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兴蕾正无奈就听到李兴说:“其实我也想认你做干女儿,但我也清楚自己没那个资格。”
“……”罗兴蕾更无语了,“李叔咱今天晚上找个农家借住一宿吧,或者现在直接回北望城也行。”
“你若不打算认他为干爹,这事儿恐怕成不了,咱们留在这里也是无用,不如直接回城。”
“也好。”罗兴蕾不打算认,于是两人打算走回去,可还没走出两步,后面就有一辆马车过来,赶着马车的正是带着罗兴蕾与李兴进去见凌峰的男人。
“两位,我家爷让送你们回去。”
罗兴蕾与李兴对视一眼,罗兴蕾直接拒绝,“我们与凌爷做不成生意,便不劳烦凌爷的人送我们,我们自己回去就是。”
男人还是第一次被拒绝,迟疑之后,也没有硬要送,而是提醒罗兴蕾,“我们爷说,姑娘若是考虑好了,可以直接来找他。”
“那还劳烦小哥带话给你们家爷,我罗兴蕾不认干爹。”罗兴蕾说完就与李兴离开了,回城的路两人是慢慢走回去的。罗兴蕾就当锻炼了,李兴则第一次走这么远,他又是个大人,见罗兴蕾走的脸不红气不喘,也不好意思被一个孩子比下去,咬牙坚持,待回到城里天都快黑了,李兴晚饭
都没吃就直接休息了,罗兴蕾倒没那样的感觉,自己在空间里洗过澡后,还研究了一会儿解药。接下来三天,李兴第一天在客栈没出去,第二天又开始找别人供货,无一例外,全都是闭门羹,罗兴蕾倒是出去溜达,也不是为了找供药材商,而是为了看一下有什么可
以在北望城发展的。
第四天时无名来了,带来一个消息。
罗兴蕾上次没有看来庆堂的那个病人,而那个病人姓娄,是娄家现在当家人与方家小姐生的儿子,而这个方家小姐就是当年与凌峰取消婚约的女人。
这便不难猜方家为何要堵死仁济堂的路,方家这是要替娄家少爷报仇。
李兴听完这个消息,在一边连连道:“难怪了,难怪方家要断了我们的路,方家在这一行可是有些名气的,堵了我们的路,恐怕没人敢给我们供。”
罗兴蕾突然有一种自打嘴巴的感觉,她说不认干亲,但是以目前的情况来看,这干亲她不认也得认,只能卖身求荣了。
想通之后,一点不墨迹的她自己直接去找凌峰,这次李兴没有跟着去,而是在客栈等着她的好消息。
她出现在庄子门口,那个眼熟的男人就出现了,对罗兴蕾态度极恭敬,张口就是,“小姐里面请。”
罗兴蕾心中郁闷,跟着人进去,再一次见到凌峰是屋里,只见他坐在榻上,一手持白子,一手持黑子,自己跟自己下棋玩。
罗兴蕾进去,凌峰只看了看自己的棋盘问她,“会吗?要不要来两局?”
罗兴蕾没说话,直接上前坐在另一边,就开始与凌峰下棋,围棋她以前会些,但顶多只能算个初级选手,这坐下去与凌峰下了两盘棋,自然全都是对方赢。
罗兴蕾不开心,凌峰放下棋看着她,“药铺里需要的所有药材,我会让他们准备一份,两天后送过去。”
“谢谢凌爷。”比起叫干爹,罗兴蕾更喜欢叫凌爷。这关系就这么默契的定下来了,他不提,她也不说,中午饭罗兴蕾与他一起吃的,下午罗兴蕾想回家,饭后她认真的看着他,“什么时候去我家转转,这事儿回去后我会跟
我爹娘讲。”
“有机会便去。”凌峰轻轻点头。
罗兴蕾迟疑了一下,还是对凌峰说:“我给你把把脉吧。”
“这是对我这个干爹的关心?”凌峰挑了挑眉。
罗兴蕾很别扭,“你说是就是呗。”
凌峰失笑,“我身体挺好,不用把脉,今天是要回白宁县?”
“恩。”
“我让人送你回去。”“好。”这种事情罗兴蕾不会拒绝,不该占便宜的时候不占,该占时决不含糊,不过想到守在庄子外面那个身手看起来还不错的男人,她有些垂涎,“凌爷,您身边的人身手
都很厉害?”
凌峰挑眉,“为何这般问。”
“因为守在庄子外面的男人身手极好吧?这样的人能被放在外面,想必还有其他厉害的人物吧?”
凌峰见罗兴蕾那叫模样,有些失笑,“从今往后,我身边人以后也是你的,明日我派两人过去,专教你身手。”
“谢谢凌爷。”罗兴蕾开心到起飞,突然感觉认这样一个干爹也挺好,虽然不知道对方为什么会看上自己。
“恩,我先让人送你回去。”
“好。”见面过程就这般简单结束,送罗兴蕾的人驾着马车,先与她一起去了北望城,而后路后快马在天黑前将他们送到了白宁县,罗兴蕾想回家就没进城,自己打算翻山回去,
但送她的人坚持走大路将她送到凹山村村口。
“谢谢。”罗兴蕾下车后对那人道,后者忙恭敬回道:“护送小姐是爷的吩咐,您不必道谢。”罗兴蕾对凌峰越来越好奇了,什么样的人才能培养出来这般属下,挥手让人离开后,她自己慢悠悠的进村,此刻天已经黑了,村子路上早就没有行人,家家户户静悄悄的
。
走到家门口,正打算抬手敲门就看到落在身边的憨憨,在北望城这些日子都没有见到憨憨她还真是有些想。
“你来啦,这两天有没有想我呀。”上前伸手轻轻摸着憨憨的脑袋,心中一片柔软,憨憨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