨的帮助下恢复了身份,甘甜甜十分珍惜护卫这个身份,不容任何人,哪怕他是个老师,來诽谤自己。
“请把你的手指移开,”萧雨打了个呵欠,淡淡的说道。
你针对我沒关系,大不了我继续睡觉,就当是一只苍蝇在耳边嗡嗡的闹腾,但这老师不分青红皂白的指摘甘甜甜,萧雨就受不了了,保护自己的女人不受到任何伤害,这是男人的天职。
老师不为所动,他不能在学生面前服软,这有失他的老师身份。
“你父亲难道沒有教育过你,用手指指着别人是不礼貌的行为么,看來虽然我们沒什么教养,但那也是你上梁不正下梁歪,,你自己就连教养长得什么样都不知道,又凭什么拿教养來教育我们,”萧雨不紧不慢的说道。
一边说着,把甘甜甜护卫在自己身后,而萧雨自己,毫无畏惧的迎上老师的手指头。
“反了天了,这课我教不了了,”老师也沒想到这学生竟然这么强硬,按理说,大一的新生不都是应该乖乖的么,怎么今儿一來就撞了两位硬茬子,,比那帮即将毕业的大四学生还牛叉的多。
面对自己的权威受到质疑的情况,老师懵了,气呼呼的一摔讲义,扭头就走。
这一轮交锋,萧雨取得了临时性的胜利。
“这怎么行,把老师气跑了,谁來给我们上课,萧雨,赶紧给老师道歉,”
“对呀对呀,那个甘什么的,赶紧走吧,又不是我们班的学生,就算喜欢陪着自己的男朋友,也不应该天天时时刻刻的守在身边啊,男人,该放手的时候,也要给他一点自由的空间,”
“我觉得萧雨沒什么错,这老师们显然是得到了袁厚的通风报信,故意刁难萧雨來着,”
“我觉得也是,要不然为什么连续几次上课点名,都只点到萧雨的名字就结束了,”
“这里面有猫腻,”
同学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的是兴高采烈,课堂上登时分为两派,挺萧雨的,和落井下石的。
老师刚走到教室门口,忽然大门打开,门口出现一个穿着西服,打着领带的胖子。
“胡老师,你这是干什么去,”那胖子扶了扶自己的领带,沉声说道。
“安主任,你來的正好,你给评评理,,这学生们简直翻了天了,上课打电话,公然和老师作对,还有一个甚至不是咱们学校的学生的女孩子,说话跟吃了枪药似的,这群学生,沒法教了,”胡老师还沉浸在自己的气愤中,棒棒棒连珠炮似的说道。
安知扫视了一眼,笑了笑说道:“教书育人,是我们当老师的本分,如果我们每个老师都像你一样,因为两三个学生捣乱就放弃了,转身就走,那我们帝京医学院的威信何在,胡老师,不要冲动,静下心來认真想想,把一个好学生教好不是本事,把调皮捣蛋的学生教好,那才叫真正的水平,胡老师,你说是不是,”
安知呵呵的笑着,不愧是做政教工作的,说起话來一套一套的,还总是说得那么有道理,让人无从反驳,这一下原本分成两派的学生们都无话可说,对安知的表现鼓起掌來。
那胡老师迟疑了一下,显然安知看问題的起步点比他胡老师高了一步,而且安知说的话也不是沒道理,沉思一下,点点头,说道:“我是有点冲动了,”
在教研室里老师们私下交流的时候,每每谈到萧雨这个比较各色的学生,当时胡老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