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之后,于瑞保和鹤云飞等人在村里又谈了一些关于事情后面的处理,按鹤云飞的说法,假如大阵被破掉,第二天会需要村民帮着将那些树铲除了,在说这些的时候,于瑞保很想问假如大阵没破,他们会怎么样。
只是连开了几次口,于瑞保终归是没有问出来,在众人吃完后,张如俊帮着于瑞保将那些碗筷全都放回了篮子里,在这期间,破邪始终没有回来,鹤云飞却也并不着急,反倒是于瑞保,不时的会扭头望向外面。
对于在外面发生的事情,于瑞保也简单的说了说,除了将张如俊吓得脸色苍白之外,无论是陈可欣还是陈阳都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陈可欣倒还罢了,倒是陈阳,让于瑞保越发的觉得神秘起来。
其实对于自幼见惯了那些东西的陈阳来说,于瑞保的描述几乎没有任何令他惊惧可言,唯一让他有些在意的,就是于瑞保提到的那些变化了,似乎是,一个月四条命的规矩已经被打破了,而下一刻,究竟是谁,没人会知道。
除此之外,陈阳倒是对于先前他们说的会飞的黑棺材、阵魂等东西比较好奇,甚至隐约之中,陈阳觉得自己就算亲眼看到,也不会太过惊奇,不说以前遇到的,就是跟着陈可欣她们一路上遇到的,就已经让陈阳见识到一些以前不曾见到的东西了。
只是唯一令陈阳有些莫名不快的,就是陈可欣和鹤云飞两人暗中发生了一些事,导致两人现在的关系都似乎跟以前有些不同了,如果不是自己敏锐感的缘故,还不能察觉出来呢,反倒是面前的于瑞保,今天晚上给他一种和先前不同的感觉。
陈阳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于瑞保经历了他说的那些恐怖事件的原因,总之,于瑞保给他的感觉并不好,他在这期间多次想要感应一下于瑞保会发生的事,却总感觉被一层古怪的气息笼罩,根本看不到那些闪现的景象,就好像,有人特意的将那些东西隐藏了一般。
这种感觉让陈阳十分的不喜,心底似乎也有种莫名的烦燥起来,其他他知道,不但是别人,自己在经过公共汽车上的那一幕之后,身体也发生了自己也不可预料的变化,好像还多了一些特殊的能力,这令他有种和正常人生越走越远的感觉。
“你们准备晚上什么时候行动,我想知道,假如失败了的后果是什么,你们会不会……”于瑞保将放好东西的篮子盖了起来,看了看陈可欣和鹤云飞后,想了想,还是开口询问了出来,看得出,这时候询问的,是于瑞保心里最想知道的问题了。
“于伯,我们这都等着上战场了,你能不能想点好的,再说了,有师父这个龙虎山的天师和师姑这个茅山派的传人在,还有能什么危险,我们一定能成功的!”听了于瑞保的话,鹤云飞还没有说话,张如俊就在那开口接话道。
陈可欣听得翻了个白眼,得,先前这张如俊喊自己师娘,现在打蛇顺棍上,听到自己喊鹤道兄,直接叫自己师姑了,好在自己对这张如俊的性格也摸透了点,倒也没跟他较真,反倒是陈阳,下意思的看了眼张如俊,眼中闪过一丝羡慕神色,似乎羡慕张如俊的口才和勇气,啥话都敢说。
“行了,如俊,没你的事,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怎么才跟了鹤道长一天,就没大没小的了!”于瑞保听了之后脸色板了起来,瞪了张如俊一眼,见他吐了吐舌头,不再说话,便又转向了鹤云飞,仿佛在等着他的答复一样。
“于支书你想说的我都知道,但这里也说不了太多,我只能给你八个字,但尽人事,各凭天命!”鹤云飞也没有含糊,但对于瑞保的询问,他也没有选择说太多,只是说出了这么模棱两可的八个字,就再也不肯多说了。
陈阳有些意外的扫了眼鹤云飞,现在他已经肯定了,不只是自己觉察了于瑞保的古怪,就连鹤云飞和陈可欣也是一样,但问题是,如果于瑞保有古怪,那他送来的饭菜自己三个人全都吃了,假如真有什么,不是也要遭殃。
除非,想到这里,陈阳脑中闪过一道亮光,他虽然不善言谈,平时喜欢将心事藏着掖着,但这不代表他比其他人笨,此时他就想到一件事,就是于瑞保到村委会后,陈可欣第一时间上前接过了篮子。
当时于瑞保还有些不愿意,被鹤云飞说了点什么,转移了注意力,也就没去管了,而从村委会到进来的时间里,换了别人或许检查不了什么,但对于陈可欣来说,完全能够检查了饭菜的异样或者做些其他准备。
只是于瑞保为什么会给自己这种古怪的感觉,陈阳也说不清楚,但凭借他那特殊的能力,他似乎已经发觉,如果说真有什么古怪的话,那现在的于瑞保,或许不是他们白天见到的那个支书了,当然,其中又有什么古怪和玄机,一时半刻,他也摸不着头脑罢了。
“好,我知道了,我替小庄村的父老乡亲,谢谢你们了!”于瑞保看着鹤云飞的表情,好一会儿后,才收敛正色,冲着鹤云飞和陈可欣弯腰施了一躬,他的样子,这会不但是陈可欣和陈阳,就连张如俊,都觉得支书怎么感觉怪怪的了。
气,走吧,我送你回去!”鹤云飞扶起于瑞保半躬的身子,摆了摆手说了这么一句,接着扶起他,一手拎起篮子,一手就扶着于瑞保往外面走去,于瑞保本来还想挣脱,想了想,任由鹤云飞扶着自己出去,陈可欣在后面关了灯,又将门关了,几个人,送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