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亦正亦邪的魔仙之名,不知道最开始从谁口中说起,但是却在短短的几天之内被整个天下所认可。
“这位朋友,不知道我可不可以座下来喝一杯酒?”
因为郭栋从来没有掩饰过自己的身份,更没有对自己的行踪和目的地有过遮掩,所以有人如果想找他,一定会非常容易。只不过郭栋都已经走到大宋和大理的边界了,却还没等到他留下行踪和目的地所要等的人,反而是等到了一个他在意料之中的人。
“喝一杯没问题,不过酒菜自备!”
来人一愣,活了一辈子了,还从没遇到过这么回答的。
“朋友不是个吝啬的人,为什么连杯酒都不肯相赠呢?”
这人年纪不小了,虽然因为内功深厚,看上去只有四五十岁,但是郭栋知道,他今年最少也有六十岁以上!
“朋友来了自然好酒好肉好谈笑,但是阁下未必就是朋友吧?黄岛主?”
对方一愣:“你认识我?”
郭栋撇了撇嘴:“不认识,但是天下间内力有你这么深厚,年纪有你这么大,还喜欢穿一身青衫、带着人皮面具、手里拿着一支玉箫的,除了你,天下还有第二个么?”
话语里虽然没有半点客气,但是郭栋还是给他斟了一杯酒:“我被人称为魔仙,你被人称作黄老邪,不是因为我们亦正亦邪,而是因为我们实力高强,否则早就变成人人喊打、除之而后快的妖魔了,不知这点,你认同么?”
来人,也就是黄老邪愣住了,这是他见到郭栋之后在短短的不到一分钟时间里第三次发愣,随即哈哈一笑,伸手端起了酒杯:“好好好,我黄老邪一辈子想找一同道就有而不可得,没行到今天竟然在这里找到了,好,为这个,当浮一大白!”
一杯饮尽,黄老邪拿过酒壶为郭栋斟了一杯酒:“这第二杯,是谢你饶过我那不成器的外孙女。”
端起酒杯,郭栋却没有喝,反而是玩味的看着一杯饮尽后看着他:“我说,黄老邪,我不是那些所谓的正人君子,和我,就不必玩儿这些令人作呕的虚假做作了吧?”
黄老邪摇了摇头:“这并非是虚假做作,而是一来那件事情本就是芙儿有错在先,二来,我和七兄平辈论交,从这里算来,我还算是你的半个晚辈,因此这酒是必须要敬一杯的。”
耸了耸肩,尽管黄老邪这么说了,但是郭栋还是没有喝这第二杯酒,反而是将酒杯放到了桌子上,一脸玩味的看着黄老邪:“说了那么多,不还是要做过一场?”
黄老邪沉默了起来虽然他没有料到郭栋会这么直接,直接到一点都不给他这个东邪黄药师的面子,但是经过刚刚的短暂接触,黄老邪已经很清楚的明白了一件事。
那就是他黄老邪历来随心所欲不按牌理出牌,而郭栋却比他更加无所顾虑。
也是,他只是东邪,而面前这位,却是魔仙!
“虽然这件事有些不占理,但是毕竟那是我的外孙女,而且当时我的女儿和女婿也是没少受到朋友欺辱,所以,我这做外公,做父亲的,总是要为他们讨个说法的。”
就算是黄老邪,也不得不有些赧颜,毕竟事情的起因,错在郭芙,郭栋之后去找场子,虽然有些手段粗暴,最后还是洪七公和郭靖、黄蓉三人跪地磕头才保住郭芙,洪七公为此还自断手臂以赔罪。
颗最后郭栋是以师叔祖的辈分让三人磕的头,而且还给洪七公换了一条饕餮龙臂,可以说虽然过程让人不太喜欢,结果却是有好无坏。
除了那几个被他一炮送上西天的人和郭靖家大门外。
“道理什么的是和别人讲的,和自己的家人还讲道理?有病吧?”
说着话郭栋站了起来:“巧了,我也是个护短的人,而且比你想像中的极致还要护短,所以,我给你这个机会,走吧,找个没人的地方打一场,输赢,你都能给黄蓉和郭芙一个交代!”
随后郭栋就当头纵身一跃除了酒楼,带着面有怒色的黄药师向着城外无人僻静之处而去。
向他黄药师好歹也是堂堂五绝之一,如此小觑,一嘴打发小孩子的口气,就算是当年的王重阳也不敢,他凭什么?
凭辈分高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