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陈可欣和鹤云飞跟阵魂打的热火朝天的时候,另一边的陈阳领着于瑞保,带着那些送葬的人往村子的方向正快速的行走着,先前那一幕将大多人吓得都够呛,虽然他们并没铜陵过陈阳的实力,所以依旧有些惊惧,但好在有那个龙虎山天师的灵宠在,多少有了点底气。
“你是叫陈阳对吧,不知道你修的是哪家的道,看你年纪也还小,真是英雄出少年啊!”于瑞保走在前面,和陈阳并排走着,当他察觉到陈阳给自己一种和陈可欣以及鹤云飞都不一样的感觉后,一边走一边询问了起来。
在于瑞保的右侧,张如俊紧紧的跟在边上,其他送葬的张家亲戚经历了先前的事,并没有人闲聊耽误时间,而是低着头闷声赶路,反倒是那些帮忙的,一个个点燃了香烟,边抽边赶路,虽然没有交谈,但随着冒出的烟雾,心情也渐渐恢复了安定。
这时那些人再打量破邪,就越发犯起了嘀咕,只见破邪四条狗腿只是轻轻一迈,便可以轻巧的在林间穿梭,而且周身的黑色毛发亮得如抹了一层油一般,亮得惊人,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那体形都似乎比一开始大了一些。
“我只是陈可欣的同学,不修道!”陈阳并不喜欢跟人闲聊,但于瑞保是这边的村支书,在陈阳的心里,村支书也算是官了,能跟自己和颜悦色的说话,那是看得起自己,如果不回话显然是不给人面子,当下只得压着性子回了一句。
“不修道,那你这次跟着来是做什么的?”不知道为什么,于瑞保似乎对陈阳十分的好奇,听了他的话后,有些意外的放慢了脚步,再次开口询问了起来,显然他并不相信陈阳所说的话,认为他不可能只是普通人。
“是啊陈阳,看你年纪也不大,但能跟我师父他们一起过来,想必也是有真本事的人吧,不知道你的能力是什么?”张如俊在旁边听着于瑞保和陈阳的谈论,本来他是不准插话了的,但最后实在忍不住,也开口询问了起来。
只是于瑞保和张如俊怎么都没有想到,陈阳虽然有着极特殊的能力,但却还没有完全掌握,甚至怎么用都不知道,而他可以提前预感事情走向的能力,感觉到了这村子也没有太大作用,所以陈阳心里本身就觉得不如鹤云飞,跟着陈可欣来就是拖累她。
没想到现在于瑞保竟然将这块遮羞布也扯了下来,让陈阳多少了有几分的难堪,脸色变了几变后,终究因为性子的原因,并没有发火,却也没有在回答于瑞保和张如俊的询问,只是将头垂得更低了些,默默的赶路。
也幸好破邪极通灵性,见前面要出树林了,汪汪的叫了几声,算是转移了众人的注意力,于瑞保脚步微微停顿了片刻,故意错在了陈阳的后面,望着他的背影发了会呆后,才在后面的人过来时,转头冲着众人吩咐道“走快点,先到静超家里再说!”
此时,那些尸虫已经将鹤云飞整个的围了起来,一波接着一波的对他发动起了攻击,诡异的尸虫爬过地面的沙沙声响不绝于耳,而鹤云飞身上的金光咒,竟然在这连绵起伏的攻势中,稀薄到了薄薄一层的地步,似乎下一刻就能被一众尸虫破开一般,就连天蓬尺,挥动的也不如原本轻松写意了。
终于,鹤云飞被逼急了,竟然伸手取出一个巴掌大小的古铜色手持铜铃,上面被古怪的符纹刻了一圈,散发着幽幽森寒的气息,在拿出来后,鹤云飞咬破舌尖,喷出一口舌尖血,喷到了铃铛上面,那铃铛,竟然随着舌尖那品血水喷上,在铃铃的铃音之中,竟然在面前的虚空之中隐隐现出一张笔走龙蛇般的血符出来。
“天雷尊尊,龙虎交兵,日月照明,照我分明;远去朋友,接我号令,调到天兵天将,地兵地将,神兵神将,官兵官将,五雷神将,符至则行,急急如律令。”在舌尖血喷出,血符凝聚在虚空之后,鹤云飞忍着口中的血腥味和剧痛,一边摇动法器三清铃,念起了请天兵天将咒诀。
要知道,一直以来鹤云飞与人或者邪物对敌,都只是以金光咒和法器天蓬尺为主,偶而动用一些阵旗,但这并不代表他身上没有几件压厢底的法器,这三清铃就是一种,只是因为他道行的缘故,想以三清铃增幅符咒的威力,只能以舌尖血催动了。
其实舌尖血这个东西,相信知道的人并不陌生,像一些武侠小说里所说的真阳涎,就是指的舌尖血,因为舌尖是一个人阳气最盛的地方,而舌尖的精血,无论对付阴魂鬼物还是借助法器施展绝顶道术,都可以产生奇效,无往而不利。
而三清铃就是如此,那三清铃还有一个名字,被叫作帝钟,是龙虎山上几代天师传下来的厉害法器。铃铛的末端的手柄被称为剑,呈山字形,此时被鹤云飞借助这件法器施展了天兵天将咒,虚空成血符,其威力可见一斑。
随着令字音落,那血符之上骤然之下血光大盛,接着无数的金色光点从中飞出,那些光点有大有小,如果仔细的辨识,可以发现那些光点之中竟然是一些神光闪闪的金色小人,手里拿着或戟或剑或矛的金色兵刃,飞向了那些尸虫。
只见那些金色的天兵天将在呼喝之间,伴随着三清铃发出的震荡音波,最前面那些尸虫竟然骤一接触,就发出阵阵怪叫,然后被金色光点击中,化成了一摊摊血肉,恐怖恶心得很,却并没有再像先前那样再次分离出来。
金色光点越来越多,那些没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