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有点别样的意思。
云依人没注意那么多,取下别针给他别着,“看惯了你戴着,习惯了。你就好好戴着把。”
“那我就当是你送给我的了?”
反正是他的东西,他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把。
云依人拢了拢大衣。
画家动作很快,一下子两人的画像就呈现了出来。
是司空凌川单手撑在膝盖上,痴痴地望着端坐的她,别在他胸口的胸针很是突出夺目,而她指尖那枚朴素不起眼的戒指,也不知是在灯光的照耀下,还是画师的别出心裁,折射出了光芒,和胸针相辉映。
司空凌川似乎是注意到了,视线一直停留在她身上,脸色有些不太好。
云依人见了,没说什么。
毕竟她也不想解释什么,因为她确实已经成为已婚人。
“不好看,把你化丑了。”当着画家的话,直接点评。
画家虽是个小伙子,好在不是个年少轻狂的,可能也看出了司空凌川非凡的气质,向司空凌川指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