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司空凌川在一起?”冷冷的声音传来,很不开心!
“你来美国了?”
时擎酒咬牙,“告诉我,你现在是不是和司空凌川在一起?”
“嗯,我现在在他家。你要来接我吗?”云依人很想他,好久都没有见到他了,也不知道他的伤好了点没有。
“云依人,等会你就该我的死。”他恶狠狠的说着。
云依人无奈的弯了弯唇,“你快来吧,我等着你。”
“和司空凌川在一起,天天开心自在,是不是都没有想过我?”他声音沙哑的问,十足的醋意。
“若我说每天都在想你呢?”
“大骗子。我才不会信你的话。”她总是这样,做错事时就哄着他。把他哄高兴了,又惹出事来。
云依人没说话了,听着他那边微微喘气的声音,知道他不开心了,她轻声的道,“我没有骗你,从来都没有。以前和现在,还有以后,我都不会骗你。”
“那在你心里,是我重要还是司空凌川?”
“你。”她实话实说。若要是现在的司空凌川在面前,又怕是会被她狠狠的伤一次。
明显感觉那头的时擎酒心情要愉悦了不少,“那我和你母亲比呢?”
“我妈。”
“云依人,你这大骗子!”高兴没有三秒,一下子就被她给打进了深渊。
“那是我妈,你不会和我的亲人计较的对不对?”
“我会!”他对她是又爱又恨,“在你心里第一的位置只能是我!除了我,谁也不能在你心里头是第一。”
连着家人都不许。
“你很霸道耶。”
时擎酒抿了抿唇,再次问,“我和季婧,在你心里谁重要?”
刚刚还说“你母亲”,现在这回直接直呼其名“季婧”了。
云依人无奈的挽唇,也不逗他,毕竟说个慌话能让他高兴,那就由着他去,“你。”
时擎酒高兴了,嘴角翘到了耳后,“女人,你也就这德行。”
坐在一旁的费森看着,无奈的叹了口气。
果然,还是少奶奶能让这犟驴的火气灭下来。
云依人和时擎酒聊了好一会,忽然,听到窗户外有车鸣笛声,时擎酒那拽拽的声音从传声筒传来,“开窗。”
闻言,云依人立马下床,把窗户打开,果然看到外面有一辆黑色的宾利。
不过司空凌川住的是庄园,而她所在地是二楼,所以能看到时擎酒的车,显然他是已经把车开进了庄园。
果然,没一会儿就引来了保镖和尼尔。
房间门忽然被打开,是司空凌川……
他很平静,似乎是早就想到时擎酒会找来,所以当看到她拿着手机在和时擎酒通话时,都没有很意外。
不过却大步流星的走到她面前,直接将她手上的手机给夺了。随后将她一把抱起摁在床上。
“司空凌川,时擎酒来接我了……”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他冰冷的声音打断,“来接你了,我就要放你和他离开吗?”
云依人挥动着眼睑,“他是我的老公。”
“所以呢?”
云依人没说话,那双灵动的眼睛就这么望着他。眼里的光是因时擎酒的到来而熠熠生辉着。
司空凌川的心就像是被一只手狠狠的掐着,怎么也呼吸不过来,“所以我就要放你离开,我活该被你伤?”
“司空凌川……”
他性感的喉结滚动,眼里是怎么也抹不灭的伤,“是,你从美国回到中国时,就和我划清界限。是我,一直以来是我越轨,想要和你在一起,是我自己痴心妄想。”
云依人一言不发。
“我不会放过你和时擎酒的,这辈子都不会!”他觉得不能忍受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过着幸福的一生!
司空凌川离开了,把她的手机狠狠的摔在地上,四分五裂,如同他那颗破碎的心……
云依人坐在床上,望着散落一地的残骸,她闭了闭眸。
过了没多久,尼尔跑了上来,“云小姐,你下去看看吧。这样一直在上面待着不是办法。”
云依人听闻,要下床。
而她还没有走出卧室,就见尼尔直接将她迷昏,意识薄弱的她没了挣扎,被他带走。
云依人以为时擎酒和司空凌川俩人发生了挣扎,尼尔上来叫她下去和解的,所以对他没有戒心。可当自己被迷昏时,她才发现自己上了当。
时擎酒还受着伤,聪明的他怎么可能会明抢。
毕竟谁输谁赢,一眼就能看出来。
这里是司空凌川的地盘……不需要带她离开,所以,他们主仆到底有什么阴谋?
尼尔把云依人带走没有三分钟,时擎酒和费森上了楼。
把二楼整个卧室里翻遍了,都没有看到云依人人。
司空凌川双手抱胸,笑得邪气斐然,“我说了,她不在这。即便你把这里翻了个底朝天,她都不在。”
时擎酒一路风尘仆仆,身受重伤的他活动不便。他艰难的走到司空凌川面前,“她人在哪?”
“我说了,我不知道。”
时擎酒从腰间拿出手枪,上膛,直接抵在他胸口。
司空凌川丝毫不惧,歪着头非笑着望着他,眼里在挑衅,似乎要他开枪。
“司空凌川,她是我的!即便你把她藏起来,我也会找到。”
“你忘了,这可是我的地盘,想找到她,把人带走,那可要问问我允许。”
时擎酒是一个聪明的人,人已经被转移,在这里找不到云依人,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