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缠。”
我骂了一声,然后,双手掐诀,口中火速念咒,暗中从魂石内芯中汲取能量,瞬间就催动了另外两尊法相出来。
正是电母朱佩娘和马面使者法相。
它俩都高有一丈五左右,电母高举雷镜,对着邪怪就释放了闪电!
“砰砰砰!”
连环闪电落到邪怪身上,邪怪一下子就被打翻了,这次,它爬不起来了,电光缭绕中,只坚持了一息,就崩碎了。
“啊!”远处一声惨叫,我眼角余光看到剑罗刹协助宁鱼茹斩杀了南彭。
“不,不不!”
阿红梨因着邪怪被灭,一下子砸倒在地,又看到南彭也死于非命,立马就疯狂了。
“彭!”
马面的勾魂锁链狠狠砸在能量莲台上,将那东西打成碎粉。
“啊,噗!”
阿红梨灵魂再度遭遇重创,一口血喷了出来,眼白一翻翻,就昏了过去。
受损严重的龙王法相崩散了,我从坑里弹了出来,转头,看到剑罗刹释放剑光绞碎了断臂阴魂,而被它保护的姜湍和姜奎吓的直喊饶命。
“将他俩给我拎过来。”
我用袖子擦着嘴角的血,淡淡的吩咐。
剑罗刹背好剑,一手一个,将姜湍和姜奎拖死狗般的拖过来。
他俩被法力镇住了,根本就喊叫不出来,更挣扎不开剑罗刹的掌控。
宁鱼茹掠过去,将昏过去的阿红梨拎了过来。
此地变成了废墟,蛇眼佣兵团成员全部葬身在瓦砾之下,到处都冒着黑烟!
“去收战利品。”我继续吩咐剑罗刹做事,同时施法解散诸多法相,墓铃之笠也消散开来。
剑罗刹闻言,只能不情不愿的行动,将南禀和南彭身上的武器、丹药和背囊拿到手中。
口不能言的姜湍父子趴在那里,勉强能转过半张脸来,用眼神祈求着我。
“看样子,你俩有话要说?”
我蹲下,盯住姜湍的眼。
姜湍拼命的眨动着眼睛示意。
“那你们就说吧。”我随手点在了姜湍和姜奎的后背上,解开语言方面的禁制。
“姜度,你不能杀我!”
姜湍和姜奎张口就是这话。
“嘿,你们很自信啊,我为何不能杀你们?”
我被这两人逗笑了都。
“你们可以随意下令害人,我就不能反杀了,这是什么鬼道理?还有公道吗?还有权益吗?”
冷笑着,我和这两个逗比说话。
“姜度,姜馆主,我不是在虚言恐吓,而是,你若杀了我们,后患无穷,甚至,隔上几天就会死的,这绝不是开玩笑,不信,你问问阿红梨,就明白我的意思了。”
姜湍没有了最初的高高在上,话说的很是真挚,但内容真心的让人窝火啊!
我眼皮跳了跳,因为,感应的清楚,姜湍说的是大实话。
我对剑罗刹打个眼神,她就明白我的意思了。
法力释放到昏迷的阿红梨身上,死女人透出一口长气,然后,缓缓的睁开眼睛,却发现被禁锢在地上,趴在那里无法移动身体了,大惊之下,扭头就看到了我,口中发出怒吼声:“姜度,你快放开我!”
我又笑了,怎么一个两个的,都是这样打招呼的?
先前这厮招招要命,现在被人反制了,却喊着让人放开?怎么滴,真以为自己是太阳,地球得围着你转?
“啪!”
一个大嘴巴就扇在阿红梨的脸上,霎间就将她的喊声打了回去。
“啊,呃?你……?”
阿红梨脸颊肿起来,不敢置信的看着我。
“你什么你啊?现在你是阶下之囚,放老实些,一般状况下我不打女人,但你这等双手染血的刽子手除外,给我放聪明些,省的自讨苦吃。”
我蹲在那里,点着对方警告着。
“姜度,你杀了我两个师弟!箓佛寺的弟子你也敢杀,你知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阿红梨扭着脸,脸上伤口迸溅着血液,努力抬高脖梗子,狰狞的看着我。
“我还真不知这意味着什么?不妨告诉你,你和姜湍父子,一会儿都会被灭杀当场,因为,寿松墓园外的惨案,那么多条人命,而且,你们平日里作恶多端,每一个都是魔鬼,铲除尔等是替天行道的大善事。”
我不置可否的摆摆手,几句话决定了他们的命运。
清晰看到三人眼中的瞳孔开始大地震。
“你敢?”
阿红梨咆哮声声。
“我有何不敢?”
我冷笑回应。
“姜度,实话告诉你,有关你和姜奎的恩怨,早在数小时之前,已经传到箓佛寺核心大能的耳中,同时,蛇眼佣兵团也知道内幕。你是不是以为杀了我们之后就没谁知晓了,大错特错!”
“箓佛寺已经关注方内道馆了,你若是识相,释放我们三人,我们回去会对主持大师说项,今儿的事儿就算是翻过去了,以后井水不犯河水,但你若是一意孤行,就会承受箓佛寺和蛇眼佣兵团的双向打击!”
“是,你本身实力强大不害怕,但方内道馆的散修和法师呢?难道每一个人都有你的本事?更不要说,你的亲戚、朋友将成为蛇眼佣兵团锁定的目标。”
“蛇眼佣兵团人数众多,分布于全世界,只要总部一个命令,就会行动起来,即便你的亲戚躲在国外都会被揪出来灭掉的,鸡犬不留!你不为自己考虑,难道不为他们考虑吗?”
阿红梨倔强的抬着脖子,阴森的盯住我,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