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仓皇随手一阵强风席卷,那桃花树上的桃花一阵飞落,稀稀疏疏,赫然便出现一道影子。
黑衣加身,那把折扇更为显眼。
那树下便出来以为绝色女子,要将这世间所有都要比下去的容颜,惊为天人,天地动容,美绝人寰。
“沈十安这家伙不是来了吗,何必叫我来!?”仓皇气得跳起,对着山主问。
如果可以逃掉这次会试,他可是千百个愿意。
可现在莫名其妙来了,他就是千百个不乐意。
山主只是微笑着扶着黄雀羽毛。
云梦山主将一枝修好了的桃花枝插入玉瓶,才道:“山主这位弟子,还真是来头不小。”
“不,她可不是我的弟子。”山主扶着黄雀羽毛,笑容愈加强烈:“她只是十安的徒弟。”
“她这可是将我们排除了好远。”云梦山主乐道。
“她不过是想,少于这世俗多些瓜葛。”山主回到。
仓皇见没人回应他说话,自己也听不懂她们这些人文绉绉的话术,更加懊恼自己为什么要来这场会试。
要是现在在军营里,随便找个人一顿打就可以让自己痛快,现在师父在这儿,他只能憋屈。
“十安只会救杜若,其余人,他一概不会管。所以,你不得不来。”山主解释道。
“呵,就他本事大,还只救一个。”仓皇嘟囔着。
“那你也只救一个,你救谁?”山主问。
仓皇顿了顿,立马大叫道:“我谁也不救!”
“就是因着你没有只想救的人,才会谁都救。”云梦山主说道。
仓皇被这群人搞的晕头转向,狠狠一挥手,翘起腿不再听他们这群人说话。
真是啰里啰嗦!
杜若站在树下,看那人群如黑云。
她尚且只练了七天,如何抵挡这些人?
“师父,我可以离开一下,去……”
“去吧。”
沈十安打断杜若说话,没有等她说出她的目的。
他们各自保留一分余地。
那石碑依旧屹立那出,又有草藤爬满其上,就好像曾经一切,都未曾发生过。鲜血,石洞,鬼魅,一切都没有显露于这世间。
杜若拿出袖中的匕首,在手腕上割出一道鲜红的血迹。那鲜血滴滴溢出,留在石碑之上。
又是一声巨响,石碑轰然大开,那石洞里的景象,又一次显现在她眼前。
妩媚女子魅惑如常,只是玩弄着她的指甲,没有发出感叹。
红妆待嫁之女,脸上精妆依旧,没有发出感慨。
“为何又到此处?”白衣女子见杜若又来此处,虽说是问,却没有疑惑在脸。
杜若没有回答。她还溺在这石洞中的寂静。往日的喧哗早已经消失不见,她们没有发出争吵般的声音,个个安静的……如真的鬼魅一般。
白衣女子见她这般,似是看透了她的心事,才道:“你上次来,只是短暂给了这石洞里的女子,一个无关紧要的话题。原本,这石洞之中该没有任何动静。”
原本,这石洞该守着各自的挂念,各自介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