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奇说了。”扎克又看了眼韦斯。正常来说,现在就是扎克请人出去给自己提供隐私的时刻了。但,韦斯么,韦斯对事物的态度,呵呵,需要么。没管了,继续对听筒,“我认为要是急事的话,你会再找我。”

“恩,没什么大事,倒是给了我个机会看眼波奇的家,哼,让昆因的姓氏蒙羞。”出自亲自切断波奇经济来源的昆因夫人,这话好有‘说服力’。停顿了一会儿,“我有些,愤怒。”

扎克能感觉到这已经和波奇无关了,“因为什么?”

“你。”听筒那边的昆因夫人显然在干什么私事,有悉悉索索的背景声,不怎么真切,“装了一次死亡。”

扎克这一刻思维转的很快,他已经能预测出昆因夫人接下来可能进行的方向了,所以,抢先一次,“抱歉,我无意隐瞒,但我相信你能理解我也没必要到处宣传。”

听筒那边安静下来了,良久后,“就是理解,才愤怒。让我问你一件事情吧,假设一下你个垂老将死的人类,命运让你见识了一次‘圣子显灵’,让你遇到了一个不同于你的‘人’,一个拥有永生的‘人’,事情一件接一件,你从死亡的阴影中暂时走出,拜这个‘人’所赐,和他的关系也越来越复杂,直到,你得到了一个‘交易’,你也可以永生了。”

看来抢先道歉也没有意义,昆因夫人势必要把情绪发泄的话说完了。那扎克,听着就是——不用怀疑了,昨天昆因夫人等了一下午大概就是为了这事情,憋了一天了,让她放出来吧。

“你在准备着迎接这永生,用你垂老的身体去感受还不是永生的一切。比如,暴食共和的特色点心、不顾年龄的差距去强开第二春(派恩先生)、有勇气去和在我血液中占据一半血统的印安之神对立(昆因只是在夸张,他和波奇、帕帕午夜实在算不上对立)。然后有一天,你被告知,给你永生的那个‘人’。”刻意的停了好久,“死了。”这好长的假设来到了尾声,“你什么感觉。”

扎克抿了抿嘴,“抱歉。”还是要为自己辩驳一下的,“我伪造死亡的事情,一开始就非常清晰,只有必须要知道的人(魔宴),和绝对不能知道的人(伊莱)。中间的,所有人,事实上我并没有强行要求什么。事实上,我想许多人在中途就已经猜到了,我会回归。而且,波奇知道,所以我自然认为,你也知道,我实在没有必要多余的冒险去通知什么。”

“很好,你帮我说出了假设后的东西。”听筒那边的昆因夫人依然没有什么语气,“我确实早就知道了。但,我是什么,对你来说。你刚才的原话,‘中间的,所有人’。”有语气了,自行感受,“我认为,作为几乎是让你走出那个什么都不是的破殡葬之家的人——”格兰德的故事是怎么开始?对了,一个快死的老太婆来格兰德给自己早一步走掉的丈夫办葬礼。被麦迪森标上i卷的故事,“我,值得更高的定位吧。‘中间的’?‘所有人’?”

早就提醒了大家了,现在就是会出现一些把自己当做‘角色’,来嘲讽一切的人!而这一次,是昆因夫人!

“我是错过什么了吗?试图叫自己‘金’的詹姆士·兰斯,路边玩火的露易丝,在寇森警探车上吃洋葱卷的,呵呵,现在的大丹犬。我出场的时候是错过了什么?为什么这些什么都不是的家伙,却成为这个故事中参与入所有事情的人,你,身边的人。那,我呢?”

开始严重了。

“麦迪森写的不错,是我,我的委托,给格兰德开启了新的进程,我,是最重要的角色。但为什么,现在,我却成了,呵,‘中间的’,就像那些麦迪森连名字都懒得告知读者的巴顿异族一样。”

扎克紧皱着眉,撇一眼韦斯,这货居然睡着了。

调整了一下拿听筒的姿势,“我现在只能说,抱歉。我也很遗憾,你不是从我这里亲自知道真相的,我完全可以理解,你从波奇那里才知道我在做什么的不安感。”

“不安感么。”听筒那边叹息了一声,“对,不安感。”

升华吧。昆因夫人刚揭示了一件事对么,是她,释放了格兰德中的非人……现在看看巴顿。

跟上,能抓住此时昆因夫人需要发泄这情绪的根本么——她是起源,她打开了,呃,俗套的‘潘多拉的盒子’,现在她却只能看着盒子,这缺乏的参与感,就是不安。失去控制的不安。

听筒两边都安静了下来,终究两人是相互理解的,不存在真正的指责。

昆因夫人打破的安静,收尾以上内容式的“我还想享受我有限的生命,你不用担心我近期要求你转变……随便你要怎么称呼那种事。”

“随你的心意就好。”

“恩,最后。啧。”开始不耐烦了,接着又一个困倦的哈欠后,“你一定好奇为什么是我给你打电话而不是巴顿。”拿回一个开启了这一切的角色该有的主权,“问我。”

扎克很配合,“为什么是昆因夫人你,而不是巴顿夫人打电话来呢?”

听筒那边应该很满意,“因为巴顿家族正在重新评估你,格兰德对他们的价值。呵呵,你兄弟,德瑞克·格兰德。”带着笑意的微小停顿,“我正拿着他的资料呢,好长,人生曲折的家伙,我看了一晚上了。”

扎克皱了眉,“巴顿夫人给的吗。”

“不然呢。”很干脆,“尽管你曾经完美的完成了巴顿家的委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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