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老娘的年纪可是能当你妈了,你懂什么?”说完,司马韵诗理了理衣服准备从房间走出去,不再跟段飞争辩。
“对了,我叫司马韵诗,你呢?”
段飞摇了摇头无奈地说道,他可不想暴露自己,“我叫马虎。”说完,段飞拔腿就跑。
马虎这个名字他用了不知道几百遍了,马虎马虎,一听就知道是假名,也不知道这司马韵诗会不会听出来。哈哈哈,段飞仰天长啸,十分惬意。
也真是哔了狗了,段飞从房间里走出去。其实真的是一点便宜都没有,但是反而做了人家这么久的按摩师,想来真是自己亏了!段飞心有不甘,但为了不影响大局,他走了出去。
司马韵诗走出来,看见这两个人,顿时什么都明白了说道:“你们几个在这里做什么?不是已经走了吗?”
“不是啊大姐大。”鸡哥急忙说道:“不知道为什么老大还要进去啊。”
“你要死了!”司马韵诗恶狠狠,“刚才王洪明不是叫你走了吗,你怎么还在这儿,是不是一直在门外听着呢?贱不贱?是不是想死?恩?”
几个吓得差点要尿裤子,对着司马韵诗一阵求情:“大姐大,这回真不是我的错,我真的不在听,不信你问问别人嘛!”
司马韵诗白了他一眼,转身离开继续去做事情,但心里仍是想着之前那个马虎。这个人来历不明,肯定不会那么简单。而且他现在已经溜了,这么大个游轮,找个人还是很不容易的。
此时游轮上弥漫着一股战争的硝烟,感觉好像要打仗似的。每个人都神色匆匆地为明天的派对做准备。司马韵诗也不例外。刚才发生了那么一件丢脸的事情,真不知道王洪明会怎么想自己呢。又或者跟自己老公说一声,那自己岂不是完了,哎!
段飞一路往前走,这里分布着装修相同的房间,看来自己已经走到游轮深处了。继续往前走的时候,他居然听到了一阵嬉闹的声音。他隐藏在暗处,想听听里面的人到底在讲什么,正听得仔细的时候,不远处又传来一阵脚步声。
脚步声很熟悉,段飞耳朵一动,“啊,应该是那个王洪明的脚步声。他来这里做什么呢?”
段飞猜得没错,来人正是王洪明,王洪明走进门去,他的脸马上就阴沉下来。
王洪明走进门去之后,房间内的嬉笑立刻停止了。原本嬉笑的几个人看到王洪明之后立刻恢复严肃的状态,对着王洪明喊了句:“老大!”
“哼”!王洪明冷哼一声:“没事可做?很闲?所以在这里嘻嘻哈哈?外面都忙死了你们看不见?喝酒?吃瓜子,花生。哎哟,你们几个生活真是够惬意的啊,比我都还惬意了呢!”
“对不起老大!”马守成害怕地说道:“我们几个是保安,因为觉得这里戒备森严,没有人会进来,所以……”
“所以你麻痹!”王洪明直接发了火,愤怒地骂道:“你没有人进来?我怎么就看见有人进来了呢!他妈的,一个个的好吃懒做,老子白培养你们了!”
马守成有些怀疑,对王洪明的话有些不解:“不可能啊,我们几个其实一直在用监视器看着,没有人进来。”
王洪明翻了个白眼,恨不得一巴掌扇在马守成脸上,说道:“难道我会来诬陷你不成?我看到有人进来就是有人进来,你们还不赶紧去外面盯着!”
说完,王洪明找到了司马韵诗,跟她商量明天派对的事情。
“喂,司马韵诗。刚才那人到底什么情况,我觉得你有必要跟我解释一下吧?大家身在同一个组织,圈子都差不多大,你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所以怎么可能出现一个我从来不知道的朋友呢。”
听了王洪明这话,司马韵诗就不开心了。
“什么意思,老娘我有一个你不知道的朋友还不行了?你要怀疑我了?”司马韵诗双手环抱在胸前,一脸不爽地看着王洪明。
王洪明见司马韵诗生气了,立马哄劝道:“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哎,我们都几百年的朋友了,你还不了解我嘛,我只想在想,明天这么关键的日子,我可不想出什么岔子。你要知道,明天来的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要是真出了什么事情,我们负的责任可是最重大的,你也不想我们俩真的同年同月同日生死吧?”
司马韵诗冷哼一声:“哼,我知道你的意思。不就是怪我放了个陌生人进来么,那又怎样,这儿是我的地盘,难不成他还想翻天覆地不成?再说了,他又不是什么真的陌生人,是我的朋友。”
见司马韵诗都这么说了,王洪明自然是不敢再说什么,严肃地问道:“明天的派对,你准备怎么搞,就按原定计划执行吗?”
司马韵诗微微一笑:“明天来参加的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而且目的也很明确,生意。这两个字贯穿始终。上面叫我们俩一起负责这个派对,无非就是想让我们主办方也从中捞一笔罢了,既然已经知道了上面的目的,那我们只管做,其他的事情我们一概不用负责,你还不明白?”
王洪明点了点头。
“而且我可以这样跟你说,上面一开始只叫我一个人做,我看你最近没什么事才叫你一起来做的,所以,对于我有些方面的做法,你最好不要指指点点,懂么?”司马韵诗长眼一挑,眼珠子咕噜一转,不知道心里又在捣鼓些什么。
王洪明心里就不高兴,感情把我当什么了?一个帮手?还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