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天的秘密?”梁仕铭好奇地问道。
“自然是与梁公子相关之事,你救下贫道,便告诉你。”马脸道人急切地道。
“与我相关莫非是我救父一事?”梁仕铭惊奇地喃喃道,转而紧问道,“我要如何才能救你?”
马脸道人微微指了指羊头虎妖,道:“就像你救下青城弟子一般,求这虎大仙不要为难,放贫道离开便可。”
梁仕铭思索片刻,道:“我不能先救你,你得先告诉我才行!”
马脸道人犹豫片刻,咬牙道:“好!但你须让他二人先行离开,此事只可告你一人知晓!”
梁仕铭见此刻危急之下,马脸道人满面真诚不像说谎,于是便劝说陆野子带着高个弟子先行离去。
陆野子听罢死活不依,反倒让梁仕铭请求羊头虎妖结果了马脸道人。
梁仕铭认为马脸道人将要道出的秘密至关重要,遂一再坚持,最终陆野子不得不先搀着高个弟子往回走去。
待陆野子与高个弟子离开后,梁仕铭紧对马脸道人道:“眼下他二人已然离开但是,在你道出秘密之前,我却有话要说在前面。”
“你说。”
“方才我答应待你道出秘密之后,便会请求虎仙放你离开,但若我求后它却不依,你可不能怪我!”
马脸道人听后眉关紧皱,思索片刻,遂恶狠狠地道:“好!就依你!但凡你能守信去求,即便虎仙不依,贫道我也绝不怪你!只当是我气数已尽,命里当亡便是!”
梁仕铭听罢点头道:“好!那你说吧,是何天大秘密?”
马脸道人谨慎地四下看去,须臾,紧张地道:“今日,人道护法带我等至此,你当是为何而来?”
梁仕铭摇头道:“我自然不知,你说吧。”
马脸道人犹豫片刻,紧满眼坚毅地道:“便是为灭了青城仙派而来!”
梁仕铭听罢一怔,冷哼一声,驳斥道:“胡说!你既是修法之人,就不可能不识青城仙派,莫说你与人道护法几人,便是多来一些邪魔外道又能如何!?”梁仕铭说着紧向马脸道人身后远处广场看去,见此刻赵凡山与人道护法已然催动真法,二人在两道光华裹挟之下缠斗正酣。两道光华,一黑一绿、你追我赶,一会跃至空中,一会又砸向地上,看样子两者势均力敌,一时之间不分胜负。
梁仕铭点指远处缠斗的二人,冲马脸道人道:“你也不看看,你所谓功法高深的人道护法,此时竟连一名青城弟子也敌不过,更不用说青城的几位长老,以及道法通玄的青城掌教了!如此却还大言不惭,说要灭了青城仙派,真是岂有此理!方才陆道长不让我理你,我还不听,如今看来,果然你是在信口胡说,我走了!”梁仕铭斥罢转身要走。
“且慢!”马脸道人紧叫道,“梁公子所言不假,青城仙派确是个个道法精深,但贫道所言也句句是真,只因”
见马脸道人心中顾忌,梁仕铭紧催促道:“只因什么!?”
“只因,今番来此剿灭青城的,并非只有贫道我与人道护法这一路,而是共有五路!”
“噢!?”梁仕铭表面佯装平静,心中却不禁蓦然大惊,回想敲鼓念咒的白发老道曾在同道死后放出狂言,说今日将有五路大军踏平青城,当是还以为只是他乱语狂言,谁料竟真有此事。
“有哪几路,快说!不然我便离开了!”梁仕铭紧催道。
在梁仕铭追问之下,马脸道人脸上一阵云涌,心中似是十分挣扎,片刻后狠咬牙关,道:“也罢!贫道全都告诉你!除了贫道与人道护法这一路外,第二路是青城后山的山妖精怪;第三路是地道护法以及几路劫家;第四路是太常寺少卿,也是我正一道宗的少门主所领的兵军;而第五路便是是”
见马脸道人说着忽然停下,梁仕铭又催道:“第五路是什么,说!”
马脸道人身子一颤,满脸难看地支吾道:“第五路,是,是”
梁仕铭冷笑一声,道:“若你执意不说,我这便离开,再不管你,告辞!”
“内应!!”不待梁仕铭转身,马脸道人慌忙叫道,“第五路,便是他青城仙派中的内应!”
“什么!?”梁仕铭惊道,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解为何堂堂青城仙派之中,竟还有与邪派勾搭连环之人。
“谁是内应!?说!”梁仕铭紧问道。
马脸道人当即三指冲天,道:“贫道当真不知!若有假话,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感觉马脸道人所言非虚,此刻梁仕铭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回想之前他曾被苏欣雨误为内应,那时还怪苏欣雨头脑简单、胡想瞎掰,如今来看这青城仙派之中果有内应。
“不行!我得赶紧告诉赵凡山。”梁仕铭心中暗暗地道。如今在他心中,赵凡山要比古法仙士更值得信任。
梁仕铭微微稳住心神后,又问道:“即便你所言是真,此事又与我何甘?”
听梁仕铭如此问道,马脸道人先是一愣,紧愤怒地急道:“如今你身在青城,若非拜入青城门下,便是有求于青城仙派。他青城之事,又怎能与你没有关系!?难不成梁公子想食言不成!?”
没料到自己上青城求仙救父之事,居然被马脸道人说中,梁仕铭一惊,心中不禁暗自佩服,而与此同时,他却忽然听得身后远空传来一声剧烈的破空爆响!
梁仕铭紧回头看去,只见身后远方的山门上空,一道巨大的绿光正由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