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两人都时不时地打着哈欠。
看着两人疲惫的样子,还有黑眼圈,吕洛语吃吃地笑了:“姐姐,小别胜新婚啊。虽然是这样,但是还是要注意身体啊。”
吕洛夕知道吕洛语想歪了,白了一眼吕洛语:“你这个死丫头,尽胡说八道些什么?”
吕洛语咯咯地笑了:“我胡说吗?那姐姐你脸红干嘛呀?”
“还说。”吕洛夕笑骂道。
吕洛语笑得更开心了:“姐,那又有什么好害臊的,阴阳调合,人伦之道,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要不然哪里有宝宝呢?妈还等着抱外孙呢?”
胡翠珍看着两人嬉戏打闹,心里越加不舒服,一放下碗筷:“说什么呢?不吃了。”
说完,蹬蹬蹬地上楼了。可是忽然又回头,捏着吕荣光的耳朵:“不吃了,上楼了,你没听见吗?”
吕荣光叫了起来:“放手,放手,疼,疼,你这是干什么呀?我还没吃完呢?”
“吃什么吃,气都气饱了。”胡翠珍生气地道。
“这一大早上的,又发哪门子神经啊。”吕荣光嘴里唠叨,但还是乖乖地跟着上楼了。
他觉得自己这辈子也够倒霉的,从小爹不疼娘不爱的,长大了,还实现了幼年的伟大梦想,养了一只老虎当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