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我们回家!”
小奶糖转个身的功夫就跑回了唐清歌怀里,唐清歌牵着她的手跟薄祁琛再见,“boss,我们回去了。”
说着两人便走了,说走就走。
母女俩一个德行。
男人注目看了许久,中途小奶糖回过头来还跟他调皮的吐舌头,还用口语说他是坏蛋,他眸光微闪,眼底浮现一丝光,一直到他们身影消失在视线之内,他这才收回视线。
男人上车,闭眸沉声,“汇报明天行程。”
“是,明天我们跟临市的金融界陈老先生,还有市长有一场酒宴……”
男人静静听着,手指搭在膝盖上,轻轻敲打,心中俨然已经有了打算。
是夜
薄覃拖着四十八个小时没睡觉的ròu_tǐ,和已经快要升天的灵魂来到半山别墅这里,一屁股躺在沙发上,感觉要升天。
咱也不知道二叔叫咱来干嘛,咱也不敢问。
二叔还没回家,薄覃决定先浪一把。
他摸上手机厅没人,他放心的从手机里找出小资源,把声音调成最小声,手指一直放在声音最小键上,躺在沙发上看了起来。
“啊……干爹……不要~”
大概是太累了,看这玩意他居然都开始困了。
“在看什么。”
身后骤然一声,吓的薄覃当场从沙发上滚下来,一个不察,将手机按键按到了最大声丢在了地上,发出来这样的声音。
“啊~~干爹~~快……”
薄祁琛缓缓弯腰,从地上捡起来薄覃的手机,看到屏幕上白花花的一幕,脸色猛地阴沉下来,锋利的视线看向薄覃,宛若要用刀锋将他凌迟处死。
“等等,二叔你听我解释!!!”
一小时后,薄覃满头大汗的蹲马步扎在外头的花园里,一边扎马步一边喂蚊子,他快哭了求饶,“二叔我错了,我不该在你家看这种东西,我自己歪了没关系,带坏我弟弟,我可真是罪无可赦。”
“但是二叔,你得体谅我啊!我年纪轻轻精力无处释放,我不能给你比啊!我不是禁欲系的!你不能让我也跟你一样当和尚吧!”
薄覃在花园里狼嚎求饶,福伯在客厅内听的不忍心,不禁恭敬的跟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求情,“表少爷看样子知道错了,先生……”
“让他进来。”
“是。”
薄覃腿酸的进门一下子跪在了地上,他苦巴巴的,这都是造的什么孽啊!
“年纪轻轻,无处释放?”
忽然,沙发上的男人掀起眸子,淡漠的扫了他一眼。
薄覃立马跪好,朝着他讨好的笑,“二叔我说着玩的,你别放心里去。”
“我看你不像是说笑。”
薄覃一愣。
“你说得也对,我的确不该逼迫你跟我一样。”
薄覃呼吸一窒,这是怎么了,他二叔终于想通了?
男人扫了他一眼,“明天临市的宴会,你代替我参加。”
“……”
第二天
唐清歌收拾好水杯面包水果等一切足以备战幼儿园一天文化节的战备物资,刚准备好这些东西,提溜着东西下楼准备装车后备箱里,忽然,一辆熟悉的豪车环绕喷泉,朝着她行驶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