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啊?你们这是……”
“猜猜看?”
张楷冲富贵哥挤眉弄眼,红英等人笑而不语。
89点智商还是很给力的,汪言脑子一转,心中马上浮起一个猜测,试探着问:“水军头子?”
“聪明!”张楷竖起大拇指。
“不过不是成老八,是跟着成老八一块儿跑路的小弟。”
汪言听建武他们提起过这个名字,报案时帮忙联系的那哥们,家里就是ga口的,费不少力气才打听出来是谁在幕后操作水军。
但也就仅此而已了,那货跑得太快,等那帮魔都哥们开始撒网捞人时,早都没影儿了。
“你们在哪儿挖出来的这人?”
富贵哥感觉好神奇,憋一肚子问号。
“南越!”
张楷嘿嘿笑着,把那个面生的青年拉过来,一把搂住。
“汪少,给你介绍个好哥们!郭厚禹郭哥,这次能把那货挖出来,全靠郭哥帮忙!”
转头又跟郭厚禹再,小言咱们聊过很多次,岁数虽然小,但做人没得挑,仗义!”
郭厚禹30岁左右,和三哥差不多是同龄,比路名泽、张楷大四五岁,跟汪言比,已然是真正的成年人。
这哥们相貌堂堂,气度沉稳自信,脊背挺直。
汪言主动伸出双手:“郭哥,感谢您为我的事儿费心费神。”
“老弟客气了。”
郭厚禹同样伸出双手,握手时力度惊人。
汪言在对方的虎口处摸到一大块老茧,心里不由一动。
这种层次的大少肯定不会干体力活,那么……
没敢多想下去。
郭厚禹拍着汪言的手背,语重心长:“畅畅是我小妹,不大点儿的时候就跟在我屁股后面颠儿颠儿乱跑,我们那院里的同辈孩子总共就四五个,可以说,她跟我亲妹妹也没什么区别了。
那段视频我看了不下20遍,每次都心惊肉跳……
多的不说了,小汪,你是个纯爷们,咱们以后慢慢交。”
郭厚禹说话时,红英守在对方身后,站得板板整整,而小路子更是从始至终都没插过口,这让汪言愈发确认,这哥们不简单。
等到话音落尽,红英终于开口帮腔:“郭哥很少跟我们胡闹,交朋友的标准极高,言子,今天要不是给你接风,我们都请不动郭哥的。”
哟,看来郭厚禹在圈里的地位,隐隐的要比红三高啊?
姓郭……
汪言脑子一转,隐隐约约对上一个人,心里猛的一激灵,没敢深想下去。
如果真是那位的亲戚……
那么三哥没夸张,像这种级别的大少,确实不会轻易向谁示好。
不用想,又是救人的好处。
那不仅仅是两条人命的事儿,更有随后展现出来的种种素质,让世人看到了让汪言的极高价值和巨大潜力,如此方有今日。
车祸那个瞬间的赤心善念,盛开的花朵至今芬芳。
慢慢的,结一树果实,够让狗子吃很久很久……
种种想法一闪而逝,汪言内敛的笑笑:“郭哥言重了,我年轻气盛,以后麻烦哥哥们的时候还多着,我不会见外,您也别跟我客气,生分。”
“哈哈!”
郭厚禹爽朗大笑,拍拍汪言肩膀,吐出一个字:“好!”
刚寒暄完,张楷又一次跳出来,嘻嘻哈哈问汪言:“怎么样,言子,惊喜不?”
“吓一跳。”
汪言摇头苦笑,瞥一眼鼻青脸肿的那青年,纳闷的问:“人家都躲到国外了,你们怎么挖出来的?”
“那可是个大工程!”
张楷眉飞色舞的开始讲故事。
“最开始是建武他们在挖人,搞了好几个黄狗的小弟,终于打听出来黄狗找的是哪个工作室。
然后顺着线摸,有人知道成老八。
之后你的报案所出动网警摸查,顺着几个手机号把那货真名扒出来了。
接着查身份证,找到出关记录,才知道那货跑去了南越。
订的票是两张,另外一个就是这孙子!
然后建武他们没辙了,在那边儿没门路,回头找到三哥。
刚好我在那边认识几个搞赌场的货,我跟禹哥一合计,禹哥出面找关系,经过南越的官方查到了那俩孙子的去向。
可是特么巧了,成老八到那边,猫了两天,动了心思转行搞网赌。
这我还不安排他?
直接让人做了个套,反手就把这俩孙子按住了!”
“牛哔!”
汪言真心实意竖起大拇指。
这群大少的路子是真野,隔着那么远都能刮出人来,想想都知道有多不容易。
只是……
“成老八呢?”
小路子狡猾狡猾的一笑:“局子里呢!”
分开弄是怎么个意思?
汪言没经历过这种事儿,一时间有点懵。
三哥笑道:“成老八是主犯,弄过来动私刑不合适。”
张楷接口:“你的影响力可不小,现在这是挂号的案子,动了成老八,丫要是豁出去自爆,多少是个麻烦。”
小路子再补充:“这孙子是条杂鱼,动他翻不了天。”
“而且……”
张楷嘿嘿坏笑,回手一巴掌抽在那倒霉蛋后脑勺。
“这孙子掌握着不少成老八的黑料,把丫攥在手里头,成老八要是不想把牢底坐穿,就特么必须乖乖的把黄狗咬出来!”
小路子越笑越阴:“等成老八倒完底儿,口供定死,接下来jc叔叔再翻他的旧账,可怪不着咱们……”
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