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不耐烦的一把抓着陈久的前襟,陈久被他这一举动吓了一跳,目瞪口呆不说,还忘了反抗,任由着他抓,把自己往洗手间拖去。
酒吧里的人都看到他们之间的争斗,谁也不敢上前管这个闲事,触霉头不说还惹得一身的麻烦。
林天拉着陈久往酒吧的洗手间里拖,转动门把手发现已经从里面反锁,知道里面肯定在搞情况,也不再客气一脚将洗手间的门给踹烂。
里面很快传来一声惊叫声,一对野鸳鸯正在手忙脚『乱』的穿衣提裤,骂声不绝,林天懒得理他们的漫骂,绷着脸跟他们只说了一句话道:“你们给出去,不然就不要出去了!”
野鸳鸯立刻嘴封上了,忙『乱』的穿好衣服,低头往外面走,连头也不敢回。
陈久醉得不醒人事,闭着眼睛喘着粗气,林天也不跟他客气,拎起他的前襟,将他一头摁在水池里,哗哗的放着冷水。
数九寒冬的燕京呵气成冰,虽说在有暖气的酒吧里,可自来水龙头出来的凉水寒气『逼』人,哗哗流了出来,直接浇在陈久的脑袋上。
寒冰刺骨的让陈久哇哇大叫,林天根本就当没听到,用冷水淋了足足有五分钟之久。
被酒精浸泡的头脑发热的陈久恢复以往清醒的,甩了甩头上的水渍,指着林天怒骂道:“你他妈的,神经病啊!”
“这是最简单有效的醒酒的方法,专门用来对付你这样借酒发疯的人。”林天冷嘲热讽的说道:“一般人我可不告诉,我看我们两之间关系不错才会说的。”
陈久被淋得里透外湿,在暖气十足的洗手间里还冷得牙齿直打架,刚恢复清醒的他,身体一时还没得到恢复,一屁股坐在一滩水渍上,冷眼望着林天半天说不出话来。
“告诉我,你为什么找我?”林天瞧他这样就知道,一定是受了很大的刺激,估猜着跟叶孤雄有关,便也没跟他客气直接问道。
陈久很少会在人面前哭,不知道怎么了,一想到在叶孤雄面前仪态尽失,又被林天用冷水淋得一头,越想越懊恼,立刻泪流满面的骂道:“我好心与你合作,你却害我,把我弄得里外不是人,现在你完蛋了,还把我拖去垫背。”
听他的一个劲数落,林天也明白了他的话中的意思,冷冷笑道:“陈少,有件事情,你忘了,我是不会完蛋的,要完蛋对是叶孤雄。”
陈久听出了他话中的意思,止住哭泣,泪眼婆娑的瞧着,张大着嘴巴,样子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林天也懒得再与他废话,伸出手将他从一滩水渍中拉了起来,这家伙此刻的形象那有半点世家少爷的样子,这般的狼狈,林天也觉得多少与自己有点关系。
于是,便收起刚才的冷嘲热讽,劝说道:“你不用担心,我会让你明白,跟我合作有利而害。”
“目前的形势对你很不利,你又打算如何?”陈久一向自负聪明,策略过人,此刻也没有任何的好办法,只好把所有的希望全部寄托在林天身上,俗话说,上船容易下船难。
他已经不知不觉的与林天牢牢的绑在了一起,同舟共济分也不分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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