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浩俊脸一红,连忙便道:“是崇拜的那种。”
“那也是喜欢。”
白浩尴尬地扯了一下唇角,却是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道:“那便当我喜欢她吧。”
于风面色一僵,霎时冷冷的瞪向了他!
“你不可以喜欢她!”
瞧着他忽然变的这么严肃,一旁的白浩先是懵了一懵,尔后哈哈大笑!
“噗,哈哈哈,你这么认真做什么?还真是护妹的不行,放心,她是离王的人,我可不敢喜欢。”
一边笑着,约莫是觉得尴尬了,他又连忙转移了话题。
“对了,听闻咱们这边的太子与北漠的六公主要和亲,日子就在离王回来之后,现儿离王赶进了宫,是不是过几日,他们便会成亲了?”
于风的脸色仍旧阴沉,于是话语便也平平淡淡。
“未曾打听,不太清楚。”
他叹了叹,“你啊,天天就捧着本书,不是躲在书房就是躲在茶馆,两耳不闻窗外事,也该多出去走走了。”
说着,他又笑眯眯的接着说道:“还有啊,就连太子都要娶妃了,你这个丞相府的大公子,打算什么时候成亲啊?”
“不急。”
他的唇角微抽了抽,“还不急?听闻你那娘亲都将整个离城的姑娘请到府上了,想嫁你的女子可不比离王少,你这个离城第一才子,哦不对,应该是东离第一才子,打算找个怎样的女子呀?”
于风轻轻一叹,“白兄,莫要总是玩笑我,说到娶妻,你不也还没娶吗?”
“我倒是想啊,这不难得看上一个,也被离王看上了吗?抢是不可能了,只能继续找咯。”
说到这里,于风的脸色忽地又阴沉了起来,一时间,白浩可谓尴尬不已!
于是便皮笑肉不笑的大笑了几声!
“哈哈哈,开玩笑的啦,瞧你认真的……”
话至如此,于风也只是温婉的笑了一笑,只言不语。
那一瞬间,二者暗藏心事。
谁也不清楚谁在想些什么。
他们之间的气氛,第一次变的如此尴尬。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洛潇然已经马不停蹄的赶进了皇宫!
金碧辉煌的金銮殿内。
刚一听到洛潇然回来的消息,众大臣便纷纷赶进了宫,就连皇上也甚是欢喜,不一会儿,众人就如上早朝般全数站到了大殿两旁。
匆匆赶来的洛潇然一脸凝重,也不过多言语,刚一进殿便恭恭敬敬的跪了下去。
“参见父皇!”
龙椅上的皇上轻轻点头,“起来吧,那个凉音怎的未与你一起进宫?”
周边的大臣交头接耳,似乎都在好奇为何只有他一人来。
他缓缓起身,这才道:“回父皇,她身子不适,儿臣便让她先回府上歇息了。”
皇上眯了眯眸子,“听闻你是为了追回那凉音才与老二他们分开,导致遇到刺杀,皆道那凉音是不明事理的同你耍小性子,在那般情况下耍性子本该大罚,又见她将北城之事解决的如此之好,此时她不进宫,也不亲口解释一番,你觉得,朕对她是该罚还是该赏?”
洛潇然的眸里闪过丝丝严肃,“自当该赏。”
周边的众人纷纷愣神,倒也只是愣了片刻便回过了神,似是早就猜到他会说这样的话,又似乎觉得他说出这样的话也太过草率了一些。
正沉思着,又听他道:“父皇,且不说耍小性子是不是罪,便说她治好了瘟疫,这便是第一大功,发现瘟疫是毒,则第二大功,发现下毒之人是为北漠,更是用一个名字便打了对方的脸,让对方无话可说,这是第三大功!”
顿了顿,他又道:“经此一事,她让我东离找回了该有的颜面,这是第四大功,不费一兵一卒便赶走了横族,这是第五大功,如此五大功劳,便是后而真同儿臣耍了小性子又如何?”
皇上的神色略显沉重,倒是一旁的于丞相有些不满的开口道:
“殿下的意思是,立了大功就能同你在任何情况下耍性子了?”
洛潇然眸光一冷,“那也要看是谁,若是阿音,怎么耍都行,再则,她并没有同本王耍过性子。”
说着,他又一脸沉重的接着道:“那日夜深,我等借宿客栈,二哥不喜有人守着,便将守在客栈里头的人全数赶了出去,后而有人便借着无人守在客栈时,悄悄打晕了阿音,将她带出客栈,不仅在她的腹上狠狠捅了一刀,还将她绑好扔入了一条大河里!”
周边的大臣纷纷蹙眉,就连皇上也略带深意的眯起了眸子,这才听他再次说道:
“到了次日,她的侍女不仅帮着刺客掩人耳目,还敢爬上本王的马车试图勾引本王,被本王甩开之后,还敢胡言乱语,说阿音是自己要走的,这才让人误会是阿音在耍小性子。”
顿了顿,他又转身望着殿中的大臣们道:“阿音建了如此大功,怎可能不想回到离城拿奖赏?又怎可能在那时耍小性子?光是想想便都知道不可能,于是本王便怀疑,那个侍女是被别人收买了。”
“无奈证据不足,二哥又着急赶路,本王只好先放过她,独自领兵去寻,不想刚一与二哥分开就遭到了刺杀,也不清楚那些刺客为何能来的这般及时。”
说到这里,他的眸里一片阴沉,倒是殿中的大臣纷纷冷汗直流。
他们也非是傻,如此明显的话语,光是一听就能让他们想到洛南的身上啊……
若不是洛南将人派出客栈,谁又能在客栈里头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