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不堪的真相他甚至都不敢让人知道,尤其不愿让眼前的人知道,所以他尽可能的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
“他来帮我疗伤,有没有对你说些什么?”
“没有。”沈婠摇头,“天帝和我爹爹一起来的,我跟他打了一个招呼,他只是冲我笑了笑,什么都没说。”
“不过爹爹他给我带了不少我喜欢吃的饭菜,还送了我两颗药丸,说是他专门为你炼制的呢!”
“这样啊!”邬灵均微微勾了勾唇角,似笑非笑的说“岳父大人给我灵药,我都没有当面道谢,他是不是生气了?”
“爹爹才不会生气呢,他又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你都伤的那么严重了,怎么给他道谢呢?”
“嗯,岳父大人他会理解的。”邬灵均笑着说着。
“而且,岳父大人那么喜欢你,他怎么舍得跟你喜欢的人生气呢?”
“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太明白?”沈婠懵懵懂懂的挠了挠自己的头,她怎么感觉这个人像是在说绕口令似的呢。
什么喜欢你,喜欢他的,她怎么就有点儿绕呢?
邬灵均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夫人这又是被我的美色所惑,故而脑袋有些迟钝了吗?”
“我,我,我……”她的脸爆红,以前那些事情差不多都忘了,但他每次说起的时候那些画面仍然历历在目。
那时在流火宫的时候,她因为连夜绣荷包而一晚没睡,第二天脑袋昏昏沉沉的。
其他人看见她的荷包后连连讥讽“一个简简单单的梅花学了几个月都不会绣,婠婠姑娘还真是厉害呢!”
她脑子一热,直接就说“都怪邬灵均长得太好看,害得我被美色所惑,不然我肯定很快就能学会的。”
好巧不巧的被路过的邬灵均听到了,他立马停下来,狠狠将她呵斥了一顿。
“叫你笨丫头你还真是愚不可及,有闲暇时间不想着好好练习我教你的剑法,竟然在这里玩物丧志!”
“我……我没有玩物丧志,我只是想要……想要绣一个荷包给你。”
“哼!”邬灵均不屑的冷哼,“那种丑不拉几的东西,我带着它是能把敌人丑死吗?”
“不能。”
……
邬灵均愣了片刻,忽然就笑了,“谁说你是笨丫头,这不挺聪明的嘛。”
啊?
沈婠看了看他,然后再看了看别人,发现其他人都是那种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她更加疑惑了,“再丑的东西也不能把人丑死啊!”
“确实不能把人丑死,但你要是再不回去,我放在那里的烤鱼就被其他人吃了,而你恐怕就只能饿着了。”
“我这就回去,马上回去。”她话还没说完,人已经跑出去了老远。
毕竟,对于一个吃货来说,没有什么比吃的更重要了。
若是有,那定然是生命中最最重要的,没有之一。
……
回忆完毕,她脸上的燥热慢慢褪了下去。
“那些事情都过去了万余年,你再说出来挤兑我,好意思吗?”
“没办法,谁让我家夫人太可爱,那些事情让我舍不得忘记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