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最关键的是爷爷的心血,她真的好乱,而最最让她想不到的是,她又想起了刚才谢逸歌的眼神?她该怎么办?
连翘捂着被子深深的思考了一会儿,心绪才渐渐平静下来,而后她认识到自己不能这样,越是这种时候她越是要冷静,会有办法的,总有有办法的?
这么一想,她振作起来,给弯弯拨过去一个电话,交代了一些事情,才微微的松了口气。
景家在a市是个比较传统的家族,世代都是和医有关,到了爷爷这一代,他开办了一个规模不小的制药厂,有许多药品也都是景家自古流传下来的药方,而这些药方便是景家的灵魂,只可惜现在药方下落不明。
药方本来是爷爷要当着大家的面儿亲自传给她的,可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有人趁着爷爷去世盗走了药方。
原本大姑以为是她私藏了起来,实际上她根本不知道,而大姑也借着这一点儿把她赶出了景家,可她却知道大姑的目的不是夺权经营药厂,而是想把爷爷的药厂给卖了。
她现在的首要问题是找到这些药方,而后阻止大姑将爷爷的制药厂卖给他人!
她知道这其中的困难非常多,也比想象中更难,可是她不能退缩,必须一直向前走,纵然现在肯帮她的唯有弯弯一个人,但是她也不会轻易放弃。
爷爷,你在天上会保佑我的,对不对?连翘始终坚信邪不胜正,她能守护住她想守护的东西。
所以,她现在没有任何功夫去想景家以外的事情,自然包括感情问题,莫名的她不知道怎么的就想起了谢逸歌俊逸无双的脸,猛然甩了甩头,她克制了自己来自心底的想法。
下午五点,有人敲门,是谢逸歌派来帮她打扮的造型师。
连翘埋首工作了一下午后,情绪也没有完全恢复,所以整个过程她都算配合,完全按照造型师的设计来。
她没有料到的是她最后换好一身宝蓝色拖地长裙时,谢逸歌就在她的屋子中,她一出来,就和他的深幽瞳孔撞到一起。
她不知道是自己的错觉还是什么?她从他的瞳孔中看到了自己亭亭的身影儿,可是在他面前显得略微有些局促。
而谢逸歌的目光笔直扫过来,却一句话没有说,时间仿佛有些停滞,有种缓缓流淌着的味道在他们之间挥发。
人类情感的迸发奇怪又微妙,有的时候你根本就不知道会在哪个瞬间对哪个人动心,所以说时间也有种蒙蔽性。
但是当有的人悄无声息进入你的生活,你又会发现原来她已经进来这么久了,你已经很习惯了,不知不觉别的人就再也进不去。
所以说情感是奇妙的,就如你永远也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事情一样?
此刻,空气静谧,连翘很清晰的感知到自己心口位置在“砰砰……”的跳个不停,而这种感觉却更像是似曾相识,为什么是似曾相识,连翘不清楚,她唯一清楚的是一件事情,她的心不受自己控制了。
可这样是不行的,她不想这么尴尬下去,打算问问他衣服如何?这时谢逸歌旁边站着的造型师开口了,他说,“谢先生,你觉得如何?景小姐皮肤白希,穿这种宝蓝,是相得益彰的,你瞧景小姐浑身上下像是散发着一股神秘尊贵的气息,比古时公主更胜一筹……”
造型师的话很长很啰嗦,谢逸歌却没有阻止,但也没有开口,这让连翘微微有些不自在起来,忙说了一句,“这套挺好的,就这个吧。”
谢逸歌这才从连翘身上抽回目光,淡淡的对造型师开口,“行了,你回去吧。”
造型师离开后,屋内又剩下他们两个,连翘扯了扯裙摆,问了一句,“总裁,我们是不是也该走了?”她觉得就这样跟他单独相处,压力很大,尤其她发现自己那一点点小苗头后。
“差不多了。”谢逸歌开口,声音沉稳,看着她说了一句,“走吧。”
但是在出门口的时候,他突然顿住,交代了一句,“记得宴会上不要叫我总裁?”这也算他第二次提醒她。
连翘怔了一下,而后点了点头,在两个人走出去后,试探的叫了一句,“谢逸歌……”
她的心里突然起了一些调皮的因子,就叫了出来,可没想到他真的转过身,幽深的目光像是突然间把她全身上下罩住。
倒是让连翘摸不着头脑,她傻呵呵一笑,“总裁,我试一下,以便待会儿叫的更顺口一些。”虽然这个理由有些牵强,但是还是被她硬扯了出来,她总不能说自己恶趣味犯了吧?
可她也没有想到谢逸歌转过身时,说了一句,“记住了,就这么叫。”
而后,两个人出了酒店,门口,祁战开的车子刚刚抵达,他们坐上去,车子稳稳的向目的地驶去。
这种商业性质浓厚的宴会,说白了也就是强强之间在联络一下感情,邀请一些商家名流还有有影响力的人也一定程度上提高了知名度。
这次的主角是猎鹰和m国当地一家大型游戏公司,项目合作成功,自然是要庆贺一番的。
无疑,谢逸歌又是在当地客人,他的身份自然是最受瞩目的,不过今天现场没有任何记者,这也是谢逸歌特别嘱咐的,东城的人还不知道他没事儿的消息,而他也不着急让他们知道,所以也宴会也属私人性质比较保密的。
这种场合下,男人们主要就是谈生意,女人嘛,说白了就是一件装饰品,连翘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
挽着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