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谢若宁很是不客气的甩了那劫匪甲几个耳光子,“我问你话了嘛,谁叫你说的?
还没轮到你呢,来,你,回话,你们哪条道上的,拜的是哪个山口,堂口的?
受了谁的指使?听了谁的号令?”
谢若宁指着一个最年轻的劫匪问道。
从那几个劫匪口中得知,他们就是平常在这儿打劫。
打得动打,打不动,跑。
反正这儿是他们的地头,这儿小道多,地形又复杂,一般人也追不上他们。
没受任何人指使。
这次打劫他们,主要是看他们两辆马车,就一个青壮男子,觉得能打得过。
“没有人指使啊?”
谢若宁也觉得,看他们的衣着打扮吧,确实也不像有人指使的,个个都挺穷酸的。
除了一把蛮横的力气,还真的别无他了。
“真没有!!”
几个劫匪哭丧着脸说道。
早知道这伙人这么难缠,他们就不打了,失策啊失策!!
倘若有下一次,他们一定好好设陷阱!!
“把他们放了吧!”
纪一帆懒得和这些人计较,觉得把这些人带着,拖累他们的行程。
他实在不多和那谢若宁多待一会儿!!
那些劫匪一听,立即乐了,很想冲那年轻男子跪下磕头,感谢他的放过之恩。
可惜……
“放了他们?然后让他们在这儿害下一伙人?
这多影响京城治安,不好不好!!
做人不能这么自私!!”
谢若宁一听,立即摇着头表示抗议。
“大姐,我们以后保准不打劫了!!”
那些劫匪本来就是穷苦出身,也习惯委曲求全说任何讨好的话。
“你说我就信啊?我哪里有这么好忽悠。
行吧,他说放了你们,我不乐意,你们说怎么办?”
谢若宁拿着匕首在那几个劫匪脖子边划来划去。
那些劫匪有些害怕的看着她,生怕她一不小心划道口子啥的。
要知道,他们虽然落草为寇,平日也打家劫舍的,可还是很爱惜自己的脖子的!!
这小娘子倒是长得挺漂亮的,怎么这么凶,这么坏呢?
老人家说得没错,漂亮的女人是老虎。
“大姐,你看要我们怎么办?以身相许?”
好像画本子上都这么演的,咳咳咳!
虽说角色互换了下,不过,或许人家大姐就贪恋他们出色的外表,特别有阳光的男人味呢?
“啪啪啪!”
“把你们切成人棍放柴房当柴火烧,老娘我还嫌麻烦呢!”
谢若宁又赏了那人几个巴掌。
老实说,她是不想打的,那些汉子皮厚,自己打得手好疼啊。
可问题是这些人嘴太贱了!!
“大……大姐,什么叫人棍?”
某劫匪特别有求知精神。
“人棍都不懂,一看就知道你没读过书,就是把你手手脚脚砍了,耳朵鼻子切了,牙齿拔了,反正突出来,多出来的,砍了切了。
像根烧火棍似的,然后拿进灶间当火柴烧。
你说你们这么粗壮的个头,那灶得多大!!太麻烦了!”
谢若宁一边解释,一边摇着脑袋打量着那几个即将成为人棍的“胴体”。
特别把眼光放在了男人特别重视,特别宝贝的,也很突出的部位。
那几个也不是傻的,一看她注视的目光,便“嗷嗷”地叫了起来。
只可惜,手脚被绑,嘴里也塞着破布,出不了声……
“大姐,咱们不麻烦您,您看不如把咱们放了,咱们回去给你立个长生牌位,以后日日给您磕头,日日烧高香,你看怎么样?”
某能说话的劫匪出了一个特别有利于他们的主意。
“阿呸,我缺别人磕头么?我家里下人多得是。
你们以往碰到富户,一般是怎么打劫的?
就直接把人家的钱财打劫一空?
不把富户劫持了,让人家家丁啥的回去要银子?
还有,富户倘若有家眷呢?
卖哪儿去?窑子吗?
你们有相熟的窑子么?”
谢若宁问道,她第一头碰到劫匪,最要紧的,还是没啥用的,可以让她为所欲为的。
所以,趁机问问,增长下见识……
“大姐,我们平时就抢些银子和口粮,从来不曾绑架,也不曾杀人,更加没卖过人。
人家富户也不傻的,肯定会报官。
再说了,把富户带走,不是把我们的家给暴露了嘛。
我们曾经也是良民,不干拐卖人口的事!!”
某劫匪很是无语的说道。
他们也是很有节操的人,倘若不是日子过不下去,谁愿意落草啊!!
“我看你一脸真诚,我就勉强相信你吧,说吧,你们打算用啥条件把自己几个人给赎回去。
我看你们几个,在你们寨子应该也是当家主力。
倘若没有了你们,唉,你们寨子里的孤儿寡母,啧啧……”
谢若宁“善意”地提醒几人道。
劫匪们一听到她提起家里人,不由得难过。
如果,如果他们都交待在这儿,那家里的……
某劫匪很是悲壮的做了个决定,“这位大姐,你看,怎么个赎法?一个是什么价,全部是什么什么价?”
那劫匪这么一说,顿时把谢若宁给难住了。
她魂穿到古代虽说有段时间了。
可对于古代的买卖人口这方面,不熟啊!!
因此,向冬雪招了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