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伯塔凝视着机仆,相反,他缓慢的分析“我可以……读取他人的思维了……这是思维窃取……”
机仆告诉了阿尔伯塔“在对分子键的观察中,你可以得到一切所需的答案……如同口渴喝水那样……”
阿尔伯塔重复着机仆的话“如同喝水那样……是因为口渴了……”
“就像是头鸟飞在前方,鸟群就知道跟随头鸟,语言是人的工具,而鸟类却没有这种工具,却能很好的沟通……人只是使用了语言的能力,而鸟群能跟随头鸟飞行,是因为兽类靠着本能在使用分子键。就如同人的某种感觉,人大多数的时刻都是在跟着他的决定在行动,而决定又有相当一部分来自于他的感觉。所以人早就在使用和观察分子键,只不过他们没有经过训练,而是在使用着如同野兽捕食一般,是在用本能间接利用分子键。”
她对着阿尔伯塔说到“分子萦绕在我们周围,而所有分子的运动都可以被知晓它们的轨迹,这便是分子键,只有当你亲眼看到之后……”她说话的时候,手指不断在空中比划,像是要说明某种解释,而在这个时候,阿尔伯塔听着她说话的时刻,又看着她的手指在晃动,并且她的声音似乎是重叠着进入到阿尔伯塔的耳道内,阿尔伯塔可以清晰的感触到这种感触。
当她说话到一定程度的时候,阿尔伯塔在看着她的步伐,他缓缓的想到她在向前走,并且快要走到我这里的时候,猛地再像一旁转身,这是一个转折,证明她接下来的话表达的意思要有转折点。因为她这个人的性格很容易将行动和思维“联合使用”她的动作瞒不了她的想法!当阿尔伯塔想到“想法”这个词汇的时候,他不知道其实是他已经有了能将分子键的细微变化分析的能力。
而她继续说到“所以说,分子键是绝对的事物吗?”“看!”当她说到这里的时候,阿尔伯塔暗暗说到她的确在使用转折性语句,只不过是疑问性质的。阿尔伯塔证明了自己的判断,而后他看到他的手指在互相交叉,并且将一根手指举出来,她的表情十分像是某种在思考表述情感的动作,这动作不好形容,却被阿尔伯塔清晰的捕捉。
于是阿尔伯塔和她,这个机仆同时一起说出“分子键不是绝对的事物,而是通过对事物的行动性,即分子运动规律的捕捉,进而预判分子走势!”
几乎是阿尔伯塔和机仆同时说出了这句话。于是机仆略微吃惊的看着阿尔伯塔……于是她停下了声音,等着阿尔伯塔单独将她的思维说出来,阿尔伯塔则单独继续跟着话题说到“因为能知道分子运动的走势,所以能判断分子到达的位置,即完全知晓分子运动轨迹和未来运动轨迹的路程。借此便可以根据对方的语言和神态,完全判断对方的思维活动,进而知晓对方的思维……”
“心灵风暴!”机仆声音略微震惊的说到“你已经完全掌握了灵族灵能师的所有初级战技……所差的,只是运用的问题了……我如果不说话,不行动你无法知晓我的思维,但只要我与你沟通,我的心灵在你的面前便是透明的一张白纸……”
“所以……”阿尔伯塔突然闭上眼睛,不再观察机仆的动作,他皱着眉头,也足足是很短的时间内,大约十几秒的时间后,他说到“所以……你在恐惧什么!”
机仆看到了阿尔伯塔闭上了眼睛,很痛苦的表情在“窃取”着机仆的思维。她十分震惊,当阿尔伯塔说出了机仆的恐惧之后,她愤怒的在呵斥阿尔伯塔“你在干些什么!竟然从暗光隧道内汲取能量!”
阿尔伯塔一惊,他注视着机仆……而机仆则对着阿尔伯塔说到“我只是一个机仆,我的单晶硅中没有添加任何拟生成分,因此我无法对抗你的心灵风暴!但……你的心灵风暴运用的十分不成熟,千万不可以从暗光隧道中窃取能量!这样虽然会使得你几乎要更快,更加迅速的去窃取他人的思维,但你无法承受暗空间的能量,谁也不可以,即便是暗光灵族也不可以……”
阿尔伯塔看着她在焦急的训斥自己,他顿时感觉到他是不是触犯了某种禁区?就如同魔法师使用的法力高强的禁止之术一般,虽然法力高强,但往往对自身损害极大……
可由于对分子键的洞悉越来越强烈,他几乎不需要什么专业的行动,已经在不自觉的区汲取机仆的思维活动。可他又不敢告诉机仆,他想要停下,却已经不可能……
他在分析机仆,难道因为机仆口中的某种战争,她无法像灵族一般,使用灵族的心灵风暴?说实话,阿尔伯塔的分析已经十分接近正确答案。拟态生命曾和灵族发生过一场剧烈战争,此后灵族的所有人工智能只能停留于机仆的状态上。绝不可以使用拟态生命。单晶硅的构成使得机仆无法使用像生命般洞悉分子键,但她却可以使用强大的机能以及利用整个遗迹的终端处理能力,去模拟洞悉分子键的过程,可这样只能是模拟而已,例如她让阿尔伯塔看到宇宙的诞生,就是这个道理。而她却无法使用这种能力,她也不可以洞悉阿尔伯塔的思维。
她看出来阿尔伯塔的犹豫,她便对着阿尔伯塔说到“你闭上了眼睛,不看着我的动作和听着我的语言就去洞悉我的思维活动,这样就像是没有依靠的风,在空中飘动。”
阿尔伯塔暗暗唏嘘“原来她还是一个诗人,还挺有诗意的……”
她看出了阿尔伯塔在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