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那侍女吞吞吐吐的说道,“太子妃娘娘,有什么事情一般也不会让我去干。”
那侍女打进了这太子府侍奉以来,连太子的面也没有见上几次,现在突然被叫来问话,紧张极了,她何曾见过这样的场面?
那侍女简直是要连话都说不清了。
虽然太子妃娘娘是有让她干一些事情,但是也只限于,往那六王府中去送送信,其它的也就没有了,毕竟自己只是太子妃房中一个普通的洒扫侍女。
北凉烨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正想要作罢。
但是见那侍女哆哆嗦嗦,眼神四处乱飞,躲躲闪闪的样子,北凉烨又从心底升起了一丝疑虑。
这个是侍女的话,都是真的吗?若是是真的,为什么她都不敢看本王,还一个劲的发抖?
北凉烨眼神一冷,袖子们的往身后一甩,命令那侍女退下了。
那洒扫侍女却是如释重负,低着头飞快地向门外走去,仿佛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在追赶着她。
北凉烨在阮晚晚的房中随意寻了张凳子坐了下来,现在他可是越来越想知道,阮晚晚和六王爷之间到底曾经有什么事情。
一想到自己的女人曾经跟别的男人那么熟悉,北凉烨心中就有一股怒气抑制不住,不断的往外冒,快要把他整个人给烧着了。
但是今天需要北凉烨去处理的事物还有很多,他确实没有其他的时间来多考虑这些事情。
阮晚晚现在是太子府的正妃,怎么说也不会背叛自己。
思索到这儿,北凉烨也稍微放心了一些,他站起身来,走向书房,打算开始着手处理今天的政事。
而在北凉烨离开后一会儿,阮晚晚调查完了事情,也回到了自己的房中,看着落了一层灰的桌子,她不由得皱了皱眉,将负责洒扫的侍女唤了进来。
那个侍女也是个倒霉催的,今天先是被太子爷给召见,现在太子妃娘娘也要叫她来问话。
她低着头快步走进来,声音细若蚊蝇,不仔细听,根本听不见:“太子妃娘娘,有什么吩咐?”
阮晚晚指了指面前的桌子,将她唤过来:“你看看这张桌子上的灰尘,你真的有认真的打扫吗?”
那侍女猛地跪了下去,口中直呼:“娘娘息怒,娘娘息怒!”
“今天是太子爷来这儿,问我话,后来就让我出去,而我当时还没有来得及洒扫到这儿,后来太子爷就离开了,他还没有命令我进去,所以我不敢动。”
阮晚晚只当是侍女贪玩,没想到是这样一个情况,她微微挑起眉,北凉烨怎么会突然来这里,还问她的下人事情。
于是阮晚晚好奇地问道:“哦,是这样?”
那侍女赶紧点头,说道:“没有错,就是这样,我也不知道太子爷为什么会突然过来。”
“他问了你什么事情?”
那侍女闻言,小心翼翼的抬起头看了一眼阮晚晚的脸色:“奴婢奴婢……”
阮晚晚见她一副犹豫的样子,手一挥:“你尽管说,我不会生气。”
“就是就是,太子爷过来问奴婢,您和六王爷之间的事情。”
“可是奴婢也不知道,所以什么也没有说,但是看太子爷好像很生气的样子,坐了一会儿就气冲冲的走了。”
阮晚晚没料到北凉烨来是为了这件事,她陷入了沉思。
现在自己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以后有机会再将自己和六王爷之间的事情详细告诉北凉烨吧,阮晚晚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只觉得北凉烨会理解自己的。
于是她也没有更多责怪洒扫侍女,只让她将自己的工作继续做完,便让她离开了。
洒扫侍女才刚刚离开,就在这时,外头又进来一个黑衣人,他利索的对阮晚晚行礼,汇报道:“太子妃娘娘,我们按照您给的线索找到了证据。”
“哦,查明了吗?是什么样的证据?”
那黑衣人恭敬敬地从怀里掏出陈列那些证据的布条,利索的递给阮晚晚:“您过目。”
阮晚晚接过来,飞快地浏览了一遍那布条上的内容,心下一惊。
上面写着,萧沪溪来历不明,是突然间出现在萧家的。
在这之前根本没有萧家的妃子怀孕,而且萧沪溪出现的时候就已经是,一个青葱少女。
旁人见到,萧家突然多了个女儿,只会觉得是养在深闺人未知,不会引起怀疑。
更何况,萧家的老爷根本不允许别人说出这件事,隐藏的很好,所以外人根本不会知晓。
若不是自己使用道法推测出来,估计他们现在也找不到任何证据。
没想到这萧沪溪居然不是萧家正经的女儿。
怪不得自己先前拿道法给她推算的时候,结果那么紊乱,一直显示错误,出现奇怪的反差。
这样估计,先前自己所掌握到的萧沪溪的生辰八字也应该是糊弄人的,只是萧家拿出来掩人耳目,扰乱视听。
阮晚晚心下思量,叫来另一个侍女:“太子爷应该在书房,你将这件事情去禀报他。”
北凉烨在书房,却突然听到外头传来禀报的声音,是阮晚晚身边的侍女。
“进。”
那个侍女走进来,先是行了个礼,接着一五一十的把先前阮晚晚吩咐她,告诉北凉烨的事情说了。
北凉烨也没有料到萧沪溪居然不是萧家正经女儿。
只是他立刻想到,这么重要的事情阮晚晚为什么不自己过来禀报?
北凉烨立刻起了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