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说道行方面,他位于所有人之上,所以,他肆无忌惮的说出了秘密,有恃无恐,态度嚣张跋扈到极致了。
人家这话的意思是,即便我和李盘衣两方联手,也奈何不得他!
“孽障,都是孽障!李家怎么会出了你们这些败坏祖宗规矩的不孝子孙?你们,应该跪在李家祖宗祠堂中,深深忏悔,负荆请罪!”
快百岁的老太忍不住怒气了,放声大骂。
“祖母,您老岁数太大了,糊涂了,说话颠三倒四的,认不清形式。也罢,您老咋咋呼呼的一辈子了,太累了吧,也该歇歇了,孙儿这就送您归西!”
李屋树嘴角一挑,转首看了老太一眼,然后,啪!拍了一下手掌。
“啊!”
一声惨叫,在所有人震骇欲绝的眼神中,老太猛地七窍溅血,彭的一下砸倒在地,身体颤了几下,不动了。
事情发生的太快了,我都来不及反应,眼睁睁的看着老太一命归西,恐怖的感觉霎间笼罩了全场。
“你早就对她施了手段?”
我愤怒的追问。
“哈哈哈,李盘衣这种后辈都知道指挥李盘川给全村下降头,你觉着我在这山村中四五十年,难道,一点手段都没有?实话告诉你,所有村民的体内,都有我炼制的法术媒介,只不过,侧重点不同。”
“比如,我们这一脉的人,如我七叔这种老顽固,和我祖母这种老不死,他们体内法术媒介的量太多了,多到我只要拍拍手掌,他们就死了,别不信,你看啊!”
“啪、啪啪!”
李屋树突然举起手来,连续拍了好几下手掌。
“啊啊啊!”
惨叫震天而起,拄着拐杖的白胡子老头,也就是李屋树七叔,他吐出的血染红了白胡子,吓的旁边人屁滚尿流的直喊救命,但这老头已经倒地身亡了。
和他一样下场的是另外两个六十多岁的老人,一男一女,都死不瞑目。
瞬息之间,屋子似被红光渲染了,恐怖的味道直冲鼻翼,不少人推开门跑出去,在大雨中大吐特吐起来!
如此恐怖的死亡方式,太过吓人了,拍拍手就能死人,可见李屋树早就将这几个人的性命掌控住了。
李盘衣冷冷看着,忽然说:“李屋树,五年前,堡葫的娘忽然暴毙,看来,和你脱不开关系吧?”
“你想明白了,很好,那个八婆,就知道怨天尤人,天天叨叨什么后悔嫁给我,那我就送她去见阎王好了。”
“既然说开了,不妨说清楚,我家那两个老的,总是偏心我的兄弟姐妹,所以,我的四个兄妹啥的,我每一年送走一个,至于二老吗?毕竟是我父母,我不忍下手,他俩真就是病死的。”
李屋树彻底放飞自我了,憋在心头多年的秘密,一股脑的全都倒了出来。
我身体摇晃一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本以为李盘儿被李盘衣害死,已经是人间惨剧了,不想,和李屋树所造的孽相比,那就是小巫见大巫。
“真是意外,想不到,你和我倒是一路人?不过,你比我狠多了!你的叔伯和兄弟姐妹们死的过于密集,陆陆续续的,不几年就死的一干二净了,我们大家伙都背地里议论你家的风水不好呢,谁知道,背后是你在搞鬼?好厉害的手段,佩服、佩服。”
李盘儿讥讽着,又看了看地上死不瞑目的四具尸体,微微摇头。
显然,她也感觉到了,论起狠毒来,李屋树落了她不知道几条街去。
我心跳的更快了,听了李盘儿的话,才晓得,感情,他的叔伯姑姑啥的,也被他‘送’走了?
尼玛,这是怎样的一个魔头?
难以想象,我根本就无法理解,世上如何会有这样的人存在?这不是深井冰三个字能解释的。
从哪里去看,李屋树都普通到极点了,就是个中老年男人,哪有深井冰的影子?
但就是这个将军肚明显、外貌接近丑陋这词的老男人,竟然做出了残酷至极的事儿来!
他狠毒起来,不光是祸害了美貌出众的李盘儿,还杀妻灭子,祸害起自家的亲人来,比喝水吃饭还要轻松,这是个人吗?不是!
屋内的村民都从大敞四开的房中跑了出去。
他们真的怕了,屋内剩下的这几位蜂村之人,都是丧尽天良的魔鬼,区别只是谁比谁更绝更毒罢了,本质确实一样的。只要还有一分人心,哪会做出这等狠事来?
还好,他们记着将昏厥的李阿如给抬了出去,但没人去看昏着的钱沫涂一眼。
不管是李盘衣还是李屋树,都没有阻拦村民的意思。
三两下之间,村民们都跑出去了。
他们当然不关注这个,这些村民体内,其实,被下了两种法术媒介,一种是死降的媒介,还有一种是李屋树早就下好的媒介,村民的命,早就掌控在这两方人马的手中了。
好一个蜂村,竟然有着如此复杂的分线任务,要不是我还算是聪明,且暗中有人指引,哪有可能揪出隐藏这么深的两伙人来?
“事到如今,李盘儿腹中胎儿的来历也搞清楚了,这样看来,蜂村变疯村的根本原因,应该是明朗化了吧?”
我刚想到这里,脑海中就传来震动声,一道讯息突如其来的传到心海之间。
“恭喜替补游巡姜度,已经完成任务,破解了蜂村变疯村的根本原因,分线任务等同完成。但时间还有富裕,希望替补游巡姜度再接再厉,在剩余的时间中,努力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