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挺斯斯文文的眼镜男停下脚步,忍俊不禁道“别动不动就一个死字,真正杀人的疯子不是长你这样的,要不,你捅我一刀?”
面对嘲讽,赵青山反问道“要不上我办公室去好好聊会儿?咱们把这事唠扯清楚?”
眼睛男一阵白眼,迈开脚步离开,主场就是主场,何必再自讨没趣呢。
大概十分钟后。
一个消息经过层层传递,最终进入赵青山的耳中。
一个糟糕至的消息,眼镜男在云鼎大门口被人捅了几刀,手法犀利有备而来。
太突然了。
吧台前的赵青山狠狠灌了一口酒,果然是暗箭难防啊,这事他娘的跳进东江也洗不清。
赵青山给许寒冬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到六楼办公室去。
许寒冬当然也得知了这一消息,只是不知道被捅的是什么人,听赵青山一说立即就在ktv包厢告罪一声来到了办公室。
两人刚坐下说
了几句,确定不是许寒冬安排人做的之后,赵青山的眉头就皱得更深了。
他其实巴不得这事是许寒冬做的,抓不到证据就不至于鱼死网破,反正吕步的事也没完。
可一旦是外人栽赃嫁祸挑起祸端,这事就无比的令他头疼了。
因为这意味着除了莫名其妙的得罪了低调男眼镜男,暗地里还有人从中作梗,虎视眈眈。
上次背地里有人故意肇事就让赵青山提心吊胆了好些天。
慕容落雁虽然食言没有说出幕后主谋,但她说对方不会有下一次了,权且可以把故意肇事当做是大人物的一个小小游戏。
至于对方的身份,慕容落雁只是说以赵青山现在的资本根本惹不起,等到他有资本那天慕容落雁很乐意将对方的身份抛出来。
如此一来赵青山也没理由继续颤颤巍巍了。
然而现在,又来一次冷刀子,明摆着是借刀杀人!
许寒冬捧手给赵青山,事情是不是很棘手?”
赵青山点点头,思考一番后又给日理万机的王兵打了个电话。
发生这种事情王兵肯定是躲不了的,哪怕王兵也摆脱不了嫌疑,有些信息还是要从王兵嘴里掏。
到现在赵青山连那两个家伙的名字都不知道,总不能做睁眼瞎。
挂掉电话,赵青山苦笑道“王兵说他在一座私人山庄参加派对,要两三个小时才能到,那家伙就是个人精,一有麻烦就躲得远远的,难怪他不参与管理,明哲保身嘛。寒冬,这事不是一般的棘手,主要问题不是对方相不相信不是我们动的手,而是找不出凶手我们就是替罪羔羊,这一点没得解释。
从刚才的谈话中我确信,那两人不会跟我们走硬碰硬的路子,这才伤神,真要给场子下绊子那可就防不胜防,卫生消防这些部门来捣鼓一次人气就会大伤,再来警察扫几次那就是伤筋动骨了,云鼎在昨晚一夜成名,这些名气经不起几次折腾,王兵不会出多少力气,一切只能靠我们自己。”
许寒冬满脸阴骘道“有没有苦肉计的可能性?”
赵青山摇头道“他们和我们不是一类人,这种苦肉计他们想都不会想,更别说实行了,警方应该会找我去谈话,场子里你多注意一下,附近的监控不能放过,蛛丝马迹能找出一点就是一点,熬过这次危机云鼎才算是真的开业了,所谓危机,危险与机遇并存。”
许寒冬不知道机遇在哪里,他只知道现在的情况很危险,他紧握着拳头咬牙道“云鼎不会垮!”
魔都太大了,许寒冬觉得魔都的大不是地域上的,而是人多。
人口普查显示魔都有两千三百多万的常住人口,比家乡那个只有小几十万人口的县城大太多了。
他在县城也算是个呼风唤雨的人物,可到了魔都他就什么都不是了,有钱有权的人物遍地都是。
这里埋葬野心也激发野心,他不想做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所以他不允许商业上的失败,白手起家有多困难他最清楚。
现在的身家是他一次又一次豪赌换来的,还搭上了父母的命,没理由一跟头就栽在地上。
注意到许寒冬的暴戾眼神,赵青山拍着他的肩膀说道“走一步看一步,别自乱阵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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