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赵律师就要挂电话了，秦溪忽然开口道：“赵律师，负责贺祥官司的律师，是不是秦盛天身边那个？”
赵律师显然没有预料到她会联想到这个问题，一下子沉默了下去。
但是这种沉默，无疑是最大的肯定。
“是他。”半晌之后，赵律师才叹息一般，幽幽道。
秦溪这才了然。
为什么明明查清楚了贺祥的案子，赵律师却听起来这么低落。
还有陪着自己去交割股份的那天，为什么秦盛天的律师看到他，会这么慌张。
原来一切，都是有因有果的。
“你们在说什么？”赵静不明所以，在一遍坐着看他们俩打哑谜。
“没什么。”秦溪摇摇头，冲着手机道，“我知道了，您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
赵静也没有追问，只是冲着手机积极道：“对，这边交给我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