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姆士走了,莫卡维被找到的消息也不会瞒达西太久,詹姆士单独行动的时间也有限,没理由继续耗在这里。

“我应该对你说谢谢。”扎克看向了弥勒,“你的提示解决了几件让我们疑惑的事情。”

依然是面瘫詹姆士的翻译,“不用谢,警探先生发现骨灰的特别只是时间问题,我的提示,只是解释一下动机而已。算是为某人的辩护的,我相信,‘他’做这些,并不是想扰断巴顿中所有人的事情。”

扎克摆了摆手,“你已经表明了你不会继续告诉‘他’是谁,那就不要继续‘引诱’我的好奇心。”该问弥勒来这里的原因了,“上一次在尤里庄园,我说了我们有机会再见,呵呵,你也知道我对梵卓的隐秘联盟不感兴趣,我猜,你这次来,是找到新话题了。”

可能是扎克笑了,所以弥勒也笑了,两个家伙都挺自然的,面瘫的詹姆士看看弥勒,再看看扎克。开口了

“扎克别对他笑,他会通过让其他人笑增加自己的力量。”

扎克的笑容却更甚了,对着面瘫的詹姆士,“金,你在说笑话么。”

“我没有。这就是他的修行,你不应该惊讶的,记得墨对塔姆的二号说了什么么,‘相信现在的人生只是为了未来的诞生做准备’,不是所有共和人都能有幸的在死亡后诞生。共和的修士,就是那群为了未来的诞生而生活此生的人类。他不同于联邦的巫师、猎魔人那些,因为特殊的能力而被归类于异族,他现在已经不把自己当做人类了,他现在的生命,对他来说,已经只是未来诞生的异族的,恩,茧。”

扎克没笑了。要是完全听不懂的话还好,无语是扎克懂了一点。茧,这个比喻好。人类的生命,就是未来诞生的异族的茧。如果出这种比喻,扎克就能早懂共和的异族文化了。因为在联邦也一样

人类,只是圣主信仰灵魂来源的茧。

扎克不懂的,是修士,“但他现在还只是个人类,我甚至感觉不出来他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面瘫詹姆士……金,看了眼弥勒。弥勒也收了笑容,不知道他听懂了多少易形者对扎克的警告,抿着嘴皱起了眉。

金的视线从弥勒过向扎克的时间有些长,应该是在思考,“你不能,但墨可以,墨曾经也是人类,也是‘茧’,所以她能看出她面前的人,只是过了此生就结束的人类,还是准备着诞生的‘茧’,弥勒,是‘茧’。”

还是没有回答扎克的疑惑。但扎克依然点头了,晃着手里的酒杯,稍微抬起,“那我自己问好了。翻译我的疑问。”

花了时间等待,回答来了。

“这其实是我今天来这里的原因之一。”弥勒是看着金说的,“我认为我应该和格兰德主人有一次正式的介绍,‘在隐秘联盟呆过一段时间的修士’,‘尤里家的客人’,这些身份应该不会让格兰德的主人满意。我想向扎克瑞格兰德先生真正的介绍我自己。”

说完这些后,弥勒看回扎克了,“但即使我有这样的诚心,我也不知道先生能理解多少,至少曾经的梵卓就无法理解我是什么。刚来格兰德时,发现格兰德中的翻译是鬼时,我还觉得幸运,或许你已经了解了一些,我的介绍会更容易。但,随后,我就发现墨小姐,大概会成为我介绍的阻碍……”

弥勒还在继续巴拉巴拉,金却没有发翻译了,看着弥勒,面瘫的脸上,嘴角在微微抽搐。似乎是不爽。

弥勒似乎有些自觉,停止了说话,看着扎克。

“他说了什么。”扎克有点无语,提醒着金做好自己的工作。

“他在贬低墨。”金回答了,看了眼扎克,“就像你会看不起其他异族,甚至恶劣的吸血鬼血统,共和的异族也一样。他身为一个茧,却在贬低已经成碟的墨。我不喜欢这个人。”

“呃,至少翻译一下他贬低的内容,我帮你反驳,如何?”

应该是同意了,翻译继续了,“墨小姐并没有选择正确的道路,我能看出来,她走了一条末流的道路,她或许生前过的荣华富贵,但现在,失去了供奉她就没落成了现在的样子,离家远走,寻找新的容身之地。”

金居然刻意的顿下,用他那难得动一下的脸给扎克了个‘请反驳’的眼色。

“呃,好吧。你现在在哪里弥勒?离家很近吗?”

金翻译了。

弥勒苦笑了一声,给了回应,“如果我能用这个身体,还是人类的生命,都能随意行走于世界,未来的‘我’,哪里都是我的家。这是我的修行。”

扎克耸耸肩,给了金一个‘我尽力了’的眼神,“继续吧。”

“我能感觉到墨小姐对我抵触,我也能感觉到她所追求的信念,和我完全相反。或许是她生前的环境导致……”

这里可以等一下,刷新下记忆。记得曾经墨对扎克讲过她和易形者的故事吗。金是养在朱砂中的守宫,会有一天被碾碎,点在臂上,意寓美好的纯洁,然后墨放了金。

然后还有一段更早的记忆,当金主动投诚扎克时,扎克很坦诚的说了活得久,知道的事情自然就会多。联邦刚成立不久时,联邦中曾经多了许多随着各国使者而来异族。其中就有个朱红色易形者。

那,四个世纪前,共和的环境,墨生前的身份……呃,管它的。

“我本不愿意评价别人的生活方式,但,我希望你不要被墨误导。她或许可以代表共和的鬼,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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