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炎君撇了撇嘴:“你不要这样看着我,是,我当然知道罗恩背后的家族在米国的影响力。但是那又怎样?”
裘督司看着梅炎君道:“师兄,你是在跟我装糊涂,还是真不知道。罗恩家族的人已经在着手竞选米国的总统了。”
这回轮到梅炎君傻眼了:“真有这么回事。”
裘督司看着梅炎君的表情,知道梅炎君没有骗他,从小到大,两人对于对方的表情是一清二楚的。
裘督司轻轻地扇了一下嘴巴:“糟了,我这个嘴巴还是没有把门的。这么重要的消息,我以为你知道呢?”
“好了,少扯这些没用的。罗恩家族的人不是还没当上总统吗?就算当上总统又怎样?他们要是敢对木子云下阴招,我就跟他们不客气。”梅炎君怒气冲冲地道。
“师兄莫要冲动,这件事不是我能做得了主的。”裘督司为难地道。
“我不管,今天你要是不放人,我也不走了。”梅炎君竟然如同小孩子一般赌气地道。
龙隐地位超然,但是裘督司身份特殊,所以以职务上来说,梅炎君并不能把裘督司怎么样。
梅炎君以师兄的身份来压裘督司照样没有效果,无奈之下,梅炎君只好如同小孩一样耍赖起来。
木子云听着两人的对话,看着梅炎君的态度,又是好笑,又是有点感动。
可是裘督司就尴尬了,梅炎君的出现已经出乎他的意料,更没有想到梅炎君竟然会如此苦苦相逼。
裘督司来了个折中的办法:“要不,我请示一下。”
“不用请示,我们龙隐也有调查权,这件事就交给我们去办吧,人我们带走。”梅炎君不爽地道。
“师兄,你这样不太好吧,你这是公开抢人啊。”裘督司哭笑不得地道。在外人面前,裘督司是个一言九鼎,说一不二的人,不管是达官还是贵人,从来没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话。可是面对着梅炎君,裘督司却是很无奈。
“什么叫抢人,我这是在履行公务,你若是要阻挡,我也会行驶我的权力。”梅炎君针锋相对道。
就在两人争执得不可开交的时候,裘督司的电话响了。
看到电话号码,裘督司脸上的表情立即变得严肃起来,然后对着电话,连连嗯了几声。
挂断电话,裘督司对梅炎君道:“罗恩家族已经通过米国总统,向我们这边施压了,限我们七十二小时之内交人,否则就动用陈列在边境军队,压近国界。”
梅炎君火冒三丈:“混账东西,这不是赤裸裸地在宣战吗?战就战吧,谁怕谁?”
裘督司干咳了两声:“师兄,米国这一两年,一直野心勃勃,想要侵犯我们边境,正愁找不到借口,你这样冒失,不是给人家口实吗?一旦战争起来,生灵涂炭,受苦的还是老百姓啊。”
“可是我绝对不会就这么轻易地交人。这人要是交到他们手上,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呢?”梅炎君愤愤不平地道。
木子云看到两人为了自己的事争执不下,而且这本来就是一件自己的私事,竟然被米国人利用,已经上升到了这样白热化的程度。于是开口道:“梅先生,谢谢你的好意。其实这件事也很好办,罗恩所驾驶的车辆是目前世界上非常先进的顶级车子,我所驾驶的那辆车子也是高配版,上面都有行车记录仪监控,那监控不同于普通的行车记录仪监控,价格不菲,性能优越,有点类似飞机的黑匣子,无论是发生怎样的车祸,记录仪里面的芯片都不会发生问题,请米国公证人员一块来取证,调出当时的录像不是就一清二楚了。”
裘督司叹了口气:“我们的人已经查勘过现场了,但是非常奇怪的是,在车子的残骸中,根本无法找到记录仪和芯片。而且就连你的车子都没有。这一点,你可以问问梅师兄,相信他的人早已经也现场勘查过了。”
梅炎君点了点头:“到底是什么人,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偷走这些东西。那里虽然没有监控,但是九门的人和我们很快就控制住了现场,然而我们就是找不到。”
木子云皱了皱眉头:“竟然会找不到,那么这么说,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有高手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把东西偷走。”
这一点毋庸置疑,除非是见鬼了,否则怎么可能神不知鬼不觉地东西就丢了。
“你们放我出去,我想我能够帮你们找到线索。”木子云提议道。他已经得到了老乞丐的真传,通过现场感应,找到蛛丝马迹应该不是问题。
梅炎君喜上眉梢:“好,就这么定了。”
可是裘督司却是皱着眉头道:“这样不妥吧。如今这么敏感的时期,你又是嫌疑人,就算找到线索,这样的公信力也会受人质疑的。”
梅炎君急了:“你这个糟老头子,你这样不行,那样也不行,你是不是诚心的?”
裘督司一脸委屈:“我这不也是为了他好吗?”
“好个屁啊,你把人关在这里,好不容易看到了曙光,却又增添了一道枷锁,你还好意思说为他好。”梅炎君非常不爽地道。
裘督司摇了摇头:“梅师兄,这可不太像你啊,你原本遇事多么冷静,今天怎么这么不淡定呢?”
梅炎君瞪了裘督司一眼:“怎么淡定,少跟我来这些冠冕堂皇的话,要是是你儿子你能淡定吗?”
这话听起来有点怪,但是木子云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有点感动,自己在梅炎君的心里视如己出,这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