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白鹤爷爷,刚才你说的意思是想收我当徒弟吗,对了,到了家里,你可千万不要跟爷爷说我在湖边了,我不想他担心?”陈可欣不但不傻,还很聪明,闻言立刻开口询问道,清脆悦耳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说不上是期待还是其他的情绪,只是说完,发现离家不远了,立刻想到了这个严肃的问题。
“这个先不谈,茅山传人历来只要男子,不过我可以将外法传你一些,你可以不用再害怕那些害你的阴魂了!”白鹤道长其实到现在也没有下定决心,就算他这一脉凋零,但规矩还是得讲。
“白鹤爷爷,你真是好人,前面就是我们的村子了,我家就在这个胡同,诺,那边的第三家就是!”不知不觉,陈可欣已经带着白鹤道长来到了她们所在的河阴县任庄镇集上的一个小村庄,村庄里静悄悄的,除了偶尔传来阵阵犬吠和虫鸣之声,四下里便是一片安静,等陈可欣带着白鹤道长拐进了一个不到一米左右宽窄,墙边还堆满砖头的小胡同后,这才开口说道。
白鹤道长打量着街巷的布局,发觉这里的房子应该是有高人指点过,等来到略显破败的陈可欣家中后,看着院门上方悬着的一个颜色古怪的布袋,又看了看大门的颜色和四周的景致,不由的微眯起了眼睛。
“爷爷,爷爷,我回来了!”透过院门,可以依稀看到里面的灯光,陈可欣一见,立刻松开白鹤道长的手,推开了院门,看到院子里,正有一个颤巍巍的老人披了件衣衫出来,手里还拿着手电筒,连忙小跑着进去,扶住老人后,冲着白鹤道长吐了吐舌头。
“咳咳,你这孩子跑哪去了,担心死爷爷了,咳,这位道长是?”陈可欣的爷爷看上去七十岁上下,头发白了大半,长长的花白胡须凌乱不堪,眼神浑浊,佝偻着腰,看到陈可欣后先松了口气,埋怨了几句后,这才发现了站在院门边的白鹤道长,疑惑的开口询问道。
“爷爷,我是去给你抓药迷路了,你也知道我怕黑,正不知道怎么好呢,就碰到了白鹤爷爷,是他把我送回来了!”为了怕爷爷担心,陈可欣乖巧的没有将实情说出来,毕竟一进屋看到患病的爷爷仍要起来寻找自己,眼眶当时就红了。
“你这孩子真不让人省心,都告诉过你今天晚上哪也不要去,你倒好,趁爷爷睡着竟然偷摸着出去,幸好没事,要出了事,爷爷可怎么办才好,道长,寒舍简陋,请进来坐吧!”陈可欣的爷爷深深看了眼白鹤道长,提着的心算是放下了,虽然直觉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但眼下显然不好主动开口询问什么,只得招呼白鹤道长进屋。
等进了屋,白鹤道长打量着简陋的两间泥坯房,墙上贴满了报纸,房梁也破旧不堪,房顶更是粘着那种老旧的顶纸,上面也破破烂烂,其实在初看到陈可欣爷爷起他就发现了不对,这时也没有多说,只是心里感概得很,但着实没想到那乖巧的小丫头竟然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下。
不过很快的,白鹤道长就眯起了眼,看向了堂屋正中间一张方桌,桌上已经落满了灰尘,上面还摆着一个香炉,看上去已经很久不用了,香炉后面,贴着一张已经被熏黑,却看不出模样的神像,只是最令他意外的是,在房屋的玄门位置,挂着一个符包样子的东西,隐约有玄妙气息流露。
“可欣,快去烧点开水,给这位道长倒点热水,咳咳!”陈可欣爷爷似乎疲得很了,颤颤巍巍的走过去坐在一张老旧的椅子上,又招呼着白鹤道长落座,等他坐下后,这才对着陈可欣吩咐一声道。
“好咧,爷爷!”陈可欣乖巧的点了点头,她心里也挺不好受,本来看爷爷睡着了还在床上翻来覆去的难受,恰巧家里缓解爷爷疼痛的药吃完了,虽然爷爷叮嘱她一定要待在屋子里不要乱跑,但还是跑了出去,所以这时爷爷吩咐什么就立刻应下,小跑着进了里屋。
“老哥不用忙了,我有几句话,说完就走!”等陈可欣离开后,白鹤道长径自坐到一张椅子上,却没有说话,只是四处打量屋中布置,等过了许久,内心肯定下来后,这才望向了看上去老态龙钟的陈可欣爷爷,单刀直入的说道,同时,一双深邃睿智的眼睛,深深地凝视着他。
“道长有话只管说,老汉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是你救了这孩子,今天这时辰不对,要没有道长,这孩子就危险了!”陈可欣的爷爷在白鹤真人深邃明亮的双目注视下脸色微变,最终点了点头道。
“可欣这丫头的事情老哥是不是知道,还有贫道看你家中布置,老哥似乎也涉及一些玄门之事?”白鹤道长凝视着陈可欣的爷爷,不放过他脸上的丝毫细微表情。
“道长是指能看得见那些脏东西的事情还是她是极阴之体的原因?”听到白鹤道长的问话,陈可欣的爷爷似乎想到了什么,说话之间,看到白鹤道长点头,不由的激灵灵打了个冷战。
“哎,咳咳,我就知道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咳咳咳,这丫头的命苦啊……”陈可欣的爷爷在得到肯定答案后,身子往椅背上一靠,整个人似乎一下子垮了下来,说话之间,浑浊的眼中更是流露出一种莫名的伤感出来。
“没事,老哥,慢慢说,贫道听听看能不能帮得上忙,但丑话说前头,如果你有所隐瞒,贫道转身就走!”白鹤道长这会已经知道其中还有不小的隐情,立刻出访宽慰起来,但话到最后,却隐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