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些良性宣传,当然是云鼎的操作,在警方“光顾”后的第二天,赵青山就打电话给格格让她呼朋唤友来玩,所有消费算云鼎的公关费用。
当然,私底下和格格当然不是这样说的,否则双方都尴尬,牵线搭桥这样的事情双方都心知肚明就好,那一晚十几万的消费是以许寒冬的名义请客的。
也算是还崔灵欧琅一个人情,许寒冬说尽了两人的好话,如此一来许寒冬便和这帮人有了交情,还能落得一个大气的印象,算是一举多得。
而在昨晚,欧琅也趁热打铁,召集了十余号人在雪茄吧吞云吐雾,临走时就有四个人办了会员卡,欧琅的朋友是在给欧琅面子,没有他的言语暗示他那些朋友凭什么头一次来就扔下五万块钱在这里?
有钱什么样的雪茄抽不到?
这就是交情,你来我往才能根深蒂固,而有时花钱并不是因为一个人需要购买什么,而是一种社交需求。
赵青山把这概括为年轻人喜欢交朋友,如果是那些中年的成功男性,未必会为这样的社交买单。
赵青山的明知故问当然不是毫无目的的,他缓缓说道“施小姐即使没有开酒吧,也应该设想过自己开一家酒吧吧?我们手上现在有一笔钱,近些天也在考虑这笔钱该用在哪里,其实原本餐厅是第一选择,量贩式ktv和足浴也在考虑之中,酒吧只排在第四,因为酒吧相对来说要复杂很多,不过如果有施小姐的帮助,我想复杂将会变为简单。”
这对施诗来说绝对是一个好消息,因为赵青山的这种临时规划,无疑会给予她很大的主导权,从选址装修到人员的任用,她都有相当大的权利,因为一切都需要从零计划。
施诗没有急着给出答复,在短暂的思考后她皱眉问道“我在新酒吧担任什么职位?资金量是多少?”
赵青山轻描淡写道“职位随你挑,并且中高层的人员安排给你一半以上的名额,摊开说,我之所以把一些名额留在手中,是为了应付和结交一些关系,并不是舍不得交权或者用来掣肘你,至于资金,目前手头上是两千四百万,不过新酒吧开业总需要几个月吧?所以后续资金计划是在一千五到两千万。”
施诗的最先反应是“你不会有病吧?”
赵青山一脸不解。
一脸滑稽的施诗指着自己的鼻子,纳闷道“如果我没有记错,我们是今天才第一次见面,谈话也不到两个小时,你如果没病,会让我独揽大权去开一家投入几千万的酒吧?”
原来是这样,赵青山失笑道“我相信我的判断力,就和你拥有超乎寻常的判断力一样。”
施诗惊叹道“你疯了!”
赵青山微笑不语。
感觉脑袋不够用的施诗神情严肃盯着赵青山左瞄右看,仍是不敢置信道“你确定不是在拿我开刷?”
赵青山随手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两张银行卡,放在茶几上缓缓推向她,笑着说道“一个小游戏,一张卡是二十万,另一张是三百万,你选一张就当是提前预付你的工资。”
施诗爱财,因为她总有买不完的东西,可听到两张银行卡的金额,施诗却沮丧了,嘟囔道“你果然是开玩笑的。”
赵青山白眼道“是不是开玩笑,你把银行卡拿走不就行了。”
施诗显然还是没有相信这种低劣的“小游戏”,有些不悦道“有意思吗?”
赵青山咬牙切齿的随手抓起一张卡塞到她手上,说道“我也不记得哪张卡钱多些,你不选我就帮你选了,密码是789789,记得明天来我办公室商讨合同细节。”
半个小时后,赵青山接到一通电话,对方只说了两个字就挂断了电话“疯了!”
赵青山笑了笑,其实两张卡里都是三百万,相信施诗在看到那一串数字后,不仅会觉得他疯了,估摸着她自己也得疯,碰到一个完全不按套路出牌的老板不疯才怪呢。
可是他赵青山真的疯了吗?
不是,他只是相信自己看人的直觉,也相信这个小游戏,能让施诗找回从上一任老板那里失去的信任。
另外一个原因是,赵青山很亢奋,所以不介意让那个敢说敢做的女人也亢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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