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战王殿下,绝无此事,绝无此事呀!”乌雅头摇得拨浪鼓,心里慌得快要哭了。
这话要命的喂!
沈家是什么人家?一个左都御史天子心腹近臣,一个医术精湛的妙手太医,一个前途无量的年轻将军,还有一位才名满天下、同样前途无量的翰林院编修。
这样的人家,自家殿下和齐王殿下谁敢结交拉拢?谁要是敢,叫皇上知道了,皇上定然动怒。
乌雅后悔极了,早知道会碰上战王殿下、早知道战王殿下会这般胡搅蛮缠,她、她就不贪这小便宜了
然而此刻说什么都晚了。
战王当然不满意她这话,嘲讽冷嗤:“你这个绝无此事好像没什么说服力啊,算了,既然你说不清楚,回头本王问你主子去。你主子总该说得清楚!不然,冤枉了沈家,沈家岂不无辜?”
沈弘询闻言深以为然,不由对战王生出两分好感。
不错,自家跟那邕王也好、齐王也好,那是统统都没关系的,他们兄弟俩怎么斗那是他们的事,自家身为臣子,只尽本分,忠于君上,报效朝廷,仅此而已。
乌雅眼前一黑险些没晕过去,膝盖一软“扑通”跪了下去,哭着道:“战王殿下不要啊!这事跟我们家殿下毫无关系,奴婢、奴婢只是、只是企图仗势欺人想、想要逼着沈二小姐为奴婢买一对镯子奴婢鬼迷心窍、奴婢不该生出贪心,奴婢该死!奴婢再也不敢了!求战王殿下饶了奴婢啊!”
乌雅咬咬牙,一边哭着求饶一边抬手啪啪的自己掌嘴。
身为殿下的女人,两人欢好之后,偶尔殿下也会同她随口说些外边的事儿,她多少也明白几分。
总之,绝对不能叫人误会了殿下!
那么,她只能实话实说。
丢人那就丢人吧!
丢人总比牵连了殿下好。
否则,那是小命不保啊。
众人:“”
除了沈良薇心下早已明白乌雅打着什么主意,众人无不目瞪口呆。
沈弘询甚是鄙夷不屑。
看仆人如何便可知这家主人是个什么样的了。邕王殿下身边掌事的大宫女竟是这般品行货色,可见邕王殿下——呵呵!
战王朗声哈哈大笑起来,“我说乌鸦,你也太眼皮子浅了吧?邕王府中穷成这样了吗?见着朝中大臣府上的小姐便敢狐假虎威,你胆子挺大啊!堂弟莫不是瞎了眼吧?不然怎么会用你这种人。”
乌雅羞得满脸通红恨不得钻地缝,又气又尬呜呜的低声哭了起来,还不忘记认错。
耳光倒是不自己打了,但不停的求饶。
战王厌恶看了她一眼:“哭什么?不知道的还当怎么了你呢。还不赶紧给本王滚!”
乌雅又羞又尬,连声应是,连滚带爬的滚了。
哪儿还有半分之前的嚣张?
沈弘询冲战王拱拱手:“多谢战王殿下解围,免了臣一桩麻烦。”
战王笑着还了半礼:“沈三少爷客气了,本王便是看不惯这等仗势欺人的刁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