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瞪了对方一眼:“你有没有长脑子啊,诅咒能管用的话,还用你们干什么,直接诅咒那个大空头不就完了。亏你还是个优秀的操盘手。”
木子云微微一笑,然后视线转向屏幕。
木子云试探性地买入,一千手,一千手地买入。
“师傅,你这是在引蛇出洞吗?”安琪看着木子云的操作问道。
木子云笑着点了点头:“孺子可教也。”
然而,木子云慢慢地拉抬股价,但是刚刚翻红,对手就来了个打压,就如同你要灌篮,对方却一直站在你的面前扣球,你不但跳不起来,更无法投中。
涨停猎手冷笑道:“好不容易有胆子爬出洞,却被人干成那样,你也真是够有特色的高手。”
高手,两字说得特别重,谁都能听出里面的嘲讽。
木子云冷笑不语,要想成为真正的高手,心胸也是非常重要的,就这样的人,怎么配当高手?
木子云懒得与他再争论了,木子云想要做的不是想要立即战胜对手,他想要做的就是安琪所说的引蛇出洞,他要熟悉对方的套路和操作的手法,每个人的操盘都会有一种习惯,在分析了足够多的操盘方式之后,总会得出一些蛛丝马迹,当蛛丝马迹足够多的时候,就会汇聚成一条条线索,当足够多的线索拼在一起之后,就会形成一幅清晰的画面,当然这个过程是非常艰辛的,而且反应需要非常敏锐,而不是仅仅几句话能够说得清楚的。
日子一天天过去,外围的情况越来越严峻,原来的多头几乎都倒戈相向,加入了空头的队伍,死命地逃往,从而引发了更惨烈的踩踏。
涨停猎手和敢死队总舵主虽然带着大军,四处灭火,但是却是疲态百出,这边股票刚刚拉了起来,那边又跌了下去。
就如同一只无头苍蝇一般,被空头耍的团团转。
金顾问坐不住了,因为他被叫去骂了好几回了。他现在的压力非常大。
这天收盘后,金顾问黑着连进入了操盘室。
他刚刚被狠狠地k了之后,才回到这里的。
一个礼拜过去了,耗费了数千亿的巨资,可是一点成效都没有体现出来。
“你们不是一个个都是高手吗?你们要钱,我给你们钱,你们要什么,我都尽量跟你们去争取,可是一个礼拜多了,外面已经血淋淋了,尸横遍野了。哀嚎声如同坠子一般刺在我的胸口子上,寝食难安啊。可是我们为什么一点成效都没有?”金顾问生气地看着众人。
敢死队总舵主低下了头:“我知道金顾问急,我们也急,但是空头实在太强了,我们疲于应战,但是目前还是无法战胜对手。”
涨停猎手道:“其实我们已经尽力了,只是我们这边忙得焦头烂额,累得筋疲力竭。木子云倒好,只知道当缩头乌龟,躲在洞里。不但分流了我们的资金,还搅乱了这里的士气。这才是我们没有办法专心战胜的原因。”
“你放屁。师傅出手都是有章法可循,哪里像你们这样杂乱无章,如同一只无头苍蝇一样,你们这样就是累死也只会被对方拍死。”安琪这几天来,看到木子云的操作,非常佩服。木子云如同一个稳坐中军帐的军师一般,思路清晰,进退有序,就算现在还没有成效,也不至于像他们那么狼狈。
“好了,别吵了,上面已经说了,再给我三天的时间,如果没有搞定,就重新换人。”金顾问叹了口气道。
涨停猎手和敢死队总舵主相互对视了一眼,两人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无奈。他们曾是股市中赫赫有名的高手,想不到在这次战役中显得如此狼狈。
“金顾问,能否帮忙多争取一些时间,我已经在布局了,只要对方进入自己的陷阱,我可以一把将所有的空头打爆。”木子云眼神期望地看着金顾问。
金顾问摇了摇头,自己已经争取了几次了,没有用的。上面现在也非常焦急,他们需要最快速的灭火方法。要不然,整个华夏的经济都将会被这熊熊的烈火吞噬。他们实在等不及了。
“那好就三天,只是我需要绝对的指挥权,所有的人都得听我的操作,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抵抗,否则就会一着不慎满盘皆输。”既然时间这么紧急,木子云只有挺身做最后一博。
“不行,凭什么我们要听你的,你算什么东西?”敢死队总舵主不屑地道。
“就是啊,要是由他来指挥,还不知道会把局面搞成什么样子,已经够乱了,还让他来添乱吗?”涨停猎手冷哼一声道。
木子云沉着脸站起身来:“你们两个是华夏著名的高手,可是你们扪心自问一下,你们是否对得起你们的称号?如今是什么时候,你们难道不清楚吗?说得毫不客气点,现在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了。你们还在为了个人的恩怨荣辱,在这里跟我较劲。你应该到外面去看看,看看大街上的人们是什么样子的?去看看股市中那些人的绝望表情。如果你们有这个能力,自然应该由你们来指挥这场战斗。但是现实是,你们独自战斗,虽然很厉害,但是面对这样恶劣的交易环境,你们不行,所以在这个节骨眼上,我只能当仁不让地指挥这场战役,对,就是战役,一场事关大多数老百姓钱袋子的生死存亡大事的战役。”
木子云的话震住了敢死队总舵主和涨停猎手。但是他们虽然被震住,脸上依然写着不服。
木子云转过身来:“安琪,你告诉他们我们现在的总资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