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些,杜凡等人不予理会,继续头也不回的朝远方急速奔驰,不曾放松分毫,因为他们明白,真正的威胁不再是这些人,而是后面那名修为深不可测的金丹大能。
他们自然知道,自己一方早晚会被那名金丹大能追上,不过他们仍然希望多跑出去一些,就算两方还是会不可避免的展开战斗,但至少可以躲开其他筑基强者,如此便多了一丝生机。
“杜兄,有没有兴趣搞一下金丹大能?”任子文目光闪动了一下,忽然开口。
“有一点,但不是很多。”杜凡苦笑。
“那就停下吧,他来了。”任子文神念一扫,发现身后之人,此刻距离他们已经不足两千丈了,这点距离对于一名金丹修士来说,根本不值一提,只是片刻间的工夫。
“我命令你们三个,现在就捏碎那块木牌。”任子文目光一转,扫了阿奴和其他两名任家族人一眼,表情十分严肃,用命令的口吻沉声吩咐道。
“少爷,你不走,我就不走。”阿奴迎上了任子文的目光,面现决然之色。
“三少爷,如果您想保这位道友的安全,那么属下将木牌让出便是,何需您亲自犯险。”一名筑基期大圆满走到任子文身前,面色平静,双手奉上一块木牌,正是记忆符木。
“我让你们走,你们就给我走,废什么话,赶紧滚!”任子文瞪眼看着几人。
那名金丹大能的身影已然出现在了众人眼中,甚至还传来了阵阵破空之声。
“杜兄,三少,你们为我做的已经够多了,说实话,修真界中,没有几个人能像你们这般待我,小妹已是心满意足,如果你们有保命的手段,尽管用吧,不然就来不及了。”萧芸焦急开口,话语诚恳,望向杜凡和任子文,眸光有些复杂,更有感激。
“我说你们几个怎么这么墨迹,只有你们走了,我和杜兄才能无后顾之忧的放开手脚大战一场,你们在这里碍手碍脚的,想害死我们啊!”任子文大吼。
“少爷,那可是金丹修士啊,您……啊!”阿奴咬了咬红唇,还想继续说些什么,可是下一刻,此女却陡然一声尖叫,立刻面无人色。
只见任子文,突然手臂一动,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把匕首,横于脖颈处,目光有些冰冷,淡淡道:“你们再不走,我就死在你们面前,如果我死了,就是你们害死的!”
阿奴三人顿时吓得魂飞天外,那两名筑基大圆满,下意识的就要施法夺过匕首,不过任子文却是轻易的避开了,并且手掌一用力,在脖子上划出了一道血线。
“少爷!”阿奴惊叫,眼中流出泪水。
最终三人妥协,取出木牌,一一捏碎,三人身影刹那消失。
“萧道友,把这块木牌捏碎,你就可以离开了。”杜凡手腕一个翻转,取出自己的那块记忆符木,抛给了萧芸。
萧芸深吸口气,正想说些什么的时候,远处天边蓦然传来一声怒吼。
“你们找死!”
“走!”杜凡猛的看向萧芸,只沉声说了一个字,不过语气却是斩钉截铁。
“杜兄,三少,保重!”萧芸最后看了二人一眼,随即银牙一咬,“咔嚓”一声,将手中木牌捏碎,其妙曼倩影刹那间消失在了原地。
就在这时,一道遁光划破长空,呼啸而至。
待遁光散去之后,半空之中,现出了一名身穿墨绿长袍的白发老者,衣袍飞舞,怒发冲冠,一道道森寒之芒从其双目之中迸射而出,凌厉无比。
绿袍老者以冰冷的目光扫了杜凡二人一眼,发现对方竟然没有逃跑的意思。
老者先是微微一怔,随即冷哼一声,不再理会,突然一抬手指,点向了自己的眉心,立刻散发出了一股强大之极的神念,往四面八方狂扫而去,瞬间将方圆两千丈之地尽数笼罩。
结果自然是一无所获,老者愤怒的同时,又不禁颇为的诧异,难道说,先前那几名小辈,就真的在自己这位金丹大能的眼皮子底下逃走了?此事如果传出去,自己的颜面何在?
想到这里,绿袍老者的脸色已经变得极为难看,可是当他目光一转,在看到任子文的时候,又不禁神色一松,同时面现一丝疑惑,讶然道:“别人都跑了,你为何不跑?”
“为什么要跑?”任子文露出一副人畜无害的笑容来,平静的看着对方,反问了一句。与此同时,他藏在袖中的手掌,轻轻一抖,当即就有一块灰褐色的小石子凭空闪现了出来,并被他死死的握在手中。
“不愧是任家三少爷,在老夫面前,居然还敢这般虚张声势,单是这份镇定,就要胜过许多所谓的筑基强者了。
不过可惜的很,你终究是一介凡人,定力再好也没有用。”绿袍老者眼中闪过一抹异色,可随即摇了摇头,一副大感可惜的样子。
“晚辈是凡人,还是修真者,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前辈一路追我等到此,究竟意欲何为?”任子文话语的同时,另一只手臂轻轻一动,又取出了一块石头。
“实话告诉你吧,老夫来此的目的并非击杀尔等,只要你们两个小家伙乖乖的束手就擒,跟老夫走一趟,安全方面便可保证,最多不过两个月,你们就可以平安的返回家族中了。
如果你二人不知天高地厚,另有一些小算盘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