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慕千城同时起身,伸出胳膊挡了文烨一下,对着弦歌说了一句,“弦歌,需要帮忙吗?”
弦歌不想事情扩大化,笑着对慕千城说了一句,“慕师兄,没关系,你继续玩。”说着,她把文烨拉了出去。
门外,不等弦歌开口,文烨就实话实说,面色上非常的公式化,“夫人,总裁说你若是不走,就让我一直旁边陪着。”
弦歌:“……”气得说不出话,她也明白这可不是楚公子的手段吗?
“那如果我就是一直不走呢?”弦歌也不是想为难文烨,只是忍不住开了个玩笑,她想听听有什么答案?
文烨“嘿嘿”干笑,“总裁说你真不走,那就是我无能,就扣掉我这一年的年薪和休假?”他说完,立刻就讨好的看着弦歌,“夫人,你很善良的哦!”
弦歌双手环胸,越听心里越气,气呼呼说了一句,“这样的人你还跟?”
“唉,没办法,我这不是被奴役惯了吗?”文烨故作可怜兮兮的开口。
弦歌顿了下,没说话,隔了一会儿,开口,“行啊,我跟你回去,但是你帮我给他带句话?”
文烨听到弦歌的话,心口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忙巴结的笑了笑,“夫人,你请说,我保证完成任务!”
随后,弦歌附在文烨耳后快速说了一句话,就进门跟慕千城等人告辞,留下文烨满头冒冷汗?试问这句话他能和总裁说吗?因为他家夫人说他家总裁是大*!
“弦歌,这才刚开始,就这么走了……”慕千城闪烁着眸光,话没有说完,但是挽留的意思非常明显。
弦歌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下,“慕师兄,这次真不好意思,下次我请你吃饭。”
慕千城知道挽留无用,就不客气的说了一句,“那可就说好了。”
弦歌和顾棉出了这里的包间,慕千城坐回原来的位置,脸色就微微间起了一些变化。
旁边有人试图讨好他,看到弦歌走了,就主动说了一句,“慕先生,喜欢这种类型吗?我帮你约两个谈谈心?”
慕千城转移过视线,落在这个人脸上,笑得儒雅,目光却悠悠然然,仿佛藏着一块儿千年寒冰,那人立刻就觉得浑身一凉,也不敢说话了。
慕千城随后便移开了视线,手里晃着一杯褐色的酒液,脸上虽然挂着笑,却不达眼底!
……
文烨把弦歌和顾棉送回家,并让司机把弦歌的车开回去,一切妥当后,他才离开公寓这里。
上车后,就给楚南渊拨了电话,“总裁,夫人已经送到家了,你放心。”
“嗯。”电话那头,楚南渊淡淡的应了声儿,声音还是很阴沉。
文烨琢磨着到底说不说那句话,一听楚南渊的声音,身体莫名抖了下,也就暂时没说,“那好,总裁,我先……”
文烨正要挂,这时楚南渊再次开口,问,“夫人和谁一起喝酒?除了顾小姐外?”
心里咯噔一下后,文烨硬着头皮说了三个字,“慕千城。”
接着,楚南渊没说什么就挂了电话,文烨猜不透,但是轻嘘了一口气。
弦歌出了电梯,没有回她和楚南渊的公寓,而是跟着顾棉到了她原来居住的对面公寓,之前顾棉买的酒还在,弦歌换了鞋子,顺手就拿了一瓶,但是她没有喝到,被顾棉给抢了去。
“别喝了,差不多了。”顾棉皱起了眉头,“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弦歌没有说话,趁着顾棉没有注意,就偷拿了一瓶,和顾棉手里的一碰,笑嘻嘻说了一句,“一醉解千愁!”就灌了一大口。
顾棉有些无奈,看弦歌想喝,也就陪着她,可这一喝,就喝的有些多,但主要是弦歌喝的多,也醉的厉害!
快到午夜,有人在拍门,声音很大,顾棉还清醒着,就去开门,打开一看,就微微皱了下眉头。
满面都是阴沉之气的男人立在门口,瞬间就让屋内的空气凝固住,还变得阴冷。
楚南渊大步绕过顾棉,径自走到弦歌的身前,看着醉得东倒西歪的女人,他的脸比刚才更沉。
“她喝了多少?”楚南渊开口,声音也冷,同时一弯腰,轻松把弦歌抱了起来。
顾棉没说话,指了指桌子上和桌子下扔着的啤酒瓶。
楚南渊的视线全部落在弦歌的脸上,眉心揪着,一言不发,抱着她回去了对面。
顾棉没有阻拦,她也阻拦不了,不过她一向心细,就注意到楚南渊的右侧胳膊有些僵,如果她所料不差,应该是受伤之类的僵硬?可是她也并不是很肯定?
弦歌不胜酒力,每次醉酒什么都不知道,这次也不例外,朦朦胧胧中,她还以为是顾棉把她弄*上睡觉,就伸出手挥了挥,咕哝道:“不睡,我不睡,给我留一个酒瓶子?”
楚南渊把她放到*上,用没有受伤的左侧胳膊抱着她入怀,心里才踏实了不少,脸色也好看了不少,就问,一听她提酒瓶子,就没好气闷声儿道:“要酒瓶子做什么?”
弦歌哼了哼,说了一句,“砸楚南渊的脑袋!”
楚南渊:“……”隔了一会儿,指腹不客气的压到她的唇瓣上,来回摩挲,其实他很想咬上去,却实在不忍心,就问,“不心疼吗?”
弦歌这会儿被他套着话,一点儿也不知道,答的也爽快,“心疼!可这样才解气!让他小心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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