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张亚明拨通了一个电话,很快,病房门口,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两个男人快速把弦歌武装了一下,并塞给张亚明一叠厚厚的钱。
“你们在做什么?”就在这个时候,杨爱玲因为担忧丈夫和弦歌谈话的情况,就偷偷转过身看了一眼,这一看却吓了一跳,忙从阳台回来。
“亚明,你们这是要对谢律师做什么?”她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丈夫?
两个男人面色阴沉,很快就把弦歌带走,而杨爱玲被走过来的张亚明紧紧的抱住,不让她追过去。
“爱玲,这些事情你不要管!”张亚明厉声儿阻止,“你还想让我坐牢吗?”
杨爱玲气得说不清楚话,牙齿颤抖的说了一句,“你,怎么这么糊涂?”
张亚明一点儿愧疚的心都没有,说了一句,“我只不过是帮了别人一个小忙而已。”
杨爱玲却怔住,她的心里纠结的不行?一边儿是丈夫一边儿是弦歌?
……
晚上七点左右,楚南渊和谢逸歌约好一起聊聊,在名门俱乐部刚坐下没有多久,文烨推门而入,直接道:“总裁,他们有动作,夫人被带走了。”
“嗯。”楚南渊应了声儿,而后补充了一句,“夫人不能少一根头发。”
“明白。”文烨回答完,就走了出去。
谢逸歌拧紧了眉毛,立刻问,“弦歌怎么了?楚南渊你是在拿她的性命开玩笑?”
“她不会有事儿!”楚南渊坚定的开口,“下面,我们去看一场好戏吧?”
谢逸歌听到他这么说,也没有松开眉心,顿了下,诧异的开口,“你的意思是,想对弦歌不利的人按捺不住了?”
楚南渊没有回应,沉默就代表一定的默认!而且他认为引蛇出洞是最有效率的办法!
夜色沉沉,东城市的天气在逐步的回暖,春暖花开的景象即将到来,可今夜的天空却不见一颗星子,乌沉沉的,就如东城郊外一栋沿着河流的大别墅。
整栋别墅,只有一个房间亮着晕黄的光芒,幽幽弱弱的光线隐没在天地之间,有种虚幻的飘渺。
弦歌醒来的时候,四周是无边无际的暗沉,她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情,倒吸了一口凉气,惊惧的挣扎了一下,这个时候,她感觉到身体被束缚,低头一看,自己竟然被绑在一张红色的椅子上。
弦歌脑中一团乱麻,不过她没有太多时间思考,就在这个时候,门开了,大灯被打开,房间中骤然一亮,她的视线被刺了一下,睁开的同时也看到了来人,明明是张亚明绑的她?为什么会是一个陌生的女人?
这是一个中年女人,衣着考究,保养得当,头发也打理的典雅贵气,神情间也给弦歌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片刻,女人开口,“你醒了吗?”
她一开口弦歌心里更为吃惊,这个声音她认得,不止认得,还刻在脑中,她以为从欧洲回来后,不会再听到这个声音,没想到在这个陌生的地方还是听到了这个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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