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歌侧头看了他一眼,说了一句,“找个地方,我们聊聊。”
之后,两个人就没有再说话,楚南渊带着她去了一个市中心的公寓,弦歌目算了下,这套公寓距离盛天和之前的裕华刚好在中间位置,上班方便,而且是市中心最黄金的地段,她不由的想起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他们还在那个小公寓住着的时候他说过装修的事情?
弦歌的心里几乎可以认定,这里就是他说的位置。
“上楼。”下车后,楚南渊简单说了两个字,弦歌也没想,跟着他上去,地点无所谓,她知道自己必须走这一步。
可当楚南渊开了门,弦歌却被里面的景象一震,简单来说,这豪华公寓装饰的特别简洁大方,却处处透着温馨,刚进去就有一股清新舒适扑面而来。
弦歌简直不敢相信这是楚南渊惯有的风格,就如他在半山老宅的屋子来说,也是男性风格很明显,简洁,黑蓝为主。
可以想象,这里他是为谁准备的,弦歌没说话,跟着进了屋子。
“你先坐,我去给你倒杯果汁儿。”楚南渊说完,就去了厨房,弦歌没有坐,她看到有间屋子开着,视线随意一扫,好像看到了什么,就走了过去,一看,原来是一件婴儿房。
这间房空间很大,而且被区分为两个区域,通过颜色来辨明一眼就看出一个是男婴的,一个是女婴的。
“……”弦歌不知道说什么,悄悄的叹了口气,而后转过身往回走,可一个不察,就撞到了楚南渊的怀中。
熟悉的气息瞬间将她笼罩住,气氛静默了一秒,弦歌想抽身退出,但是纤腰上被一只大掌牢牢的固定住,并听到一个低沉迷人的声音,“弦歌,怎么总是这么不小心?
弦歌抬起头,看向他的眼睛,“是你站到我后面的?”
“都是我的错吗?你这样我是不是要把你绑到身边儿?”楚南渊笑着,开起了一个认真的玩笑。
“放手!我有话跟你说。”弦歌用力挣脱开,跟他隔开一段距离,有的时候她甚至在怀疑,这个该死的男人是故意的。
这几个月两个人之间一直保持着这样的状态,复合不到,距离却有,楚南渊像歌狗皮膏药一般的缠着,她赶不走,就把自己封闭,当一切都视若无睹!
可她就是觉得楚南渊无疑是个高智商的男人,他将这一切却处理的游刃有余,每次她想说点儿什么警告的话,都被他的话和行动给化解掉,而有些事情她竟然再次无语的习惯了。
不过,她今天是来跟他谈事情的,所以这些乱七八糟的都被她抛到了脑后。
“什么事情?”楚南渊心里几乎一清二楚,可似乎就在等她开口,所以他的姿态非常的慵懒悠闲。
“我代表猎鹰跟你谈一个合同?”弦歌清了清嗓子,想了想还是果断的开口,跟保护谢逸歌的猎鹰相比,她的面子矜持根本不算什么。
“若你肯签字,我们的合同中还有别的优惠,对你们盛天也只有好处。”说着,弦歌把事先装进包中的合同拿了出来,但是却听楚南渊说,“不用拿出来!”
弦歌僵住,以为他不同意,结果听到他说,“弦歌,我真不喜欢你用谈生意的口吻跟我说话。”
“难道楚总爱听撒娇的口气?抱歉,我不会!”弦歌微微有些赌气,想都没想就说了一句。
而后她心里一惊,想到一个事情,就问,“楚南渊,你是不是想加附加条件?”她的目光直直的看着他,挺直了脊背,似乎在警告他不要得寸进尺。
可她也知道得寸进尺也正是这个男人的本色,他就算真提了,她也是无可奈何,不是吗?
楚南渊没有说话,视线迎着她的目光,片刻,唇角微微上扬,说了一句,“这一次,你还真猜对了?”
“我的条件很简单……”楚南渊看着她,眨了眨眼睛,“我想和我的孩子一块儿住!”
是的,他没说他要和她一起住,也算没有强迫她,可是呢?楚公子说了他要和他的孩子一起住?
好吧,真是个歼诈的小人,难道在嘲笑她不知道孩子还在她肚子里吗?混蛋!可恶!过分!
“如何?简单容易吧?”楚南渊笑问,英俊的眉目一闪一闪,正等着她的回答。
弦歌强行忍住,只差给他一记暴栗,平静下来,问了一句,“只是一起住?”
“不然呢?你觉得我会对一个大肚子做些什么吗?”楚南渊反问。
弦歌侧过头,脸颊微微有些红,而后开口道:“什么时候搬。”
楚南渊直接来了一句,“这里什么都有!”他的潜台词是,既然来了,就住下,根本不需要你带什么东西。
弦歌直觉上上了一个大当,果然,她问,“关于和猎鹰的合作,你打算什么时候启动?”
楚南渊答了一句,“别担心,这件事情秦尚已经在跟进了。”
弦歌吃了个大闷亏,也有些无语,看了他一会儿,由她诱人的唇瓣内吐出三个字,“大歼商!”
楚南渊只是笑,没有说别的,心里想的是,他多不容易啊,只不过是拐弯抹角的想亲自照顾老婆和孩子而已!
傍晚时,弦歌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告诉方若宁和笑歌这个决定,方若宁没有说什么,笑歌姑娘气呼呼叫着要过来陪她,弦歌没有同意,安抚了她几句。
挂了电话,随后,弦歌就接到了容洲的电话,容洲松了口气告诉他,猎鹰的危机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