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调查自己?谢弦歌一想到这个可能性,眼一沉,看向白悦笙的眸中带着一抹审视。
“只是想请谢律师和我走一趟,”白悦笙的脸上此时还是带着笑意,但眼中的挑衅也明明白白的,没错,她就是在告诉谢弦歌,这又是自己的一个坑,只是看她谢弦歌敢不敢跳了。
谢弦歌这回也算是明白了,白悦笙今天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
“走吧。”转身打开车门,谢弦歌率先坐了上去。
白悦笙打开车门穿在身上的休闲服,眼神有些异样:“不打算上去换下衣服吗?我们去的地方,你这样的衣服不适合。”
谢弦歌这才发现,白悦笙今天穿的是晚礼服,而且还是经过了一番精心的打扮,看着应该是要参加什么宴会的。
“不用了,没必要。”谢弦歌不想太过麻烦,只是聊一下她就要走的,再说换晚礼服就必须做整套的设计,太麻烦,下意识的就拒绝了。
“好吧。”白悦笙见谢弦歌一点去换衣服的想法都没有,眼睛一闪,什么话也没说,直接开车往自己所定的地方而去。
白悦笙要去的宴会场所并不是特别远,半个小时的车程后,就到了本市举办派对的半山别墅。
来来往往的豪车,显示了今天的宴会有多热闹,白悦笙停了车,谢弦歌从车上下来,和众人不一样的休闲服难免引起了几分侧目。
而大家一看到谢弦歌的脸,明显的愣了一下,谢弦歌虽然很低调,但是在上流社会,就没什么低调的人或事儿,尤其是豪门楚家,该知道的都知道,谢弦歌是楚家的少夫人,并且刚得了楚家百分之五十的遗产。
谢弦歌在这群人里也看到了几个熟脸,虽然她很少代表楚家参加宴会,但是必须去的,必须认识的她还是知道的。
“楚少夫人怎么来的这么晚,快进来吧,楚总在里面呢。”一个和楚南渊是合作伙伴的老总见谢弦歌站在一旁,等着白悦笙停好车,选择性的无视了她与这里格格不入的穿着。
“南渊在里面?”谢弦歌有些奇怪的问道,眉头皱了皱,没听说楚南渊今天要参加宴会啊。
“弦歌,进去吧,南渊该等急了,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呢。”正当老总想说些什么之时,白悦笙及时的出声了。
而白悦笙这一个提醒,大家这才反应过来,今天的宴会是白悦笙办的,他们是应得白悦笙的邀请,并不是楚南渊的,只是说了是楚南渊的生日会,他们才来的,而主办人写的分明就是白悦笙。
白悦笙是谁?相信只要是上流社会的人就不会太过陌生,白悦笙和楚南渊两个人那可是有过一段“过去”的!
楚南渊的生日会不是正牌妻子办的,反而是前女友,并且还是刚离婚的前女友,而且看着谢弦歌明显是被瞒着的。
众人的眼神开始不一样了。
大家开始议论纷纷的,谢弦歌就算再不想听还是听到了。
“这个女的是楚南渊那个神秘的妻子?”
“是啊,听说得了楚家百分之五十的遗产呢,也不知道怎么得来的。”
“听说今天的生日会是楚南渊的前女友白悦笙办的,怎么不是这个楚少夫人啊?”
“我怎么知道,人楚少爷想让谁办让谁办,这楚少夫人估计也是名不副实的。”
“白悦笙不是结婚了吗?”
“你刚回国,不知道,白悦笙早离婚了,估计是想和楚少爷重修旧好呢。”
“看着楚少夫人就是不知情的样子,楚少夫人真可怜。”
所有的窃窃私语,不可避免的传入了谢弦歌的耳朵里,谢弦歌跟着白悦笙走了进去,到了现在他还不明白就太过愚蠢了。
今天的这个宴会,明显就是楚南渊的生日宴,如果是以前,她一定会不管不顾的冲进去问楚南渊为什么不告诉自己,但是现在的她却什么想法也没有,她甚至连见楚南渊的心情都没有。
心前所未有的疲惫!
白悦笙见谢弦歌这样,已经达到了目的。
“不好意思啊,刚才忘记告诉你了,今天的宴会是我前几天和南渊商量的,给他补办的生日宴,”说着好像是很歉疚的笑了笑。
只是,谢弦歌却知道,这是一种示威,白悦笙在朝着自己示威,因为身为妻子的自己甚至连丈夫的生日会都是丈夫的前女友带来的,这无疑是在验证着自己这个做妻子的失败,更在变相的说明楚南渊和白悦笙的关系并不浅。
谢弦歌在这个境地虽然很尴尬,但是似乎已经麻木了一样,谢弦歌并未走进厅里,其实远远的她就看到了那一抹高大的身影,若是平时她一定会过去,但是现在,她并不想过去,她只想和白悦笙说完话后马上就走。
白悦笙刚才的话并没有放低声音,一旁的很多人都听到了,看向谢弦歌的目光中开始带着怜悯,谢弦歌自然察觉到了那样的目光。
见一旁的水池没有什么人,谢弦歌也没有叫白悦笙,反而自己率先走到了水池出,谢弦歌看着宴会厅中的灯红酒绿,眼睛闪了闪,转头看向站在自己面前没有了刚才的温和笑意,只留下挑衅目光和讽刺笑容的白悦笙。
“你到底想干什么。?”谢弦歌的语气依旧很淡,便是眸中也没有白悦笙所期望的伤心和难过。
“谢律师不是很聪明吗?难道我想干什么你不知道么?”白悦笙此时的声音带着一抹高傲,犹如看待手下败将的看着谢弦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