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夫人“呵!”的冷笑,懒得再跟她啰嗦,叫人拿住了她跪下,堵了嘴,摸出一根银光闪闪的银针迅速在丝儿身上扎了几下,冷声道:“不说?我到要看看你骨头有多硬!”
丝儿哪里有什么硬骨头?真硬骨头也不可能轻易被人吓住逼迫了。
沈大夫人刚下针,她便痛苦的闷哼呻吟,脸上瞬间变得煞白,豆大的汗珠瞬间从额头上冒出来,流过脸颊。
沈大夫人冷笑,举起银针再扎了两下,丝儿脸上露出痛苦到了极致的表情,汗水流的更多了,脸色白的跟鬼一样,蜷缩着像一只虾瘫在地上,颤抖着。
当沈大夫人再次举起银针时,丝儿惊恐的努力抬头看向她,疯狂摇头呜呜有声。
沈大夫人扯出她嘴里的布团,眸光生寒:“说!”“奴婢说、奴婢说……”
丝儿痛得声音还在颤抖,眼泪哗哗,在沈大夫人的银针下却是半点儿也不敢打马虎眼,哭着颤声道:“是,是邕王妃!是邕王妃逼迫奴婢假借我们家小姐之名将沈二小姐哄了去……”
“什么!”
“你好大的胆子!”
许晴云和许夫人齐齐变色惊呼。
万万没有料到竟是如此!
不用问也知道,沈良薇竟是为了许晴云这才叫人给算计了!
许夫人和许晴云简直愧疚极了。
“沈大夫人,这——”
“这跟许小姐没关系,都是这贱婢的错。她们把薇儿带到哪儿去了?快说!”
丝儿哭着道:“奴婢,奴婢也不知道,奴婢只瞧见她们带着沈二小姐往西北方向去了……”
箫景裕的侍卫没有出面问话,而是在隔断后,听见这话,轻轻扣了扣屏风,悄然而去。
沈大夫人听见,稍稍松了口气,既然有了方向,总能找到的,毕竟那一片偏僻,房屋并不多。
邕王妃不过是利用这婢女罢了,不太可能会告诉她什么。
与其还在这里浪费时间,还不如赶紧去找人……
果然,沈大夫人再问,甚至再往丝儿身上扎了两次针,丝儿哭的惨的不得了恨不得想死却也什么都说不出来了,瘫跪在地上连连磕头求饶。
沈大夫人也就不再问了,向许夫人道:“此事与你们无关,这贱婢既是你们的人,你们带回去处置吧。今日发生的事儿,还请保密,不要往外说。”
许夫人愧疚极了,连忙点头说好。
这事儿再与自己母女无关,丝儿也是自家的婢女,弄出这种事儿来沈大夫人还能忍住没有跟她们翻脸,这已经算是难得了。
她的语气不太好,脸色也不太好看,她们哪里还会计较?
许夫人道:“沈大夫人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沈大夫人不置可否嗯了一声。
许夫人也知道自己帮不上别的什么忙了,眼见沈大夫人神色不太对,便识趣的先告辞了。
当箫景裕的属下找到冰窖的时候,沈良薇与箫景裕在里边一块儿已经待了一个多时辰。
沈良薇脸上、手上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