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飞听到脚步声,急忙收回思绪,看着那两道身影越走越远,他慢慢地靠近那间屋子,四下看了一眼,用力拉了一下门,却不想没拉开,他暗骂一声,“都到自己的船上了,居然还要锁门,难不成还怕他们长上翅膀飞了?”
段飞喃喃着,用力踢了一下门,刚想着怎么把门弄开时,却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还伴着一个人的说话声,“夫人,我好像听到有人在踢门,我先回去看看,老大下船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不能让他们出了任何差错的。”
“你给我回来了,我什么都没听到。”高桥的妻子忙喝住了女仆,“你听错了吧,可能是他们三个中的一个呢,没看到刚才他们三个的那股横劲儿吗?尤其是那个女人,若不是封着嘴,现在还不知道骂出什么话来呢。”
“可是……”
段飞紧贴着墙板,不敢乱动,好在那个女仆可是了半天,也没有可是出什么话,段飞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远后,方才松了一口气,用力拉了一下门,把头贴在门上,仔细地听着里面的动静。
段飞听了半天,也没有听到屋里的一点响动,他心里猜测着,这三个人不会是被下了药吧,刚才他踢门的声音那么大,他们居然没有一点反应,难道就没猜到会是我吗?段飞想着,再次用力拉了一下门。
屋里依旧没有任何动静,段飞四下看了一眼,走到旁边的房间前,轻推了一下,门居然开了,段飞走了进去,拉开灯,空荡荡的屋里摆着两张床,一张桌子,段飞走了进去,轻轻地带上门。
过了许久,外面终于又传来了脚步声,段飞急忙关了灯,靠墙站在门边,轻轻地拉开一条缝,外面依旧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到,段飞看到两个人影站在云诗彤被关的门外,他正猜测着可能是谁时,听到高桥的声音,“他们怎么样了?”
“好着呢。”高桥的妻子没好气地说着,把门打开,走了进去,高桥跟在她身后,边走边说:“我已经谈妥了……”说到这里时,高桥关上了门,段飞没有听到他后面的话,也不知道他们谈妥了什么。
段飞犹豫着要不要直接闯进去的时候,听到门开了,他看到屋里的光照了出来,紧接着高桥和他的妻子带着一个人走了出来,段飞定睛看时,正是云诗彤,高桥边走边说:“云小姐,我真不知道你原来是老三看上的人,早知如此,当初说什么也会好好款待你的,只是可惜啊。”
“可惜什么?你还打什么鬼主意?”高桥的妻子没好气地瞪了一眼高桥,推着云诗彤向外走,“我早就提醒过你,红颜祸水,你又不是第一次被女人害过,你就不能长得心吗?高桥,我可告诉,如果你再因女人而丢了性命,我不会再救你的。”
高桥无话可说,只是推着云诗彤往外走,云诗彤听到老三,惊了一下,双手紧紧地抱着门框,说什么也不走,她嘴上被东西封着,说不出话来,只能不停地哼哼着,以示抗议,她扭着头,看向屋里的西夜和独孤明轩。
段飞心里着急,恨不得现在就冲出去把云诗彤救下,可他又怕打草惊蛇,想着独孤明轩和西夜也不会见死不救,他极力强迫自己不要冲动,看着外面的一举一动,只是独孤明轩和西夜一直没有再出现。
高桥和他的妻子用力拉了半天,直把云诗彤拉的躺到了地上,也没有把她拉出房间,高桥看着云诗彤泪眼婆娑,心软了,他示意他的妻子松开,蹲在云诗彤身边,轻叹了一口气,说:“云小姐,不是我不讲信用,我知道你心里在骂我什么,可是你也不看看你的男人是什么人?他就是一个胆小无能的小人,看到你们被抓,自己开溜了,要不然的话,我也不至于拿你和中村那小子交换条件啊。”
高桥的妻子看到丈夫和云诗彤说话时,语气这么温柔,早就翻了白眼,生怕云诗彤开口恳求高桥把她留下,她急着催促着高桥,“你废什么话呀,直接找人把她抬出去不就行了吗?还说这么多干嘛?你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高桥无奈地瞪了妻子一眼,伸手去撕云诗彤嘴上的东西,他的妻子看到,急忙伸手拦住,大声质问他,“你想干什么?高桥,你该不会又想像当年收留真衣一样,把这个女人也留在船上吧,我可告诉你,现在不比往日,你若是敢把她留下,我就,我……”
高桥的妻子说到这里,实在说不下去了,捂着脸哭了起来,高桥看到这个情景,也不敢再乱来,起身扶着妻子的肩膀,说:“你急什么?我只是想听听她想说什么嘛,或许她还能告诉我们一些更有价值的东西呢,我都吃了一次亏,难不成还不长这个记性吗?行了,别闹了。”
段飞看到云诗彤躺在地上,绝望地哭泣时,心里一阵疼似一阵,他不能再忍下去了,拉开门,走了出去,站在高桥和他妻子身后,看着地上的云诗彤,问:“中村答应了你什么条件?你告诉我,我可以给你双倍的价格。”
高桥和他妻子同时愣了一下,本能地向后退了几步,不敢相信地看着段飞,惊讶地说不出一句话来,高桥回神,看向妻子,问:“他是怎么进来的?你在船上做了什么?”说完,高桥举手打了妻子一巴掌。
高桥的妻子伸手捂着脸,慌恐地看着段飞,又看向高桥,结结巴巴地说:“我,什么也没,我真的什么也没做,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进来的,你要相信我,高桥,你我夫妻这么多年,你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