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是,只是随机看了看。”黄灿摇着头笑道。
李白林点头道:“你既然知道了,我就不多说了!现在的关键是,你要抓住胡子梅的软肋,逼着她尽快离婚,把你和明海的损失减到最低!”
“胡子梅的软肋?”这正是黄灿正想着的问题,现在李白林提出来,正中黄灿的正怀,便说道:“虽然我跟胡子梅接触比你多,但我不一定抓得住她的软肋,还是旁人清啊。你想吧,胡子梅跟我说的,她的目标就是当官,而且要官越做越大!可是,现在她这么搞权钱交易,还胡搞,她的官能越做越大吗?我实在想不通啊!”
“胡子梅亲口这么跟你说的吗?”李白林很认真地看着黄灿。
端着酒杯的黄灿看着李白林点了点头。
“我分析啊,第一,胡子梅跟你说这些话是真心话,她确实是一个官迷,一心只想往上爬的官迷!第二,正因为她想往想爬,所以她要敛财上供,把官位拿到手。第三,胡子梅的本性难改,她就是一个私生活很混乱的女人,虽然身居要职,但是这样要职改不了她的本性。与其说她在铤而走险,不如说她在走钢丝,一摔下来肯定粉身碎骨!象这样的女人,离得越远越好!”
“所以,我找你来,就是让你给我出个主意!”黄灿激动地一把把酒杯放到桌子上,轻轻地拍了拍桌子,道:“既然我跟她秘密结婚,我也想跟她秘密离婚!”
李白林摇了摇了头,道;“不可能!你把胡子梅想得太简单了!你所说的秘密,无非是不想让老爷子知道你跟胡子梅结婚离婚的事,呵呵,我再说一遍,胡子梅跟你结婚,她可以听你的,不让老爷子知道,不让你们俩之外的人知道。可是,你们离婚,就不一样了!她的目的就是首行要让老爷子知道,她已经是黄家的儿媳妇,她现在要跟黄家的大少爷离婚了……”
“她想让老爷子知道,无非就是想从黄家或明海那里拿到更多的钱。”黄灿很清醒地说道:“她越贪,我越是不给,我看她能怎么样!”
“你不给,也得讲究个办法啊!”李白林端着酒杯跟黄灿碰了一下,道:“你现在被胡子梅紧紧的拽在手里,你根本就动不了,动一动,不是明海的损失,就是你的损失。胡子梅能抓住你的软肋,你为什么不能抓住她的呢?”
“她刚才一副不要脸、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让我几乎崩溃。”黄灿无奈地摇着头说道:“你说吧,我都当场抓住她跟小鲜肉在床上的丑事,她竟然一点事儿都没有,好象是她抓我的奸一样!”
“抓奸对这个女人一点用处都没有,她根本就不怕你,你知道为什么吗?”李白林看着黄灿说道。
“为什么?”黄灿不解地看着李白林。
“还是那句话,她抓住了你的软助。”李白林一字一顿地说道:“而你,什么都没抓住,肯定是被动的!”
黄灿无奈摇头,道:“这个女人已经不要脸了,难道真拿她没有办法?”
李白林深深地叹了口气,道:“无法想象,堂堂的一个副市长,怎么会这么不要脸,她以为有庞大龙给她撑腰,她就可以无所非为?老大,你看这样行不行,从庞大龙那里下手,让庞大龙治服她?”.