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道了自己的问题,潘思米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只道:“你们夫妻俩的事情,应该关起门来好好说。我虽然是他的心理医生,但也不方便跟你们说太多这些事情。”
“我知道的……”宁雪晴羞赧的道。
既然选择暂时不说出所有的事情,潘思米很快就主动挂断了电话。
只是电话虽然挂断了,可她的心却未曾真正平静下来。
因为霍不凡走的时候,那副神情让她现在很是不安,心里有种莫名的预感。
这个男人如果铁了心要做什么事情,谁也拦不住。
既然自己诱惑不了他,那么也许他会干脆的把所有事情抖落出来,告诉宁雪晴。
真那样的话,自己怎么面对这个老同学?
所有人都知道她潘思米是最讨厌小三的,结果自己却成了小三?
最重要的是,现在潘思米连自己都说服不了,又怎么去让别人相信她本出自好意?
如此过了两天时间,有关于恶意商业竞争的各项调查结果基本全部出炉。
那些假冒店铺,查了个底朝天,却也没有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所有的店铺,都是来自全国各地不知名的小地方,营业执照是真实有效的,你如果真想告他,也不是不可以。
但正如宁雪晴说的那样,起诉成本很高,哪怕告赢了,你可能连本都收不回来。
费心费力,没什么意义。
穆世杰那边则对甲子分公司进行了内部严查,所有员工的个人账户,都通过法律途径进行了仔细的甄别。
但是资金方面,没有发现任何端倪,职工们的账户里除了日常工资外,最多也就是谁干点私活赚了点外快。
这种事情放在平时,也许可以作为惩罚的证据,但在这种节骨眼上,哪还有人会关心这些。
研发部门的员工,则被聚集起来,已经问询了两天两夜。
这两天里,没有一个人可以从公司离开,所有人全部单独询问。
然而,还是没有发现什么问题,所有人都坚决否认自己泄密过。他们的表情和语气,乃至肢体细节动作,都非常的自然。有些人因为愤怒,稍微有些激动,也是可以理解的。
为了确保问询过程不会被人欺骗,穆世杰还特意自掏腰包请了个很有名的细节心理大师。
根据大师的说法,这些人都没有撒谎。
对穆世杰来说,这是个好消息,也是个坏消息。
好消息是,他可以光明正大,昂首挺胸的告诉霍不凡,自己手底下的人,并没有背叛公司。
可坏消息是,倘若甲子分公司的人没有出卖霍不凡,就只能说明背叛者来自另外一个地方。
也许是霍不凡身边最亲近的那几个人,又或者有人通过特殊的手段曾进行室内盗窃。
但公司的监控录像调查结果显示,最近并没有发现任何行踪诡异的人出现,唯一不太妥当的是,庆功宴当晚不知道什么原因,导致监控录像出现了故障。直到第二天技术人员来,才修复好。
缺少了一晚上的监控录像,是否和泄密有关,谁也说不清楚。
有几个股东劝说穆世杰,最好把这件事瞒下来,权当没发生过。
既然员工们都没撒谎,还管是谁泄密的干嘛?
反倒是如果把监控录像缺失的事情告诉大老板,那就证明他们日常工作中存在漏洞,虽不至于说就是他们的原因导致泄密,可毕竟传出去不好听。
对于这个说法,穆世杰不置可否,他没有听从这些人的提议,而是直截了当的把所有结果一股脑的全部告诉霍不凡,包括监控录像出现问题。
穆世杰的坦承,并没有太出乎霍不凡的意料,他知道这个男人也是有野心的,只不过德不配位。
穆世杰很清楚自身的能力,无法支撑自己的野心,所以他把所有的赌注都压在了霍不凡身上。
这个人能成功,他就能成功。这个人失败,他这辈子都不可能成为想象中的那个人了。
既然了解穆世杰的想法,霍不凡也相信他说的都是真的。
甲子分公司,没有背叛者,最起码现在没有。至于监控录像缺失一天的事情,也很难说清楚和泄密有没有关联。
在没有搞清楚真相前,霍不凡不能随随便便去冤枉谁,或者把责任推给谁。
“你们做的很好,既然如此,我就放心了。”霍不凡道。
“可是我觉得,这反而是一种危险的讯号。既然分公司这边没有人泄密,说明泄密者很可能在您身边。说句不该说的话,您身边的人,都是最近才招聘进来的,是不是足够可靠,能否完全信任,我不是太清楚。但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有很大的可能……”
“我知道你的意思,这点我心里有数。”霍不凡打断了他的话,道:“这件事不用多想,把分公司的人心安抚下来,该做什么,还做什么。这只是个小麻烦,很快就能解决。”
在霍不凡眼里,这是一个小麻烦,但对别人来说,却是天大的危机。
穆世杰想不出,霍不凡能用什么样的办法去挽救公司,难道又要搞一场声势浩大的活动?
先不说客户是否会有活动疲劳症,仅仅活动的筹备,就很难在短时间里办妥。
而现在的情况是,已经有很多公司在仿冒甲子分公司,更有人准备上架同款饮料,甚至比他们还要超前的制作出健身器械。
公司的麻烦,可不仅仅只是饮料配方可能被泄密,方方面面,都在经受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