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变开场词,以为可以直接挂掉了。

别扭的口音,“先生氏祖?”

扎克愣了一下,“什么?”

“呃,还是‘氏祖先生’?稍等,我翻一下语法……”

扎克再愣一下,随即,“你是伊恩的后裔?那个共和的官员?”

“啊!是我,先生氏祖居然知道我!我感到荣幸!”

“先生在后面。”这会是扎克唯一教这个远在天边的孙子的知识,“阿尔法瑞文奇说过你会给我电话。”

“哦,氏祖先生,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了。”教养算是符合伊恩的描述。

“你有什么事要找我么。”扎克没什么特别的情绪,主要精力都用来分辨对方的口音了。瑞文奇是提醒挺中肯的。

“是的,我有一个可能会让氏祖先生困扰的事件需要报告……”

扎克先打断一下,“没人叫我氏祖,叫我格兰德。”不是扎克?辈分的关系,加上,扎克也不想说出托瑞多,让对方觉得自己四个‘慈祥的长辈’。那,怎么生分怎么来就是了。

对方是倒是挺自觉的,“好的,那格兰德也就称呼我‘赫’吧。”

扎克小问一句,“这是你的姓还是名?”

“姓。不过按照共和的习惯,写在前面,呵呵,共和人很在意姓氏血统。”

“哦。”扎克没兴趣了,“赫,你继续。”

“好的。”最初的激动已经完全没有了。就不知道是属于托瑞多对人心的敏锐,察觉到了扎克的冷漠,还是只是单纯的要说正事儿。扎克是不知道了,安静的听着,“恐怕共和政府担心的事情发生了,我们本土异族对政府的反抗已经延伸到了海外。我们对这种自家事务波及到其它国家的情况,感到很羞愧……”

扎克撇了下嘴,再打断一下,“我不是外交使,你不用跟我说这些外交辞令。”

听筒那边居然否认了,“这不是外交词,这是肺腑之言。”对一个基本的称呼语法都出现问题的人来说,这种话,说的倒是挺溜的嘛。

扎克无意争辩了,“你继续。”

“我们政府侦测到了几起我国异族偷渡至联邦的案件,让我方尴尬的是,这些异族一旦进入联邦境内,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我国行动人员无法在不影像联邦社会的基础下完成追回……”

扎克皱了下眉,心里,在骂弥勒。就知道那个共和修士弥勒搞的烂事情不会有好结果。果然,那让人无语的祖们事务所委托,变成外交事件了!还是最麻烦的那种——异族,显然都是两个国家中最隐秘的事务。

扎克想再打断一下,提醒对方自己只是个殡葬业老板,这种事情不要说给自己听。

没来得及。

听筒那边的孙子‘赫’:“这是我国人员的无能,和联邦国无关。”呃,那为什么要说出来?接着,原因来了,“可是很不幸的,我国这边发现了这种偷渡事件,在我国内部引起了一些让人担忧的异动。”

刻意的停顿,似乎是在等扎克的允许,才会继续说。

扎克歪了下嘴。在明显会告知对方有可能会引起不舒适的内容时,先征求对方的同意,啧,这把控人心的方式,果然很托瑞多。扎克同意了,“你说吧。”

“我国内部,有部分异族似乎把联邦当做了一个可以前往的地点。”不知道是语言的转换,还是他的本意,这话很中性。至少没说联邦是共和异族逃难的去处,“那些异族在用各种手段,试图突破我国和联邦的外交墙壁,进入联邦国。”

又停顿了,显然没说完的话,这种停顿应该是在整理表达的方式——

“几天前,我所负责的部门,就发生了入侵案件。”

啊~汉娜经历的那个镜面生物。

扎克已经知道对方在说什么了,让对方轻松点儿好了,“你想说的,是一个由镜面构成的异族,突然出现在我们巴顿南区警局地下室的事件吗?”

“果然,如‘父亲’所说。”听筒中的‘赫’带了笑意,“巴顿中的任何事,都逃不过格兰德的眼睛。”

‘父亲’,应该就是指伊恩了。扎克对这恭维没什么感觉——因为显然,格兰德中的任何事儿,也没逃过别人的眼睛。扎克并不是被赞扬的最后一人。

扎克直接问了,“它是什么。”

“它是个神。”

让扎克想翻白眼的回答,“哼,我知道。”没恶意,只是在和一个外国人对话时自然的态度而已,“你们共和的所有异族,都是神,我已经知道这一点了。”

“你误会了,我有听说格兰德中曾经生活过一个共和的鬼,墨,对吗?”

“恩。”

“人类失去了身体而诞生的鬼,我们政府重点针对的、社会发展的累赘。她告诉格兰德共和异族知识,自然会美化她的族群,格兰德先生不用太当真。”

扎克没回应,对于一个反正自己没去过的地方,他们怎么说扎克都不会去印证。所谓当真,有关系么。

听筒里的‘赫’继续,“共和还是有正统的神存在的,只是它们并不常出现在人类的社会中,它们有自己的世界……”

扎克想起了之前去通天塔那边时,从那个身份尴尬的瑞默尔(伊芙的儿子)听到的共和传说,对的,那个浪漫的传说。共和最初的神开天辟地,用自己创造了世界的传说。“你误会了,我有听说格兰德中曾经生活过一个共和的鬼,墨,对吗?”

“恩。”

扎克没回应,对于一个反正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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