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楚河憨笑着将买的保健品放下,说道:“碰巧路过,正好在搞活动就买了点。”
夏宗伟实则很满意,也就没有多说什么,随之靠在了沙发上。
张楚河坐在沙发边上,在夏宗伟腰上按着并问道:“夏叔,你这是干什么了?腰肌绷这么紧。”
这时,门从外面忽然开了。
凌美云一身职业套装走了进来,夏宗伟却以为是吴姐开门丢垃圾,随口说道:“阳台上不是那块地不是闲着吗,我就翻了翻准备种点花啊什么的,可能是累着了。”
夏宗伟说的是实话,阳台上之前养的花草前段时间他觉得不顺眼就拔了,准备换点好看的,于是就折腾了大半个下午,来回翻了翻。
但这话,听在凌美云耳朵里,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换好拖鞋跟张楚河笑着打了招呼,凌美云在坐到夏宗伟对面倒了杯茶,没好气说道:“就这点地都把你累成这样,再加一块地你种的了吗?”
张楚河看到阳台上翻起来的土,笑着说道:“没事,凌姨。我最近也没什么事,下次过来帮忙。”
夏宗伟本来挺心疼张楚河被女儿天天欺负的,听到这话,顿时觉得这个白痴挨打还是挨的太少了。
凌美云则是忍俊不禁笑着,看夏宗伟准备怎么应对。
此时当着张楚河的面自然不好多说,但夏宗伟又怕错失了好不容易争取来的希望,装模作样说道:“这种地养花草是一门科学管理,不同土壤掺和,才能最大发挥化肥的作用,比如这块地磷钾肥多,另一块地有机肥多,混合在一起,就能发挥出最好的效果。”
夏叔懂得真多。
张楚河深深感叹,他虽然出身农村,但种地那是一窍不通,像夏宗伟这种有钱人居然还懂得种地。
而凌美云,则是翻了个白眼,岔开话题问道:“小张,兔兔那边单位辞职了,你知道吗?”
张楚河连忙说道:“兔兔姐跟我说了。”
“......”
不久。
晚饭开了。
夏宗伟帮张楚河倒了酒说道:“小张,来咱们爷俩喝一杯。”
如果是跟凌美云喝,张楚河肯定是不敢,但夏宗伟,他那是一点都不怕。
这货现在已经知道了,夏家的女的都是酒桶,惹不起。
二人碰了杯,夏宗伟的脸上渐渐出现了红晕,而张楚河,也是面红耳赤,酒气十足。
凌美云没有凑热闹,从小到大就没有喝醉过,实在提不起兴趣和这两个酒量渣到没有边,却没事都想喝一口的白痴斗酒。
帮张楚河夹了菜,再看看两人脸上几乎一样的醉意,忽然有点信命这个字了。
当年凌氏,就是因为没有儿子,被群狼环绕,不得不招了夏宗伟做上门女婿生了两个孩子,凌家有了后才算是从根本上解决了内部的危机。
而如今,厦凌又同样面临一样的问题,却又遇到了张楚河。
不声不响,给凌氏推出来了一个金融策略,暂时解了凌氏破产的危机。
本想对张楚河再考验一番,但此刻,凌美云再考验的心却淡了。
命里有时终须有,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珊阑处。
孺慕看了一眼憨笑着的丈夫,自己遇到丈夫是命,女儿随母命是大多数,遇到小张,也许真是命运的安排。
凌美云拿起酒瓶,帮夏宗伟填满酒,夏宗伟受宠若惊,赶紧说道:“谢谢老婆!”
张楚河看的特想笑,但随之,感觉自己学到了很多东西。
老夏这个舔狗,舔的现在不是什么都有了。
自己,是不是也得好好学习下。
这时,凌美云又帮张楚河倒着酒,并说道:“小张,我听兔兔说你挺了解金融和经济,怎么还在联发那边做销售,没有考虑过换工作吗?”
张楚河连忙道了声谢随口说道:“还没考虑好做什么。”
这话要是一般丈母娘听了肯定是大皱眉头。
没考虑好做什么,就是对未来没规划,没有上进心。
但凌美云却是暗暗点了点头,为厦凌赚了两千多万,还不骄不躁隐瞒自己背后出的力,这份心性无疑是很适合守城的最佳人选。
和夏宗伟对视了一眼,两口子都看到了对方心里的满意。
厦凌目前的盘子,不需要再做多大,只要能够安稳换代就行,张楚河有没有能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心性得足够稳重。
至于帮厦凌赚了两千多万,夏宗伟和凌美云都没放在心上。
金融市场五五开而已,有多高利润,就有多高风险。
厦凌到现在都没有上市,就是深知资本市场里蕴含的险恶,上市了,就不由自己做主了。
一旦被资本大鳄盯上,那可能一辈子努力的心血,成为了别人的嫁衣。
当然,懂得经济和金融那是最好。
不用来杀敌,用来防御,也是很有必要的。
凌美云想了想说道:“厦凌的事,你夏叔应该也跟你说过,我们眼看着一天天都老了,以后还是要你们接手。现在兔兔已经到公司了,要不,你也过来怎么样。”
夏宗伟很是意外老婆忽然说这话,不由看了一眼,现在张楚河就到公司,那夏兔和夏小兔的事不就穿帮了。
凌美云回了一个心中有数的眼神,看着张楚河。
张楚河筷子都快掉到地上了,虽然这事夏宗伟早跟他提过,但他总感觉老夏不当家,这话也就听下就行了。
此时凌美云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