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清爱女心切,恰好最近她和丈夫的关系也不睦,似乎所有的气都发出来,声音略显凌厉,她说,“我不管妍儿是因为什么晕倒的,就凭着她倒在你谢逸歌的门前,这件事情就和你脱不了关系!”
再走近一点儿,弦歌没想到母亲方若宁也在,当然还有谢逸歌和他的特助容洲。
“妈,大哥……”弦歌刚刚开口,楚云清一见他们过来,脸色变了又变,但是万变不离其宗的就是不悦,尤其是当她的视线瞪向弦歌的时候,甚至布满了浓烈的火焰,她也打断了弦歌的话,“刚好,你们来了,做个见证吧?”
楚南渊抬头,和方若宁谢逸歌打过招呼后,眉心一皱,视线落在楚云清身上,理智的开口,“小姑,事情到底怎么回事儿?你了解清楚没有?”
“了解什么?”楚云清也并不给楚南渊面子,脱口而出,“事实都摆在这里,还用了解什么?”
楚云清还补充了一句,“南渊,我好歹是你的亲人,这个时候你要维护外人吗?”
楚南渊不是那种看面子的人,尽管楚云清的话带着讽刺,他的眸中闪过锐利,淡淡道:“小姑,这里谁都不是外人!”
强硬的口气,冷峻的姿态使得楚云清怔了下,面色变得更加难看,目光还微微闪躲了一下。
弦歌趁着这会儿,把容洲拽过来,详细问了一下情况,心里基本已经明白,她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洛妍儿在大哥门口晕倒,她真的想不通哪里就跟大哥有关了?
忽然间,她想起自己曾经听过的一个案子,男人和女人本来也算完满幸福,可婚后没有多久,女人就发生了变化,动不动检查定位男人的手机,还经常跟踪男人上下班,只要男人和别的女人接近她就发疯狂闹一场,男人想带女人去看看病,女人不同意非常抗拒,一直认为自己没有病。
时间长了,男人再也无法忍受,提出离婚,可现在问题来了,他一提出离婚女人就自杀,久而久之男人更怕,拖到最后男人也完全崩溃,得了严重的精神疾病。
弦歌想到这些不是用男人和女人对照谢逸歌和洛妍儿,根本就是不同的类型,何况大哥根本就不喜欢洛妍儿。
只是有一点儿相同点儿,那就是洛妍儿的偏执和女人相同,她没有想到洛妍儿竟会是这样的个性?莫名的她心里有些担心谢逸歌。
“亲家小姑,现在洛小姐如何?医生怎么说?”这个时候,方若宁开口,语气清淡,没有任何讨好的意思。
而谢逸歌靠墙而立,自始至终一句话没说,唇角勾着一丝冷笑。
楚云清对方若宁的态度并不满意,她没想到这女人还这么冷淡,闷闷的哼了一声儿,“医生说没有大碍,等她醒来就行了。”
自然,她还不好意思说自家女儿是被饿晕了,非要到谢逸歌门口等她,这才意外出了事情?
“那就放心,亲家小姑不知道还有事情吗?”方若宁顿了下,继续开口,“洛小姐在我家逸歌的门口晕倒,这件事情本质上说明不了什么问题,其实也跟谢逸歌无关,不过念在洛小姐刚刚被猎鹰解雇,该赔付的我们会赔付。”
“这里人多嘴杂的,我们也不好多停留,就先告辞。”方若宁说着,说了一句,“走吧,容特助一起。”
“等一下。”楚云清的气焰猛然爆发,“闲杂人等都可以走,谢逸歌不行!”
“今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谢逸歌你必须给个说法……”楚云清说出的话多少有些不讲理,“妍儿,她是因为你晕倒的!”
这话一出,在场的人大概都明白楚云清是什么意思?这不是赤果果的逼迫吗?
在场的另外一位楚家人,楚南渊冷峻的面色隐隐的覆盖了一层阴沉,他眸中暗芒闪烁个不停。
弦歌漂亮的眉心紧紧蹙着,她注意到大哥的脸色,上面仿佛罩上了一层阴霾,她的心也是沉重了两分。
同时弦歌也想到了一个问题,谢逸歌之所以在这里忍受楚云清难听的话,完全是因为自己,她已经嫁到了楚家,大哥总是顾及她的面子。
想了想,弦歌决定开口说两句,但是在她之前,方若宁先开了口,“楚女士,你这么说话就让人不能理解了?”
“你家女儿喜欢我儿子,大家有目共睹,显然我儿子拒绝了,而且说的明明白白,并且他还让助理把你的女儿送到了医院,作为一个品格端正的年轻人,他做了应该做的,现在倒好,只是因为你的女儿倒在我儿子门口,你就可以反过来说是我儿子的缘故?合适吗?”
“这倒让我想起了前不久发生的案子,明明是好心搀扶老人家的人却被当成了车祸肇事者,我怎么感觉我的儿子就像那个好心人?”
“你……”楚云清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被方若宁呛得说不出话来?她抖着嘴唇,颤个不停?
她原本也没有想到女儿对谢逸歌能这般的迷恋,还晕倒了,本想借着这件事情为女儿谋个福利,哪里知道方若宁这么不好糊弄?
在这一点儿上,弦歌是非常佩服方若宁的,不喜欢的就是不喜欢,个性鲜明,只是她没有想到方若宁能这般捍卫大哥,其实,她心里还是有点儿小嫉妒的,不管方若宁把不把她当女儿看!
“我的女儿从小如公主般娇惯着长大,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