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不凡能说出来,就证明他不是冒牌的。
至于身材,样貌,声音,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王禹行不关心。
在他眼里,自己的师父就是神,什么事情都可以做到。既然如此,改变音容又算得了什么?
从这点来说,王禹行就是霍不凡绝对的脑残粉。
这几年来,为了再次见到霍不凡,王禹行经历了无数的困难险阻。
别人眼中的大游资,靠着海量的资金狙击别人的股票来获利,但实际上,这其中危险重重。
你拿人家的股票来获利,又上又下的,那些大老板能忍?
找人揍你一头疙瘩都是轻的,重的很可能废掉你,甚至要了你的命。
为了十万块钱都有人敢杀人,何况动辄几亿,几十亿的利益。
包括那些散户,同样对游资恨之入骨。
运气好,跟着还能喝口汤,运气不好,直接几个跌停板砸下来,让你站在山头吹风,跑都跑不掉。
这几年光是被人跟踪,袭击,王禹行就遇到不少次。
他运气不错,也足够机敏,每次都能化险为夷。
只是有几次被手下人出卖,背叛,捐款潜逃,差点搞的翻不了身。
这么多的困难,没有让王禹行有退却的想法,时至如今,他还是挺了过来,成了赫赫有名的游资大鳄。
他为的不是赚钱,或者说不是单纯的赚钱,更多的是想证明自己,没有辜负师父的期望!
现在终于见到了自己想见的人,王禹行如何能不激动。
他看着霍不凡,兴奋的有些说不出话来。
而霍不凡则笑起来,道:“几年过去,还是以前那副毛躁的样子,怎么没点长进。”
这番话如果被熟悉王禹行的人听到,一定会笑的肚子疼。
向来以冷静著称的游资大鳄,你说他做事毛躁?
但王禹行并没有反驳,他一如刚认识霍不凡的时候,讪笑着挠挠后脑勺,把那一丝不苟的头发挠的有些凌乱。
“这不是见到师父您,太高兴了嘛。”王禹行嘿嘿笑着道。
“行吧,这么多年了,你也算有所成就。上次长信药业的事情,还得谢谢你了。”霍不凡道。
“师父您太客气了!如果不是您的教导,哪有我的今天。别说一个长信药业,就算那些市值千亿的,您一句话,我也把他们搞下来!”王禹行信誓旦旦的道。
他话语中充满着自信,仿佛做到这种常人无法想像的事情,对他来说易如反掌。
霍不凡并没有质疑他的自负,年少轻狂,如果连这点野心都没有,那人生也太无趣了。
何况王禹行也不完全算吹牛,长信药业虽只是个新三板的上市公司,和主板那些大企业差距颇大,但王禹行也没有完全发挥出实力,就把王长信搞的灰头土脸。
也就是霍不凡没想赶尽杀绝,否则王禹行再多砸个几天,王长信的身家可就不仅仅是腰斩那么简单了,缩水到只剩十分之一都是可以预见的。
“如果没什么要紧的事情,留下来吃顿家常便饭,顺便见见你师母。”霍不凡道。
“师父您结婚了?”王禹行有些惊讶,同时又很是好奇的问:“是哪家的公主,竟然能让您自愿进入爱情的坟墓?”
“婚姻从来不是爱情的坟墓,就算是,也只是个别人的,等你以后遇到一个爱的人,自然就明白了。”霍不凡笑着道。
几年前,他也一直认为自己这辈子可能都不会结婚了。就算后来与唐仲薇订婚,也并没有觉得婚姻和爱情有什么关系。
唐仲薇是唐氏集团的公主,与她订婚,纯粹是因为家族利益驱使。在霍不凡眼里,唐仲薇更像自己的妹妹。
但是现在,重生一世后,他遇到了宁雪晴,遇到了自己的女儿糖糖。
母女俩让他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家庭,也让他明白,当你真正爱上一个人的时候,是不会对婚姻充满恐惧的。
王禹行还年轻,可能因为工作的原因,也很难静下心来谈一场正儿八经的恋爱,所以对婚姻没有太多的向往很正常。
两人在茶馆一边喝茶,一边聊天。
偶尔谈论起以前的事情,霍不凡的回复,让王禹行更加确认,这就是自己的师父。
不管变成什么样子,换了怎样的声音,他的语气,神态,说唬都不会变。
聊了大概一个多小时,茶都换了两壶,霍不凡看了看手表,差不多到了去接糖糖放学的时候,便喊着王禹行一块去。
知道霍不凡连孩子都有了,王禹行更是惊讶,尤其听说糖糖已经快八岁,他更是满脸愕然。
认识师父的时候,他还是孤家寡人,这才几年过去,怎么会有个将近八岁的女儿?
是早就暗度陈仓,还是传说中的喜当爹,王禹行没敢问。
他对霍不凡的敬畏,在数年前就已经根深蒂固,不管自己获得了多大的成就,心里始终会保持对霍不凡足够的敬畏感。
霍不凡也没打算和他解释什么,因为这事说起来太复杂了,不是三句两句就能解释清楚的。
出了茶馆,霍不凡带着王禹行去了学校。
看到霍不凡的座驾只是一辆连百万都很远的奔驰e级,王禹行没有太过惊讶。
师父的境界,早就超脱了常人,别说一辆e级,就算骑自行车也没什么好惊讶的。
只是打开车门的瞬间,他感受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窥视感。
这么多年的危险经历,让王禹行养成了一种对危险敏锐的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