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渊没有说话,重重的点头,片刻,他起,“弦歌,昨天的我有些失控,有些事情我还没有弄清楚,但你要相信我的话,你现在是我的唯一!”
“我走了,你要好好的!”楚南渊交代了一句,迈开长腿,出办公室朝大厦顶端的直升飞机走去。
弦歌一开始僵在原地没有动,是为他后面那句话,“你现在是我的唯一!”她的心口像是炸开了绚烂的烟花儿,凝固在某个位置。
其实想一想,女人为什么爱纠结男人的过去,只不过是缺乏安全感,或者是没有得到他有力的保证,可现在她得到了楚南渊的唯一和他不顾一切赶回来的行动!
她谢弦歌本就不是矫情的女人,这么一想她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追着跑上去,在直升机前揪住楚南渊的袖子,睁着红红的眼眶,不舍却也不得不,“楚南渊,你……千万要小心!”
她的心思千回百转,但是围绕的都是楚南渊的安全?竟然想不起他们之间存在的小小芥蒂?
说着,她踮起脚尖儿,手臂勾着他的脖子,扬起小脸儿,在他的薄唇上重重的印上了一吻,结束,就转过身,头也不回的跑了下去。
弦歌是跑了,自然就没看到立在原地的某个男人精彩纷呈的面色。
在弦歌落下吻的那一瞬,楚南渊如雕塑般的俊脸先是一愣,而后不可置信的瞪大了一双如海洋般迷人的眼眸,再者他抽了抽唇角,缓之又缓的勾起了笑容,随着时间推移,这抹笑容逐渐的扩大!
也不能怪楚南渊表情精彩,谁让这是弦歌第一次主动亲吻他?
也不怪他费了老大的劲儿从a市赶回来护她?
弦歌主动献吻后,脑中就是一片空白,一口气跑回楚南渊的办公室,抬起头,一眼就看到偌大的玻璃窗中那个双颊绯红的女人!
她咬着唇,不敢相信镜中的女人就是自己?而忽然间她想起自己刚刚做了什么事情?两侧脸颊正以极快的速度开始燃烧,剧烈的燃烧。
……
第二天,一大早,便有媒体正式宣布暴打案的主使人落网,昨天大量报道裕华和谢弦歌的媒体澄清事实后,发布了正式的道歉公告。
弦歌到了办公室,大概看了新闻,上面认罪的是个面目沧桑的中年男子,她没有去仔细看,自嘲的笑了下。
不用看她也清楚是怎么回事儿?
楚云清到底是大家族出身,做事儿也利落,弦歌不是警察,不会去细究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情,没有惹到她跟前,她是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怎么说楚云清和楚南渊还是有一点儿关系。
而今天,整个裕华的氛围也轻松了许多,大部分人都是普通人,想着能保证饭碗就可以了,根本不会理会那么多?事情解决了,也就不想了。
“扣扣……”敲门声打断了弦歌的思绪,一秒后,苏可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杯弦歌平日喜欢的咖啡,“谢律师,你的咖啡。”
弦歌没有立刻说话,视线落在咖啡杯上,顿了一秒,露出公式化的笑容,“苏可,这种小事儿是小夏的干的,可不要跟她抢饭碗,她要是知道了,铁定跟我大发脾气!”
弦歌是在有意疏远提醒她,虽然她是以比较幽默的方式说出来,可苏可还是吓得花容失色,“谢律师,在楚女士的事情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
“苏可,我没有怪你!”弦歌依然保持微笑。
对面的苏可打量几许,几乎没有从她脸上看到任何的破绽,于是,她咬着唇,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谢律师,我以后还能跟着你吗?”
“不,苏可,你想错了一件事情……”弦歌想了想,严肃的开口,“我之前从未要你跟着我,只是请你帮忙,所以我们由始至终都是同事关系,不是师徒!”
她想让苏可明白,以后切莫打着她的旗号去做事情!
弦歌可以容忍身边的人有失误,或者能力不足,野心也行,但是办事儿不能没有规矩!
“谢律师,我……真的错了……”苏可的脸色已经暗了下了一句。
弦歌叹了口气,“苏可,你道歉的对象不是我!”她没有说明白,却知道她心里是知道的。
接着,弦歌接到了一个工作电话,苏可黯然退了出去,不过她的眸中却一点儿痛苦之色都没有,反而是不甘。
弦歌接完电话,透过打开的百叶窗,看到苏可的背影儿,她的眼眸轻轻闪了闪,她并不觉得自己的话重,只想早一步提醒她,不能走弯路!
想到这个,她就想起自己刚入行时,结识的一个女性朋友,跟她还是一个学校的,为了上位不择手段,可结果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去?
一次聚会,弦歌亲眼看到这个朋友为了一件诉讼费用不小的案子坐在一个中年男人腿上互相喂救肮她,但是她却说弦歌是装正经,根本不听,在这条路上越走越远,两个也不再联系。
后来有一次,这个女律师被好几个男人的太太联合起来打击,不知道她们使用了什么手段,当弦歌最后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女律师整个人已经是面目全非,她求弦歌帮她打官司,告那些始乱终弃的男人和不怀好意的女人,还给了弦歌看了不少那些人贪污的证据。
弦歌念在和她的情分上,自然帮忙,可第二天,天还没有亮,弦歌却听到女律师连人带着证据全都消失的消息。
弦歌当时立刻寻求警察帮助,可惜一直都没有结果,直到现在?
想到这里,弦歌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